翌日!
三幫六會果真沒有在運酒水進逍遙府。
連原本預定的英雄烈也沒有在來拉了。
任我行,也從天地會總壇跑來了逍遙府。
“殿下!三幫六會的幫眾現在都撤回了他們的堂口,通向他們地盤的路口也被封堵了,我們天地會只有一個通向外界的通道了。”任我行生怕葉慶不知道形勢,還用石頭在地上畫了一個民務坊的草圖,還有敵我態勢對比圖。
從民務坊犬牙交錯的地盤分布圖來說。
天地會下面的地盤總體程一個月牙形。
與三幫六會接觸面極多。
像是被包圍了一樣。
只有一條路通向坊外。
勉強沒有被徹底堵死。
葉慶看著任我行畫的圖道:“暫時你們也收縮一下,將人手布置在總壇還有重要的交通要道卡口,確保總壇到逍遙府,還有出坊路線的暢通。”
“在告訴天地會的幫眾,能忍就忍一下,盡量不要跟三幫六會起沖突,更不能擅自開戰!”
“是殿下!這我就去!”任我行領命回去。
葉慶這才讓人把易達叫來。
“易達,竟快起墻,我們堆的紅磚以經不少了可以開工了,總之速度要快,我要你用最快的速度將府墻給建起來。”葉慶交代道:
“建完墻,在按圖紙建菱形堡樓。”
“是殿下!錢糧充足,隨時可以起墻!”易達應承道。
葉慶揮手讓他下去督促了。
然后走到于禁跟趙云練兵之地。
有錢能使鬼推磨。
高額的例錢,豐富的伙食。
以經讓二人手下有各招了一百左右的士兵。
兵器也在由新招的鐵匠一刻不停的打造。
沒有馬匹,騎兵也只能先練基本功。
打基礎。
訓練紀律。
所以趙云與于禁一起訓練這些士兵,一個上午操練,一人下午操練。
晚上同時操練。
就這樣,時間一晃過了三天。
府墻起了一面,還有三面沒有修。
士兵紀律也基本操練了出來。
三幫六會與天地會的摩擦也果真是一天比一天多。
一天比一天劇烈。
待到晚上,葉慶正睡著覺,房門被叫開。
葉慶寬了披風出來。
問道:“文憂,這么晚了有什么事?”
李儒一臉憂色道:“主公,那六個千牛衛離府了?”
“走了?走哪去了?”葉慶微愣。
葉震送來的這六個千牛衛,來了之后,葉慶就沒管過了。
丟在府邸角落。
他們也不會來請安隨護什么的。
就當是放羊了。
李儒道:“暫時還不知道,不過盯著他們的人估計很快會回來,但是儒有種不詳的預感,我懷疑他們去打六會了。”
“咳咳!你說什么?你猜測他們去找六會的麻煩?”葉慶聞言感覺有些好笑。
不過細細一品,臉色也是一沉。
六個千牛衛都是一流高手。
未嘗不能去打六會。
要知道當初他還派謝遜單獨滅了無相會呢。
這六個千牛衛具體實力如何,他也不清楚。
于是葉慶叫上李儒到大廳里等著。
不一會兒,雨化田進來了。
“殿下!那六個千牛衛分別去攻打六會了!而且實力相當彪悍,估計六會從今天晚上開始便也要消失了。”雨化田稟報道。
六會一夜消亡。
好大的手筆!
好囂張的做法。
當初他葉慶也只是一次干掉三會。
葉震這個皇帝還真是雷霆手段。
打著他葉慶的名號,直接干掉民務坊的這些蝦米。
這就像是打游戲,先吃掉兵線,直接將節奏拉到推塔毀水晶決戰了。
葉慶沒有說話,就坐在大廳,靜靜的等著。
不一會兒便有人進來匯報:
“殿下,長拳會被滅了!”
“殿下,扁擔會被滅了!”
“殿下!短刀會被滅了!”
去追蹤監視六個行牛衛的人紛紛回來稟報。
直到最后,六個千牛衛一起出現在逍遙府的大門前。
每一個人身上都是血,背上背著一個鼓鼓的包裹。
手里提著斧頭、小方盾,腰上掛著劍。
如同從地獄歸來的野獸。
葉慶饒有意思的問道:“身為我逍遙府的人,未經我批準,誰讓你們去滅六會的?”
六人中的領頭之人站出來道:“回逍遙縣男,我等俸陛下之令前來保護逍遙縣男,查實民務坊六會近來多有威脅危害逍遙縣男之意,特出手除之,以還逍遙縣男平安!”
“我還得感謝你們!”葉慶冷哼一聲。
六人同聲道:“不敢!這都是我六人該做的。逍遙縣男沒有別的事,我等就回去沐浴更衣了!”
說完,六人行了禮,便轉身回了自己住的小角落。
“好一個保護我,還我平安,借我的名殺人,仇恨幫我拉滿了,錢財實惠卻進了他的口袋,這個世界怎么會有這種…混蛋!”葉慶也不是吃虧的主,這一次葉震以陽謀入局民務坊,行霸道之事,滅六會就算了。
這六個家伙背囊里裝著的金銀珠寶卻沒有交出來的意思。
讓他有種難受的感覺。
遇上這種狠毒、無情、霸道、無賴、無恥的皇帝老子,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主公,事以自此,我們也只能被動接受了,六會以滅,當務之急是讓任我行的天地會接收六會地盤,還有六人未收刮走的其它財富。”李儒勸道。
葉慶點點頭道:“說得也對,六會滅了,那就滅了吧,以后這民務坊再無三幫十會,接下來就是三幫一會的龍虎斗了。”
沒有了小弟,三大幫派,接下來會怎么玩呢?
葉慶也有些好奇了。
只是這回,皇宮里那位別再亂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