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略顯幾分消瘦的挺拔身影,在這些蓉城上層名流的眼中,就代表著:神祇、傳說、仙神、夢幻......
好似只要看到這道身影,哪怕僅僅只看了一眼,在他們的心頭之上,也會有一抹深切的敬仰之意,不可抑制的翻涌了出來。
眼前的這個消瘦年輕人,好似就是一個尊貴無雙的存在,從生命的本質上,就遠遠超越了人類的界限。
好似只要這個消瘦年輕人出現,不管他出現在什么地方,他都是世界的中心。
整個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會圍繞著他來轉動。
甚至,就連天上的日月星辰,也不例外。
在見到眼前這個消瘦年輕人之前,他們從未想過,在這個世界上,竟然存在著一個這般尊貴的人。
而在見到了眼前這個消瘦年輕人之后,他們也不認為,這個世界上,會出現第二個類似的人。
好似眼前的這個消瘦年輕人,就是獨一無二的。
下一刻,一道道刻意壓低了嗓音的驚呼聲,就從這些上層名流的口中,傳遞而出,在宴會大廳當中,回蕩不休。
“眼前的這個消瘦年輕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就憑空出現在宴會大廳里面?”
“據我所知,哪怕是像王宗師這般的武道強者,也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有個人震撼的望著蕭章,有些難以置信的喃喃自語著。
而當這個人的話語,剛剛落下之后,被從震撼中驚醒過來的其他上層名流,也都紛紛開口議論道:
“你確定這個突然出現的消瘦男子,是人?而不是神靈?我怎么感覺,他是一尊行走在人間的神祇?”
“是呀,我的心中,也有這種感覺。”
“可是,這個世界上,怎么可能會有神?”
望著安靜站著的蕭章,宴會大廳里面的這些人,如同面對一座連綿萬里的山脈,而他們不過就是山腳下的一塊石頭。
他們這些人連石頭都算不上,頂多是一粒渺小的塵埃。
已經渺小到了可以忽略不計的地步。
緊接著,便是一種發自肺腑的敬畏之情,就從他們的心頭之上,猶如那洶涌澎湃的潮水一般。
不斷的浮現了出來。
甚至,還有一些上層名流,更是向著那個消瘦年輕人,不由自主的跪拜了起來。
而且,他們的臉色,也很虔誠。
猶如在跪拜自己心中的信仰一般。
而對于自己的突然出現在宴會大廳當中,給在場眾人的心中,造成了多大的震撼,蕭章懶得去思考這一點。
甚至,他壓根就沒有關注到這些人。
畢竟,他這個人,一向都不太在意別人的想法。
別人是震撼也好,是驚駭也罷,都無法吸引到蕭章的注意力。
“呵呵。”
站在原地,蕭章懶洋洋的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就好像一個陷入沉睡的人,突然蘇醒過來一般。
事實上,對于自爆而死,魂飛魄散的他來說,真的就像是睡了一覺。
在這一刻,復活重生的蕭章,感覺自己神清氣爽,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坦。
這種舒適的感覺,讓得他都想再自爆一次了。
在略微舒展了一下身體之后,蕭章便是微微偏過頭。
將自己的目光,向著淡綠色長裙少女的方向,望了過去。
因為,蕭章雖然剛剛凝聚出了身體和靈魂。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這次復活重生,就是因為這個淡綠色長裙少女,恰好在他自爆而死的那一刻,想到了他的身影。
然后,借助這絲記憶,蕭章復活重生。
“呵呵,好久不見。”
“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再次遇見你。”
輕笑了一聲,在蕭章的唇角處,緩緩的掀起了一抹上揚的弧度。
他還記得,在不久之前的超市里面,他見過這個淡綠色長裙少女。
而且,還在那個詭秘怪異的手中,救過這個少女一命。
“啊。”
聽到了蕭章的話語,早就已經陷入到了呆滯當中的少女,這才緩緩的回過神來。
她有些匆忙的低下了頭。
隨即,一抹淡淡的紅暈之色,就在她那白皙如玉的臉龐上,悄然浮現了出來,就好像是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紅紗。
美艷得不可方物。
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涼氣之后,淡綠色長裙少女似是鼓足了勇氣。
她微微抬起頭,清亮的目光,望著不遠處的消瘦年輕人,俏生生的開口回應道:
“是呀,好久不見。”
說到這里的時候,淡綠色長裙少女的話音,微微的頓了一下。
然后,她偏過了頭。
目光有些迷離的淡綠色長裙少女,似是不在意的補充了一句:
“能再一次的見到你,我真的很開心。”
這一刻,她那粉嫩嫩的耳垂,都快紅透了。
而且,淡綠色長裙少女的心臟,在這個時候,也是快速的跳動了起來,好似下一刻,就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一般。
這種感覺,她特意找了很多人詢問過。
而那么多人的回答,卻是非常驚人的一致。
這種感覺,叫做怦然心動!
