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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后果很嚴重

  靖南侯夫人尹氏懷孕的消息,連同她損失上百萬銀子,以及溫暖在靖南府折騰出的諸多事,以旋風一般的速度傳遍整個京城。

  在靖南侯府一幕幕,足夠京城百姓們議論個小半年。

  其中,齊柔同齊征相約私奔被當作反面教材,勛貴重臣名們加強對兒女們的教養,千萬不可違背人倫綱常。

  不過,武王聽說后,表示他們只是束縛的一對苦命鴛鴦,上一輩人的錯誤,本不該這對有情承承擔。

  “畢竟他們不是嫡親的堂兄妹,靖南侯體察上意這才把更溫柔記在齊家族譜上,皇兄對溫浪少些縱容,他們許是一對讓人羨慕的有情人。”

  武王為齊征惋惜,特意把齊征叫來,安撫了一通,叮囑齊征的話也傳了出去。

  “齊征若是立戰功,憑戰功封爵,你便可以從齊家獨立出去,到時候自然能迎娶心上人,或是齊征有本王一半的地位,齊柔可改回溫姓,你們一樣可結為夫妻。

  一如你堂哥齊衡對溫暖的愛慕一般,不讓人詬病。”

  武王仿佛給齊征打開了另外一扇門,祠堂也不跪了,嗷嗷叫著誓死追隨武王。

  畢竟武王同顧嫻本有舅舅同外甥女的名分,可武王卻可正大光明娶回顧嫻。

  武王將顧嫻生母的公主封號都取消了,顧嫻再不是他的外甥女,只是平郡王嫡長女。

  “小柔,我拼死為我們贏下未來,你等我,我對你的愛慕并沒有錯,你不必認為不干凈,不敢見我。”

  齊征站在齊柔門前,看著緊閉的房門,深情告白,“等我,好不好?等我正大光明來娶你…”

  “少爺,少爺,軍刑司的人來了。”

  隨從不得不打斷齊征,“他們奉溫將軍的命令,提審你私自脫逃,違背上官命令之罪。”

  齊柔眸子閃爍,溫浪已經高升到掌握隆承帝近軍的高度?

  她如今的父親靖南侯只是掌握一支親衛,并不能影響軍刑司,畢竟軍刑司一直牢牢掌握在隆承帝手中,對所有皇上親衛都有調查,審問,以及處決權。

  軍刑司阻止武王輕易滲透拉攏隆承帝的親衛。

  軍刑司的人出示令牌之后,緝拿齊征,面對一擁而上的人,齊征喊道:

  “我已調到武王殿下揮下,不再是親衛的人了,你們不能審問我,溫浪無視小柔,他被溫暖蠱惑,一定要害死小柔最喜歡的人才罷休,我不去軍刑司!”

  門口的齊柔扶額,無聲道,蠢貨!

  齊征對她的愛慕最是真心的,并不受神光的影響,從見到她第一眼,齊征就心儀她了。

  可真心又如何?

  齊征要本事沒本事,要富貴沒富貴,讓齊柔去做一個小官的妻子?

  她怎能滿足?!

  齊柔見不得溫暖高高在上,欺負她同母親,一母同胞的姐妹憑什么溫暖得到的富貴就比她多?

  是個人都不會服氣,她才是在京城金尊玉貴養大的那個。

  “溫將軍吩咐,處罰你之后,再放你去武王殿下麾下,如果武王殿下還會要你的話,我等不會阻攔。”

  軍刑司的人一身黑衣,帽子都是黑色的,他們很少在人前現身,不過每次現身都能殺到勛貴將門膽寒。

  錦衣衛若是偵查百官,讓文官們懼怕,軍刑司就是天子親軍頭頂上懸得一炳寶劍,上一次出動軍刑司還是因為親衛對魏王救援不及時。

  百姓不知,武勛們都聽說隆承帝下令處死了不人,天子親軍從上到下被軍刑司的人梳理一遍,明面上是剔除北蠻的探子,其實掃清不少武王的暗樁。

  隆承帝此舉讓武王起碼五年的心血白費了,武王麾下多有看顧嫻不順眼的人,比如忠勇伯這些人對顧嫻很是不喜,顧嫻當初癡纏武王,讓武王錯過做決斷的時機。

  哪怕顧嫻帶給武王再多的心靈寬慰,忠勇伯等人都無法認可讓武王沉迷美色的顧嫻。

  當然,他們看不到顧嫻給武王帶來的不僅僅是心靈上的寬慰,還有許多先進的武器等等,武王是重生的!

  他無法再相信所有人,也知藏一手,因此武王并沒把顧嫻帶來的東西放出來,只說顧嫻對他幫助甚多,只憑話語很難取信麾下。

  如忠勇伯之類另尋退路也就不奇怪了。

  齊征面孔慘白,聽說軍刑司比錦衣衛還要恐怖,軍刑司的人笑得陰測測的,他還能活著去武王麾下?

  還能再見小柔嗎?

  齊征想掙扎,想著吶喊救命,想讓靖南侯出面…可靖南侯的面子不足以打動軍刑司!

  當初,設立軍刑司的人是安陽長公主,他們效忠隆承帝,唯一能讓他們稍稍留情的人也就溫浪了,畢竟溫浪是安陽長公主的人!

  以前溫浪頹廢時,軍刑司的人有暗中保護他的,也有給溫浪苦頭吃的,誰讓溫浪娶了尹氏,背叛長公主呢。

  所有親近或是聽過安陽長公主命令的人都知道,溫浪就是安陽長公主的!

  齊柔眼見著齊征被堵上嘴巴帶走,齊二夫人哭得肝腸寸斷,“我只有征兒一個兒子啊,他有個三長兩短,可叫我如何活下去?”

  齊二夫人哭著鬧著,帶領健仆沖進齊柔的屋子,嘶喊道:“賤人,你沒羞沒臊誰都勾引,害了我的征兒,害了齊家的名聲,你…你…”

  她雙眸赤紅染血,仿佛能活生生撕碎齊柔,本是恨到極致,她腦子里突然出現齊柔很可憐,惹人憐愛,不是齊柔的錯。

  “二嬸,我同堂哥清清白白,從未給過堂哥任何的暗示,您怪我,我不敢申辯,以后我再也不見他就是了。”

  齊柔冷靜從容,眼角微微泛紅,“我早心有所屬,并非堂哥。”

  齊二夫人抱著頭,痛苦呻吟,整個人被兩股截然相反的力氣來拽,粗重喘息著:“你是說,征兒是自作多情?”

  “說實話,堂哥帶給我不少的困擾,讓我心儀之人誤會我,可我沒怪過他,幾次想同他說清楚的,堂哥粘人得緊,我怕直接拒絕刺激到他,便忍下來。”

  齊柔哽咽:“二嬸,我也很痛苦的,后悔當時不該對堂哥心軟,害了我,害了他,也害了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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