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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雙煞vs雙賤

  震動不小的還有在場的命婦同小姐們,一般而言,命婦即便犯錯,也不會用掌嘴這等殘暴直接的手段。

  大多是宮里皇后娘娘下旨意申斥一番,到底全了命婦的面子,若是夫家壞了事,也會押解命婦去牢獄,并不會輕易折辱命婦。

  魏王一向不走尋常路,此番賞了尹氏十個耳光,可謂石破天驚,突破了極限。

  在命婦小姐看來,齊柔心疼母親,哭得肝腸寸斷,幾乎不可言,其實齊柔是怕了,驚懼被李湛看破真相。

  “柔妹妹在哭?是誰,誰欺負了你?”

  齊征不管不顧直沖進來,齊柔淚眼婆娑,淚珠兒止不住的滾落,鼻尖紅紅,似受了無法言說的委屈一般。

  齊征被她的眼淚瓦解所有的理智,這些日子,他在兵營沒有一日不想齊柔的。

  白天想,晚上想,時刻都在思念齊柔。

  他被大伯父靖南侯扔到兵營中,并沒有澆滅他對齊柔的愛慕,反而因為隔著遠了,他對齊柔思念若狂。

  今兒,他實在是忍不住不住思念的煎熬,舍命沖出了兵營,趕回京城,可一進侯府,他滿腔的柔情化作憤怒,齊征不在侯府時,齊柔哭了,被欺負了。

  魏王沒有動手,意味深長鄙夷道:“是啊,爺就是欺負她了,你打算為你親堂妹報仇不成?看你一身臟污,又沒到沐休時,你偷跑回京的吧。”

  “她不是我堂妹!她本姓溫…”齊征被刺激的滿眼通紅,當著所有人的面,抱住齊柔,“小柔,我心儀你,我不在意你的出身,你隨我一起離開京城,好不好?”

  靖南侯太夫人眼前一陣眩暈,拍著桌子道:“齊征休要胡說,她已入了族譜,就是你的堂妹!你…你是想先氣死我,再氣死你的老子娘,然后讓齊家列祖列宗蒙羞,被世人指責亂倫?”

  她怎么養出這個沒腦子的孫子?!

  都怪尹氏母女這對狐貍精,以前的靖南侯同齊征都很出息孝順,自從遇見尹氏母女,冉冉上升的靖南侯府似遭受詛咒,處處不順,霉運纏身。

  齊柔費力掙脫開齊征的懷抱,“…你是我堂哥啊,我同堂哥只是兄妹,再無別的,你若是心有小妹,快快別說離開京城的胡話了。

  堂哥是不是沒休息好,或是在兵營訓練辛苦,這才一時把我看作了旁人?我在侯府好好的,祖母同父親對我慈愛,姐妹和睦,一同玩鬧,沒人欺負我。

  方才我落淚,是為我娘,堂哥沒看到我娘被打耳光了?”

  齊柔條理清楚的撇開關系,忙不迭的解釋。

  溫暖笑道:“原來齊姑娘也能開口解釋清楚,完全不是以前,有齊征等人護著,你落淚哭泣,只說沒人欺負你,其余的話卻說不出來。

  當日,我剛來京城,在靖南侯府居住時沒少被齊征等人誤會,誤會我嫉妒你,故意讓你難看,尋機會欺負你。

  你當時只說不關我的事,然后默默嘆息,或是落淚內疚,從不說你我沖突的前因后果。等輪到你陷入危機,你說得不是很好嘛。”

  齊柔:“…”

  齊征盯著齊柔,說道:“我就問你一句,你肯不肯跟我走?小柔,我會好好對待你,滿心滿眼都是你,尋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安置下來,我…”

  “堂哥別說了,我母親在京城,尚未報答父親,不曾孝順祖母,還沒看到大哥娶妻生子,我怎能離開?做人不能太自私,況且,我始終把你當作哥哥看待,堂哥就算是糊涂了,也不該壞我的名聲。”

  齊柔恨不得堵住齊征的嘴兒,已經關閉神光了,齊征怎么還對她執迷不悟?

  她改姓齊,入了齊家族譜后,成為靖南侯庶女后,她就不敢對沖動的齊征用神光,就是擔心齊征不顧一切的表白愛意。

  他就不能偷偷的喜歡她,在不遠不近的距離護著她?

  非要自私的挑明一切?!

  齊征這不是愛慕她,是恨不得獨占她,不想她好過,齊柔對齊征不僅愛意全消,還多了幾分的恨意。

  “堂哥,我求求您了,給我留一條活路,您發瘋不要緊,卻能逼死我。

  父親對我比對婉婉姐都要好,我無法報答父親,讓他身陷丑聞,淪為笑柄,我…我就算以死明志,也無法洗清世人對齊家的污蔑。

  你也是齊家子孫,父母養育之恩,你都忘了?每年拜祭祖宗時,你不是也會發誓光宗耀祖?你不能再像幼稚的孩童,無所顧忌。

  堂哥只是把我對您的關心,錯看成了愛慕而已,我們會是很好很好的兄妹,堂哥清醒一點,好不好?”

  “今日若是對你說愛慕之情的人是靖南侯世子爺呢?”溫暖不咸不淡說了一句,很好奇的樣子。

  其實不是她想問的,而是看客們用打賞逼迫得她問。

  以前溫暖不肯為打賞折腰,不過這類問題,她也很想知道啊。

  “你什么意思?”齊柔眉頭皺緊,“我同世子哥哥自然是最最正經的兄妹情分,世子哥哥芝蘭玉樹一般的人,品行操守都是上上等,他絕不會對我有任何曖昧情分,何況他已定親,我同未來嫂子也是知己好友。”

  “我明白了。”

  溫暖理解點頭,“你的意思是他們愛慕上你,不是你的錯,你對他們是真誠的兄妹情分,是他們想得太多,錯誤詮釋你對他們的關心同陪伴。”

  齊征惱羞成怒瘋狂一般沖向溫暖,嘶吼道:“就是你,你一直欺負小柔,你嫉妒心太強,想霸占所有溫浪的好處,驅逐小柔,這才讓小柔姓了齊!小柔不肯接受我,都是你的錯。

  我…我殺你!”

  齊征拳頭襲擊溫暖,砰,溫柔一腳踹翻桌子,沉重的木桌在空中翻了兩個滾,精準撞上齊征的胸口。

  齊征被木桌撞著后退幾步,胸口沉悶,噴出一口鮮血。

  隨之,溫暖緊接著靠近齊征,趁他尚未反應,反剪他手臂,看到華廳放著養金魚的大魚缸,將齊征腦袋按進去。

  她記起來了,溫暖剛來京城時,齊征暗暗威脅她,欺負她,甚至把她撞進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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