淡綠色長裙少女知道,她對那個充滿了神秘色彩的消瘦年輕人心動了。
但是,這場心動,最終,卻是要以悲劇收場。
因為,她根本就配不上這個消瘦年輕人。
或者說,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哪個女人能配得上這個消瘦年輕人。
就算是這個女人,相貌再如何的漂亮,身份再如何的高貴,家室再如何的顯赫,也絕對配不上這個消瘦年輕人。
望著這個在宴會大廳當中,突然出現的消瘦年輕人,竟然和淡綠色長裙少女,熟絡的交流了起來。
而且,兩個人之間,還是一副之前就認識的模樣。
宴會大廳里面的這些人,在這一刻,都是呆愣了起來。
趙興峰的這個小孫女,竟然認識這個如同神祇般的消瘦年輕人?
而且,兩個人的關系還比較熟?
在意識到了這一點后,宴會大廳當中的這些上層名流們,忍不住扭過了頭,互相對視了一眼。
緊接著,便是一些低沉的交談聲,就從人群當中,悄然響了起來。
“真是沒有想到趙興峰的這個小孫女,竟然能認識這般宛若神祇般的人物。”
“是呀,我也沒有想到,你們說等一會,要不要讓趙興峰的小孫女,幫我們引見一下這個消瘦年輕人?”
“我有一種感覺,好像只要認識了這個消瘦年輕人,我就能一步登天,成為蓉城當中最頂級的人物!”
有個中年、美、婦,望著和淡綠色長裙少女交談的蕭章。
而她那火熱的目光,猶如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好似能熔化鋼鐵一般。
而當這個中年、美、婦的話音,剛剛落下之際,旁邊便是有一個頭發有幾分花白的老者,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呵呵,你的感覺不錯。”
“一旦你認識了這個宛若神祇般的消瘦年輕人,你確實可以一步登天,成為蓉城最頂尖的大人物。”
“但是,你撒泡尿,照一照自己是什么模樣,你認為,你有資格認識這樣的存在嗎?你不配!”
老者的這番話,雖然,比較的刺耳,但是,在場的這些上層名流,卻是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
他們不得不承認,這番話說的極為在理。
就憑他們這些身價過億的上層名流,確實沒有資格認識這般偉岸的存在。
而那個之前說想結識蕭章的中年、美、婦,這一刻,感覺自己的臉龐,火辣辣的疼。
就好像被人在自己的這張臉上,狠狠的扇了幾巴掌一般。
但是,就連這個中、年、美、婦,對于白發老者剛才說的那番話,也感到了贊同。
她確實沒有資格結識像消瘦年輕人這般的偉岸人物。
就像在泥土里面鉆來鉆去的蚯蚓,沒有資格結識翱翔于九天之上的神龍一般。
下一個,人群當中,有一個人的目光,從淡綠色長裙少女,和消瘦年輕人的身上,緩緩的移開。
最后,這個人的視線,定格在了王宗師的身上。
這個人忍不住開口說道:
“如果我沒有看錯,剛才王宗師,好像是準備對趙興峰的小孫女動手,想要將她的腦袋給直接轟爆。”
“如果不是這個消瘦年輕人突然出現,恐怕現在的淡綠色長裙少女,已經是一具無頭的尸體了吧?”
