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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七章: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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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生文學)

  說道安置百姓,秦文謹將秦國的官員,一一在名單上排除,最后點著名單上的一個名字,輕笑出聲。雖然瞧著有些不厚道,不過此時,若論治下百姓安居,也就他最合適了。

  有了決定之后,事情就好辦了許多。秦文謹連夜伏在幾案,將他所分析之事,一一羅列出來,又將信中所薦之人名姓記了上去。

  為被他舉薦之人,提前送一道消息過去,秦文謹考慮再三,仍是決定不去信。

  屆時王弟的王命下去了,自會知曉,無需他操心。咳,并非是他不愿通知,而是哥哥有其事,弟弟服勞,被朋友惦記的事,還是交給王弟罷。

  至于收到王命之時,友人如何氣急敗壞,如何....如何....嗯,再如何也與他無關,他秦文謹只是攻下了一座城池,見下仍要去追擊逃跑的廉頗等人。

  待折子到了秦昭世的案頭上之時,除趙國之外的五國,同樣知曉了秦文謹攻下上黨,細究之下,教他們心驚之事。

  先前上黨屬于韓國之時,韓國尚且撐了半年之久,如今換成了趙國,月余時光,便使趙國大將廉頗敗走,究竟是發生了甚事?

  最為氣急敗壞的,甚至還有些害怕的,當屬韓國。當初秦文謹因兩個兒子,遭趙王盍擄走,卻并未見其有絲毫表示,隱忍許久,方才出兵。

  只不過打不并非是始作俑者的趙國,而是隔岸觀火的韓國,自覺無辜受累的韓國,自是不愿就此屈服,且他們談了合縱,自有一分底氣存在。

  哪里知曉這秦文謹打起仗來,非常人所能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切斷了韓國上黨與韓國的聯系,阻其求援之路。

  誰知上黨太守馮亭是個有勇有謀之人,竟率領上黨歸附趙國,瞬間便將將國,拉扯了過來,與秦國正面相對,且是爭鋒相對那種。

  暗地里松了一氣的韓王代,便聽說了秦文謹大破上黨之事,一口氣,正好卡在嗓子眼兒里,不上不下的。

  秦軍如此勇猛,先前為何不一氣下?偏生得與韓了熬了半年之久,仍未攻破?莫非是秦國當真對韓國念著幾分情罷?

  韓王代的臉色變得陰晴不定,總覺得有不對勁之處,只不過一時半會兒的,也不想明白甚,在思及秦國或許對韓國,念著幾分情的情況下,又不由自主的想多了些。

  若是將來合縱再度失敗,或者秦國會是一條好的退路。韓王代此刻渾濁的眼中,盡是精光,哪里看得出來是一個耄耋老者的眼睛。

  韓王代令左右傳韓愍與鄭旦前來,見下與秦國關系不錯的,只有這二人,而韓愍與魏無忌有仇一事,韓王代自是選擇忽略不計。

  當日與會盟約的齊王平,在火急火燎趕回齊國,見得一副太平盛世,并未起硝煙,亦是暗中松了一氣,想來秦國只是與鄰國韓國,起了爭端。

  瞧那趙王盍擄了秦文謹之子,亦不見秦國發怒出兵,可見秦國還是有所顧忌的,不敢與其正面交鋒,由此便可見一斑。

  好似窺得什么大秘密一般的齊王平,早不如先前蘇季前來游說時,那般心急了,秦國無力以一國之力,對抗趙國,難道便能勝了他齊國了?

  自覺將秦國行事背后的真相,摸索得一清二楚的齊王平,那叫一個渾身自在舒坦。這些時日,先是風一般的趕赴盟約。

  一開始不愿赴約,又擔心其余五國都去了,余他齊國,屆時將他算作與秦國一起的,且那蘇季的合縱之計,瞧著那般厲害,以這為由頭,朝著齊國先發了難,又當如何是好?

  是以,拖著時日,幾番計算之下,還是打算趕去,哪里知曉出發的時辰還是晚了些,只是沒日沒夜的趕路,這可教他的身子骨難受極了。

  幸好有仙師一道陪同,方才免去他的皮肉之苦,也不知仙師究竟練制的是甚丹藥,竟是神奇得不行,一粒下去,苦痛全消。

  只是不知,何時方才能證大道,撇去這塵世間的煩惱。咦?為了早日升登極樂之地,不若見下便去尋仙師罷。

  齊王平渾身不自在的坐在政事廳中,處理著日復一日的雜務。自認為將事情看透,齊國并不會有甚事的情況下,自是心無掛礙的離開了政事廳。

  尋找他夢寐以求的升仙之道去了。

  同樣趕回魏國還未喘上幾口氣的魏王假,亦接到了趙國大敗的消息。不由倒吸一口涼氣,趙國那般強大,怎會敗得如此之快。

  又尋思著早年冷小帥攻魏之事,當時的魏國雖有些羸弱,可也并非是手無縛雞之力,愣是被冷小帥壓著打了幾個月。

  事到如今再細想下來,莫非是秦國意在保存國中軍士之力,以求用最小的犧牲換來最大的成果?否則,為何不一味攻城掠地,而是點到即止?

  小小的魏王假,腦中閃過千頭萬緒。夜風撩過,忽的出了一聲冷汗,連發絲都帶著冰涼,分明是盛夏的天氣,魏王假整個人忽然如墜冰窖。

  只是魏國經過幾次的君王改易,朝堂里的臣子亦跟著受到了波擊,一時間有些參差不齊,魏王假也不知該信誰的,如今有了這般猜想,也不敢輕易說與他人聽。

  心中無限顧慮的小魏王假,只得獨自一人在寢殿擔驚受怕。

  翌日,喚魏王假早起的宮人,連喚了幾聲,都未見魏王假有醒過來的跡象,壯著膽子上前一探其額,渾似著火的爐子。

  宮人伸出的手,哆嗦著收了回來,連滾帶爬的沖出了宮殿,欲喚人來相助,且莫管魏王假如何,若是在他當值之時,魏王出了任何的事,皆與當值的宮人,脫不了干系。

  魏王假這一病,嚇壞了不少人。有擔憂自身之力者,亦有憂國憂民者。

  若是他一病不起,屆時魏王需得再度換一位君王,朝中的勢力勢必會再度改換。正值合縱之際,又是秦國出兵向諸國之時,一朝不慎,魏國可能會處于朝不保夕之地。

  魏國這一面的亂象,自然影響不了燕國的一派和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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