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論聲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被葉慶給問懵逼了?
這是…詩!
這一句句的詩,寫得太好了!
韻味、節律、意境、詩意。
都是上上佳作。
捫心自問,沒有幾個學子文士能寫得出來。
初聽不服,再聽想較之高下。
聽完自慚形穢,不敢與之爭鋒。
這是真正的大才之人,可惜…可恨,為什么只有半首!
即使是不懂詩,沒上過學堂,不識字之人,聽完也感覺到濃烈的文氣撲面壓來。
讓人想跪舔,想稱贊叫好。
雖然葉慶很囂張,但是卻無人敢應話,更不敢挑釁。
“能用嘴解決的事都不叫事?”
葉慶人上噙著笑意,冷眼掃過去。
危機危機,有危險,也有機遇。
武玲瓏想引火燒自己。
自己順勢而為。
既然不能低調,那就高調。
自己的身份即使不被這幫傾慕武玲瓏的人扒出來。
武玲瓏也會透露出去。
遮遮掩掩不如大大方方。
借著這個機會樹立自己的新面孔。
讓長安城的百姓,讓在周的百姓知道有一個怎么樣的六皇子。
名聲越大,名氣越高,反而是一種保護。
沒有存在感的皇子,只能淪為皇帝犧牲的籌碼。
葉慶要讓葉震明白,他…葉慶即使是棋子,也絕非是一顆普通的棋子。
絕對不是隨便能舍棄的棋子。
武玲瓏也聽愣了!
葉慶…這個小家伙,竟然還會作詩。
還寫得這么好?
以往有不少才子佳人向她大獻殷勤,她對此道早以經有些免疫了。
但是真的沒有一個寫得有葉慶這些好。
而且這么多。
只要稍加細想,便明白,這一句句其實都是不一樣詩。
它們之間沒有任何關聯。
這是何等的了得。
全部貫以長安之名。
你怕是想把長安之詩寫盡。
有這么一刻,武玲瓏的眸光閃爍著癡迷。
不過也只是一瞬間,她又對自己暗暗訓誡了起來。
武玲瓏呀武玲瓏,你是百曉閣的人。
怎么能對這小子有其它雜念。
這小子無情的將你扔下馬去…
這小子可惡的對你吐煙,差點嗆死你…
這小子…哎,寫得詩真好。
“所以,現在你們知道為什么了嗎?”葉慶大笑一聲,拍馬往前走,趙云等人跟在后面,神色同樣激動。
貌似自家的主公文武雙全。
“咦!公子這是去哪里?”
突然武玲瓏發現走的方向不對。
葉慶道:“回家!怎么你不愿意?”
原來路線是朝著民務坊而去,跟萬花樓的平康坊不是一條路。
這小子想帶我去民務坊的消遙府!
看來這小子真的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了。
不過我不能急,女孩子要矜持點。
雖然她很想馬上進府,搞清葉慶的秘密,但是不能急表現出來。
于是武玲瓏道:“公子這不太好吧!我們初次見面,都還不太熟悉…”
“也對!那就不帶你回家了,送你回你家,我先見過你媽,哦不對,是令堂!”不等武玲瓏說完,葉慶插嘴便下了決定,然后調轉方向,拐向了另一條街。
“我…”武玲瓏差點沒氣死!
這混蛋絕對是故意的。
萬花樓是什么地方,他會不知道?
老娘從哪里變出令堂!
錯失了機會,武玲瓏只能暗嘆。
我為什么要矜持。
早知道就不多嘴了!
很快來到平康坊的萬花樓!
這是長安城內最有名的青樓歌坊,同時也是最有名的銷金窟之一。
多少達官貴人宿醉無眠!
多少才子佳人折戟沉沙!
將武玲瓏抱進去,送入閨房,葉慶轉身便走。
沒有片刻停留,甚至一句話都沒說。
弄得武玲瓏一愣一愣的。
“忽冷忽熱,有點意思。”武玲瓏躺在床上,盯著葉慶離去的方幾舔吧了一下嘴唇:
“你跳不出老娘的手掌心的,我會讓你戀上我的,到時我會給足你所有愛…在狠狠拋棄你,咯咯咯咯…”
等葉慶從萬花樓里走出來的時候,外面街上以經站了不少人。
其中決大多數是追求武玲瓏的才子佳人。
他們正是聽到葉慶懷抱武玲瓏進城的消息所以紛紛趕了過來。
心中的女神被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野小子捷足先登了。
心里那叫一個痛心。
他們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樣的人,竟然敢將武玲瓏的芳心給擄走。
不過看到葉慶的臉之后,到是沒有太過于意外。
葉慶的臉雖不是真的絕世英俊,但也絕對是豐神俊朗,翩翩少年,外貌出眾。
“小子你是何人?”
有人忍不住問了出來。
所有人都好奇,眼前的葉慶究竟有什么背景。
比身份,他們哪一個都不差。
究竟輸在了哪里?
葉慶看著擋在自己前面的這些個文雅之士,從袖口陶出一盒煙,抽出一根叼在嘴間道:
“我是你得不到的男人!”
“噗!”
眾人聞之皆噗呲笑了出來。
媽蛋,還以為他會說一個牛逼的身份。
沒想到迸出這么一句!
問話的人瞬間臉色泛紅。
羞的!
誰TM想得到你。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跟你有斷背之嫌,龍陽之好。
這人直接往后退到了人群后面。
他怕在往前站,別人真的會誤會他。
此人退下,自有人站出來。
這時一個二十出頭的白衣青年道:“小生禮部侍郎之子陳聰,聽說公子才學出眾,文彩斐然,用詩贏得玲瓏姑娘的芳心,今日我斗膽約文斗一場,公子可敢接?”
文斗!
就比詩詞歌賦!
在葉慶最得意,最擅長的領域戰勝他。
“陳聰公子可是關中四公子之一,才高八斗,詩畫一絕,這小子要倒霉了。”
“沒錯!陳公子身世顯赫,文才一流,就是二皇子扶風王都要禮敬三分。”
老二的人?
葉慶盯著這青年直接拒絕道:“叔叔我們不約!”
什么意思?
叔叔我們不約?
眾人跟陳聰也沒有弄明白什么意思。
葉慶冷冷說道:“聽不懂是吧,說明你們老了,這個世界是年輕人的世界,我這人有一個尊老愛幼的好習慣,不欺負老人,所以叔叔輩的人就早點回家帶娃吧,別整天老不正經出來瞎晃蕩!”
“噗!”
四周看熱鬧的百姓噴了。
二十出頭就算老了!
這理論也真是恒古未有。
不過罵得真痛快。
這幫書生學子文士,天天裝高雅,無病呻吟,確實該有人治。
“你…!”
陳聰也是憋紅了一張臉,手指著葉慶,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怕就是怕了。
不敢就是不敢!
說得這么冠冕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