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前空隙的地方,用稻草填充完畢。
張若琳轉身回到屋子里面,將門關了起來,轉身回到了空間里面,騎著電瓶車回到了食堂,從食堂里面拿出一個鐵桶,跑到后勤處,找到一把小鋤頭。
出了空間。
張若琳看著長滿雜草的地面,低聲嘆了一口氣,將瓜棚里面最后兩捆稻草擰到外邊,開始清理起地面的雜草來,每清理一顆,都用力將挖坑的地面給踩實。
短時間之內,張若琳知道是離不開村子,就算是將戶籍遷移到縣里面都一樣,除非找個理由說嫁到縣城里面了。否則的話,起碼也得在村子里面住上半年左右的時間。
不過這都是她想的而已,人只要活在這個世界上面,就會有束縛,不是你想怎么樣就能夠怎么樣。
趙二柱家,她能夠毫不猶豫的就甩脫,就算是趙老太太再怎么胡攪蠻纏,她也不會給絲毫的顏面。
可是原主的父母哥哥們呢?他們要是不要臉的鬧騰起來,就算是報警都沒有辦法,畢竟這種事情屬于家務事。
你若是窮的話,估計他們也不會搭理她,不是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富在深山有遠親窮在鬧市無人問。
本來根據原主的記憶,她兩個哥哥還不錯,可是這一去,沒有想到竟然是那種德性。只不過之前因為都沒有成親,一切都屬于父母,成家過后,一個個都為著自個的小家考慮,自然顯露出本來真實的面目來。
其實待在農村里面裝窮的話,一切麻煩都省了,可這不是電視綜藝節目當中向往的生活,農村里面只要種地,不管是任何時代都一樣,又苦又累。
什么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那根本就是扯淡,去鄉下種個幾畝田,親歷而為就明白了,保證你這輩子都再也不會向往農村的生活。
如今的農村不像是現代那樣,到處都是長滿了雜草,現在每到秋季的時候,不管是山上還是田野里面的雜草都被砍了下來,等曬干過后,全部挑回家燒灶。
清理了一下午的時間,終于將周圍徹徹底底清理了出來。
沒有化肥,沒有農藥,生態鏈還是處于最為原始的狀態,一旦等到天氣回暖過后,水田里面到處都是水蛇和無毒的赤鏈蛇,以及到處蹦跶的癩蛤蟆。
癩蛤蟆還稍微好一點,張若琳最怕就是蛇,完全就是因為上小學一年的時候,被班里面的熊孩子拿著一條寵物蛇丟到脖子上面,從此以后對于蛇,她產生了強烈的恐懼癥。
不過原主不怕,因為蛇在她的眼中是鮮美的食物,她最喜歡就是春夏兩個季節。
這兩個季節在她的眼中,等于會吃飽肚子。
看著周圍空蕩蕩的,張若琳微微吐了一口氣,起碼一眼就能夠看出來有沒有蛇,希望能夠克服恐蛇癥,要不然別想要在農村里面待下去。
陳大兵再次喊道:“我說張小若,怎么說都認識一場,說說難道不能說?到底怎么回事?你是想明白了,不等你家男人了?”
張若琳無奈地看著陳大兵,這男人不是一般二般的煩人,從她來開始,一直叨叨,叨到現在還沒完,沒好氣地道:“你真是咸吃蘿卜淡操心,和你有關系嗎?”
“關心關心一下你不行?再怎么說咱們也是認識一場對不?”陳大兵滿臉尷尬地說道。
“你嘚吧!嘚吧!嘚到現在,你不累?怎么跟個娘們一樣,什么都事好奇!認識就和你說我的私事了?我用得著你關心?”說完張若琳白了一眼,向瓜棚里面走了進去。
陳大兵看著一個個好友面帶“嘲諷”的看著他,伸手摸了摸鼻子,“這娘們怎么像是換了一個人?這幾年在老趙家可是一棍子都打不出一個屁來,沒有想到這嘴這么能說。”
牛旺笑著道:“你話真不是一般多,你不累,我聽著都累,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最多兩三天不就知道了。”
陳揚看了一眼瓜棚,“中午之前,我聽村子里面的人說一輛軍車向趙家嶺開過去了,是不是趙二柱那小子回來了?”
“一輛軍車?”陳大兵皺著眉頭,想了一下,道:“咱們這一片當兵的也就那么多,大部分都犧牲了!趙家嶺如今也就趙二柱和趙淺明他兒子,他兒子前年才去當的兵,現在不可能回來。這樣說也就是趙二柱那小子回來了?他要是回來了,怎么前腳剛回來,這娘們后腳就搬出來了?”
“大兵,明天你有事嗎?”
陳大兵看向趙建國,回道:“沒事,咋了?二哥,你明天有事?”
“明天借你家牛車用一下,你送我去縣里面,我要辦點事情。”趙建國淡淡地說道。
“行,沒事,我還以為什么事情呢,這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坐在床邊,張若琳扭動了兩下,竹床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深深地洗了一口氣,看了一眼被子,挑了一下眉頭,也不知道保安室那邊有沒有干凈的被套?
伸出雙手,看了看,張若琳哭笑不得,身無二兩肉,黑成這副德行出來,她都感覺能夠和非洲人比誰更黑了。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夠恢復到膚白貌美的樣子,不過張小若長得和她還真是有八九分相似。
之前在食堂那邊洗澡的時候,還真是嚇了一大跳,讓她都有些懷疑,這是不是她上輩子?要真是她上輩子的話,那她上輩子還真不是一般的苦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