“你們說說看,這個突然出現的消瘦年輕人,會不會介入到王宗師和淡綠色長裙少女的紛爭當中?”
而聽到這個人的問題之后,其他那些議論紛紛的蓉城上層名流們,不禁是微微的一愣。
顯然,他們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眼前的這個突然橫空出世的消瘦年輕人,既然認識趙興峰的那個小孫女。
那么,這個消瘦的年輕人,就很有可能介入到趙興峰小孫女,和王宗師之間的那場紛爭當中。
想到這里的時候,在眾人的眼眸當中,有一抹看好戲上場的興奮之意,就悄然之間,涌現了出來。
“我感覺,眼前的這個消瘦年輕人,應該會介入到淡綠色長裙少女,和王宗師的那場紛爭當中。”
“畢竟,他不可能看著自己認識的朋友,就在他的眼前,被王宗師當場斬殺吧?而且,還是以被一拳爆頭的凄慘方式死去!”
“是呀,我的心里,也是這么認為的,這個消瘦年輕人,肯定會介入到兩人之間的那場紛爭中。”
在場的這些人,都是議論紛紛。
但是,他們這些人,也根本就不知道,事實上,這個淡綠色長裙少女,和王宗師之間的這場紛爭。
其實,就是因為這個消瘦年輕人引發的。
正是因為聽到了消瘦年輕人的聲音。
所以,這個淡綠色長裙少女,才會在極度詫異之下,沒有經過王宗師的同意,就公然違抗命令,擅自站起身來。
也正是因為一直在擔憂消瘦年輕人,和偉大存在的交手。
所以,淡綠色長裙少女,才會一直無視王宗師的存在,讓得王宗師的心中,火冒三丈。
最終,王宗師以淡綠色長裙少女,觸犯了那條宗師不可辱,辱者必死的蓉城鐵律,要將其一拳爆頭。
下一刻,宴會大廳當中的這些上層名流,都是驀然轉過了頭。
紛紛將自己的目光,從淡綠色長裙少女的身上移開,都轉移到了不遠處的那個王宗師的身上。
“你們說,如果這個消瘦年輕人,真的介入到了兩人的紛爭當中,王宗師還敢追究趙興峰小蘇女的責任嗎?”
有人好奇的開口問道:
“我感覺即便這個消瘦年輕人,介入到了兩人的紛爭當中,但是,王宗師應該還是會繼續追究趙興峰小孫女的責任。”
“畢竟,宗師不可辱,辱者必死,這可是蓉城當中不可撼動的鐵律呀,為了維護宗師境界武者的尊嚴,王宗師也會出手的。”
在場的這些人,紛紛發表著自己的猜測。
“是呀,雖然,那個消瘦年輕人不簡單,應當也是一個實力很強的存在。”
“但王宗師,可是宗師境界的武者,縱然放在夏國武道界當中,也是聲名赫赫的存在,他不見得比那個消瘦年輕人遜色。”
甚至,在人群當中,還有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用那極為堅定、毋庸置疑的語氣,直接開口宣判道:
“所以說,即便趙興峰的這個小孫女,認識這個強大的消瘦年輕人,但是,她還是改變不了自己的命運。”
“她死定了,即便是這個消瘦年輕人也救不了她!”
而這個白發老者的話語,剛剛說出口,就引得周圍其他的那些上層名流,紛紛贊同的點了點頭。
在場的這些人,雖然認為這個憑空出現的消瘦年輕人,不是一般人,肯定擁有著強大的實力。
但是,他們卻不認為這個消瘦年輕人的實力,能夠強大到讓得王宗師,都要退避三舍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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