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夏:“…”
她知道秦墨這廝在逗她,他再流氓也不會在外面就流氓,無非就是過一下嘴癮,逗她好玩。
她沒好氣的打了他胸膛一下,拿出一家之主的氣勢,“車來了,把硬幣拿出來。”
十一點四十這班公交車是通往學校的最后一班,兩人一路快趕到宿舍已經是最后五分鐘。
秦墨一進寢室,徐宇三人下意識都看了他一眼,同時看見了他裂開的褲兜。
蔣旭拿著手機,張大嘴巴,一臉的壞笑道:“喲,這么激烈?褲子都做壞了。”
郭郝“哈哈”大笑,“不是一般的激烈啊,怎么現在回來了,不通宵?”
面對三個單身狗不懷好意的眸光,秦墨翻淡然無視了,拿了睡衣就去洗澡了。
瞧見他進去了,蔣旭嘿嘿一笑,隨后看向其他兩人,一副很懂的樣子,“欲~求~不~滿。”
徐宇抖腿打游戲,點了點頭。
郭郝翹著二郎腿,“哈哈”大笑了兩聲。
“欲求不滿”的某人洗完澡后,出來看見桌子上來自室友的“安慰”。
他掃了他們一眼,手用帕子擦了濕答答的頭,“不吃,謝謝。”
蔣旭拍了一下大腿,一副“你怎么”不懂的眼神,隨后開始走說教道:“你不吃,但嫂子要吃啊!把嫂子哄好點,那事不就成了。”說著壞笑的眨眼。
結合破爛的褲子,秦墨秒懂他們的意思,“…”
誰他媽跟他們說他欲求不滿?
他像欲求不滿?
他“蔑視”的掃了他們一眼,隨后就坐在電腦面前,開始做明天上課要用的ppt,修長分明的手指在鍵盤上熟練的敲打。
蔣旭三人還想看熱鬧,頓時沒勁了,“…”
心不在焉的打游戲了。
郭郝突然仰頭看秦墨,語出驚人道:“秦墨,是不是你女朋友跟人跑了,你也這樣…”
對上男生犀利的眼神,“淡定”兩個字又憋了回去,他訕訕道:“開玩笑,開玩笑,純粹開玩笑。”
徐宇不太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活該,這種話誰聽都不舒服。
秦墨沒說什么又收回了視線,他修長的手指繼續在鍵盤上敲打,唇角微抿透露出他此刻的情緒。
不太好。
郭郝這才意識到他說了不該說的話,求助的看向蔣旭和郭郝兩人,無聲道:“我怎么辦?”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見秦墨做什么都挑不起情緒的樣子。
單純的好奇。
蔣旭和郭郝見死不救,也沒法救,秦墨這人平時就不好說話,生氣估計更不好說話。
他們還是不要去攪和了。
溫夏復習完今天課程的內容后,就上床睡覺了。
一鉆進被窩,就感受到了冷意,寢室的電費用完了,還沒有去沖,剩下的點只夠今晚點亮。
被子下面的雙腳互相搓了搓,她開始懷念免費的火爐了。
秦火爐。
她看了一下時間,十二點了,蒙在被子里給某人發了短信:大寶貝,睡了嗎?
大寶貝秒回:還沒,在做ppt。
溫夏還沒回,秦墨就又發了信息來:怎么了?
溫夏:沒什么,我就是想問你,沒有我是不是不暖和了。
電腦光映照下的男生唇角上揚:老婆,我凍到沒知覺了。
要親親、抱抱、做做。
溫夏:…
當她剛才沒問過那句話。
沒等到老婆回應,秦墨挑了挑眉又發了一條消息:撩了就跑?不想負責任了?
渣老婆。
渣老婆的溫夏:…
正準備反擊的時候,秦墨又發來了消息:老婆,你不會跟人跑。
溫夏:…
她在被子里翻了一個白眼:除非我有四條腿。
秦墨:有八條也不行。
感受別扭的某人,溫夏忍俊不禁:我又不是八爪魚。
這廝肯定是受什么“刺激”了,她想了一下,在空間里發了一條說說,艾特的夏夏寶貝。
兩條腿,跑不動,也不想跑。
余生是你。
熬夜的柳安安:嘖嘖,戀愛的酸臭味,熏人啊,夏夏。
溫夏回復了她:熏倒了沒?哈哈哈哈。
下一秒,一個電話進來了,溫夏連忙關了靜音,隨后接通,蒙著被子壓低聲音道:“喂?”
電話那頭傳來男生低低富有磁性的聲音,帶著幾分欲氣,“老婆,我愛你。”
溫夏在被窩里忍不住的笑彎了眼睛,臭老公,都結婚這么多年了,還玩這些小年輕的玩意。
當年不知道是誰說老夫老妻了,不玩小年輕那套。
咳,后半句是,我們做就好了。
大學生活的宗旨是,十二點的夜生活才剛開始。
寢室里的徐靜她們都沒睡,聽見溫夏時不時的壓抑的笑聲,三人時不時望一眼。
對床的徐靜忍不住撩開簾子,調侃道:“夏夏,你別蒙被子了,我們都聽見了你戀愛的笑聲了。”
“唉,這世道太艱難了,在哪都要吃狗糧。”
“我高中的前桌就是一對情侶,天天膩歪,我差點就舉報了他們。”
“要不是他們高考落榜了,我現在肯定不想活了,早戀成績好這些事怎么可能有。”
“要是有,我就去吃屎。”
溫夏:“…”
她忘記說她跟秦墨就是高中談的戀愛。
她很少跟寢室的人待一塊就算待一塊,大多數都在學習。
“靜靜,去吃吧。”
寢室安靜了一下,于秋震驚道:“夏夏,不會吧,你跟你男朋友是高中在一起的?”
溫夏“嗯”了一聲,“我們是同桌。”
徐靜:“…”
打臉來得太快。
秦詩羨慕道:“佩服啊,早戀成績還好,果然是我不適合談戀愛。”
“我高中談過一個男朋友,他成績很好,高三那年他跟我說分手,理由是會影響成績。”
“后來他考得比我差很多,我就放心。”
溫夏三人:“…”
寢室八卦的氣氛來了,于秋道:“老大,你的戀愛與眾不同,超凡脫俗。”
秦詩笑道:“一般一般,天下第二。”
第二天秦墨和溫夏兩人“滿課”。
“滿課”的組成,溫夏上午有課,秦墨下午和晚上有課。
上午秦墨陪溫夏去上課,下午溫夏陪秦墨去上課。
微觀經濟學。
教授規定每個學生都要上臺講一次題,當著一百多個人的面講。
今天論到了秦墨講題,他站在臺上,抬手弄了話筒,因為教授要求,穿了西裝。
西裝跟考驗人的身形,他肩膀、臀部、腿部剛好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