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化田你去剿滅兇虎會!”
“任我行你去剿滅玄天會!”
“謝遜你去剿滅白焰會!”
“不服的殺,所有財產收羅帶回府。”葉慶將槍丟在地上,拍拍手道。
三人道:“是殿下!”
大當家都死了。
而且忠心的手下以及會眾以死了這么多。
留守總壇的一些小魚小蝦,更不是三人的對手。
很快三人帶著剛剛投效的會眾前往三會總壇。
人走后,葉慶對其它衛隊成員道:“救治我們受傷的兄弟,只要還有一口氣都要給我帶回府,不管多大代價都要給我救回來。”
“是殿下!”眾人感動的鏗鏘回道。
“殿下,那這些人?”趙云收槍回來,掃了地上哀嚎一片的三會成員,臉上有絲惻隱之情。
不過葉慶沒有理會這些人,只道:“自會有人料理,不需要我們多管,我們先回府。”
這里是農務坊,不管你打殺多厲害。
死多少人,總會有人處理這些尸體的。
所以葉慶并不關心他們。
眾人按原路返回府邸。
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農務坊,接著整個長安城也知道了。
三大會伏擊六皇子葉慶,結果實力不濟,被葉慶四員猛士以及十八個衛隊士兵給反殺。
在民務坊赫赫有名,實力最強的三大會,一朝除名。
整個農務坊只剩下三幫六會了。
其它六會收到消息,同樣是驚駭。
同時又為自己的決定慶幸。
當下派人前往葉慶府邸,將暗中合作改為明面上。
以示自己的誠意。
希望與葉慶井水不犯河水。
三大幫會同樣有些震驚。
三會也被反殺了。
小小的葉慶攪動了農務坊的風云。
對他們的挑釁越來越重了。
楚王府!
“你說什么?孟卓被葉慶給殺了,這怎么可能,葉慶就是一個廢物,連只雞都殺不動,連我都打不過,他怎么可能一招殺了孟卓。”
葉茂氣得又是一拍案幾,徹底咆哮。
臉上猙獰得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三大幫會也殺不了葉慶。
自己的二流猛將也折了。
怎么會是這樣。
連聽到消息過來的木九也懵逼了小一會兒,卻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六皇子的實力又增長了。
連三大會都殺不死,這是要在農務坊扎根了。
“木九,你說還有什么辦法能殺死葉慶!”
葉慶表現得越好,實力越是增強。
葉茂對他的恨就越深。
一個被自己欺負的人,一步步的變強。
這絕對不可以。
木九道:“殿下,還有兩個辦法,一是派刺客,葉慶的手下雖然猛,但是總有疏忽大意之時,殺手可趁其不備,暗中突殺。”
“派刺客,到是一個辦法。”葉茂早以動了殺心,并沒有排除這個辦法,不過還是問道:
“第二呢?”
“第二就是與三大幫會聯系,與他們一起對付葉慶。”
“與三大幫派合作,這事…如果讓陛下知道了,會廢了我的。”葉茂有些猶豫了。
無疑與三大幫派合作是最好的方式。
這樣不用在動用自己的力量。
但是明眼人都知道,三大幫派與官府本就不是一條心,是對著干的。
葉震早就想鏟除了三坊中的這些江湖勢力。
自己敢跟三大幫派合作,不是認賊作父,吃里爬外嗎?
木九看出了葉茂的顧忌,勸道:“王爺不必想這么多,我們以經跟三會合作過了,在跟三大幫派合作又有什么不可以。”
葉茂一想也對。
三會本來就是三大幫派的小弟。
這不等于間接跟三大幫派合作了嗎?
反正天子葉震也不待見葉慶。
也想葉慶死。
自己這是代表父皇跟三大幫派合作,一起殺死葉慶這個賤種。
這樣一想,葉茂心安理得了。
心理負擔也沒有了。
“行!那你去跟三大幫派談一談,需要我們提供什么,不用給本王吝嗇,本王的要求只有一條,那就是盡快殺死葉慶。”
大周帝國!
太極殿,御書房!
“陛下,情況就是如此,六皇子不光又暗中招攬了兩名一流猛士,他自己好像也偷偷練有精湛的武藝,一招便殺了楚王府二流實力的孟卓。”
葉震的眼中滿是精芒,聽得越來越認真。
良久才道:“到是朕小瞧了,一次滅三派,還真是驚喜不斷。”
“那他招攬的渠道可查清了,這些人究竟是從哪里來的?為何從未在大周出現過。”葉震收攏了銳利的目光,開始變得深邃。
臉上的表情也有些溫怒。
作為一名掌控欲極大,一心想革舊立新的青年皇帝來說,這些都是他不允許看到的。
他是皇帝,他是大周的天子,他需要將一切掌握在手心里。
俯瞰天下的是他。
左右天下的也是他。
“陛下!現在還沒查到,每一次六皇子的人出現都沒有任何痕跡,好像都是平空出現,只需要六皇子大喊一聲那人的姓名,此人就招之即來,來之能戰,戰之能勝,實屬稀罕,讓人摸不著半點風向。”
“哼!這說明你們沒用,沒有盡心,連這個都查不到,還如何做朕的影衛!”葉震極不滿這一點。
建立了十數年的帝國影衛,竟然連他兒子的手下來源都查不出來。
就在天子腳下,堂堂的長安城里。
這是多么大的疏忽跟諷刺。
“是陛下,是臣無能,請陛下責罰!”
便衣男子俯首,不敢有半句怨言。
態度要多恭卑有多恭卑。
“暫時給你記下,下次在有疏忽一并處置你。”葉震冷哼一聲,閉目,手敲著龍案,略作沉思道:
“你說三大幫會這一次會出手了嗎!”
看著像是問,實則葉震心里比誰都清楚答案。
便衣男子同樣明白這一點,所以他回道:“應該還不會出手,不管什么時候六皇子的身份都是我大周皇族,都代表著皇家跟陛下。
他們應該會變著法的拉攏或者蠱惑六皇子,如此才能避免與陛下正面交鋒,繼續維持三坊的平橫。”
葉震臉上浮現出一抹冷笑:“估計我那皇兒也正等著這樣的結果吧,只是棋子朕以經送出去了,焉有和局的好事在給他們。”
“那!陛下的意思是…”
“四子既然折了人,當多尋幾個人護著,免得太過于傷心了。”葉震沒有掙眼,只是輕輕的揮了揮手。
便衣男子知道怎么做了,躬身告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