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信比不過秦流氓,她朝他勾了勾手,等他彎下腰后,她睜大著眼睛,咬牙切齒道:“你欠日。”說完下巴一揚。
嘚瑟的跟個小兇兔。
這是第二次聽老婆說這種話了,秦墨短暫的被KO了,“…”
可以。
老婆現在很可以。
當著他的面都可以說這種“勾引”話。
他微不可見的挑眉,下一秒手伸上了衣領的拉鏈,隨后在她的眸光中,慢慢的拉開了衣服的拉鏈,“來吧。”
溫夏完敗:“…”
她落荒而逃。
身后的秦墨一副“可惜”的模樣,又拉上衣服。
他還以為老婆有賊膽。
演講結束后,溫夏和秦墨去了周剛的辦公室。
算是實現了高中說的拜訪。
曹君已經接受了表兄妹是情侶的消息,咳,經常把他們掛嘴邊教育學生。
我教的上一屆,也就是你們的學姐,高一的時候只能考三百多分,高考考了七百多分,她表哥考了滿分。
再看看你們,三百多還能降,是想降血壓嗎?
學生們偶爾會回一句:老師,是學姐的男朋友。
他也沒有掩掩藏藏:你們要是找個這樣的早戀的對象,我讓教導主任給你們開后門。
如果不行,就死心讀書。
成績好上大學才能遇見學霸,像你們學姐的那個學校,一抓一大把的帥學霸、漂亮學霸。
他很明白學生只看臉,臉到位了,感覺就到位了。
之人閑著說了一會話,第二節課的上課鈴聲響起,突然傳來教導主任呵斥的聲音:都上課了,還拖拖拉拉的走,B大、Q大都是這樣拖沒的。”
“給我跑起來。”
她憋著笑。
周剛拿起物理書,然后問他們愿不愿意去他班上聽一節課。
溫夏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很爽快的答應了,兩人跟著周剛進了教室,引起了周剛班里學生的注意。
周剛安排了兩人的位置后,站在講臺笑呵呵道:“學姐學長來給你沾點福氣,爭取我們班出一個b大生。”
全班起哄的笑了,頻頻往溫夏他們這邊望。
溫夏聽見這句話,轉頭看向端坐的秦墨,半開玩笑的小聲道:“看來我沾了你的福氣。”
秦墨失笑,上下掃了一眼,“那老婆現在渾身上下透露出福氣。”
溫夏:…
狗屁的秦墨,小說看得不少啊,以前說去書房處理案子,是去“處理”她的小說了吧!
曹軍講到一半的時候,要抽人起來回答問題,知道學生對后面的“學霸情侶”感興趣,“我抽你們師姐起來回答問題,看你們師姐忘記了高中的內容沒有?”
“溫夏,你起來回答一下,平拋運動規律是什么?”
突然被點名的溫夏,“…”
平拋運動規律是什么?
物理題會做,但這種一眼看過去就忽略的文字,她還真的不知道。
秦墨勾了一下唇,隨后舉手,“周老師,家屬可以回答嗎?”
頓時整個班起哄,都往這邊看了。
曹軍也笑了,十分隨和道:“成,家屬可以。”
秦墨起身教科式一字不回答道:“平拋運動可以分解為水平方向的勻速直線運動和豎直方向的自由落體運動。”
“哇!!”全班投來崇拜的眼神。
等秦墨坐下來,在沒人看見的桌下,小腿挨了一下,對上老婆因為他那句“家屬”臉紅,他無辜的聳了聳肩。
本來就是家屬。
后半節課,溫夏沒搭理秦墨這廝了,曹軍下一節還有其他班課,兩人就說要回去了。
出了校門,溫夏不端著榜樣的學姐身份了,雙手錘了秦墨幾下。
秦墨就自知老婆炸毛了,得順毛了,他半蹲了下來讓她打。
溫夏沒好氣瞪他:“你有好高嘛,還要蹲下來!”
她停頓了一下,下一秒,用了農村人的話道:“三堆牛屎高。”
三堆牛屎高的秦墨:“…”
他媽的,硬生生被逗笑了,笑得肩頭都聳動了。
他一笑,溫夏就更“炸毛”了,她比出一個二,惡狠狠道:“少了這個數就分居。”
從分手,到離婚,再到分居,秦墨瞇著眼睛,幽幽的盯著她,一字一頓道:“信不信我現場“家暴”。”
剛才還雄赳赳氣昂昂的溫夏這會焉了,“…”
很快她又錘了他幾下,兇巴巴道:“來啊。”說完拔腿就跑了,半扎的馬尾一揚一揚。
不跑是傻子。
秦墨挑了挑眉,隨后走進了愛喝的奶茶店,沒一會,溫夏就進來了,“多加點珍珠,他給錢。”
奶茶店的老板掃了他們一眼,覺得有點眼熟,又看了他們一眼,隨后看了墻壁上的報紙,就是當初報道秦墨和溫夏的那張報紙。
溫夏看見后:“…”
這時,老板笑呵呵道:“不要錢,送你們喝。”
“以前你們經常來,我不認識,沒想到還是我們縣里的大學生。”
她話鋒一轉,八卦道:“那個時候就在一起了?”
秦墨這廝好意思的“嗯”了一聲,隨后掏出錢遞給她,低笑道:“阿姨,她在跟我生氣,我要買奶茶哄她。”
“下次再來喝。”
對上老板明白的眼神,
奶茶的阿姨笑瞇瞇的接過了錢,“那我給你們多加點珍珠。”
兩人出了奶茶店,秦墨見老婆下巴一仰一仰,試圖把圍巾弄下來一點,怕沾上奶茶漬。
他無奈又寵溺的伸手,吐出一個字,“懶。”
溫夏斜眼看他,嘚瑟道:“有本事把我休了。”
秦墨:“…”
他失笑了一聲,忍不住敲了她的額頭,隨后幽幽道:“休了?這年頭不好取媳婦,我還是將就用吧。”
“畢竟我還是挺滿意老婆在床上的表現,五星好評。”
他這次的騷話,溫夏實在沒忍住,直接一口奶茶噴了出來,正好噴在了他的衣服上。
她反應過來,趕快偏頭,對著地上吐出剩余的奶茶,“咳咳咳…”
嗆到眼淚都泛出來了。
心里默念了三面,舒坦多了。
秦墨拍了拍她的背,確認她沒事后,看了一眼身上的奶茶,如果換一個人噴出來,他衣服都不要。
但是溫夏,他沒有皺眉,反而低笑的說起了騷話,“老婆,喂老公別這么心急,至少得等老公嘴對上了來。”
她招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