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靜聽她這么說,忍不住笑了,她附和道:“我看你男朋友也不像缺錢的樣子。”
秦墨買了好幾次奶茶給她們整個寢室了,而且說請金融系三個大班吃飯,是請了的,雖然是學校的食堂但也不便宜了。
她開始發揮“鍵盤俠”的作用了,在下面評論:樓主你腦子秀逗了,你問過我們金融系一到三班嗎?
很快就有人回復她:我也覺得樓主有病,大概是酸了,酸人家男朋友帥,有錢。
樓主:我酸什么,我有男朋友,我男朋友很帥也很有錢,謝謝。
我只是看不下去,學校這股歪風。
森森:喲,就你風氣正?我都不知道你這智商怎么考上b大的,你不知道理科狀元獎勵有幾十萬嗎?學費全免?
而且人家家里都不缺錢,住的小洋房,家里還有游泳池。
還人設崩塌,我看你智商才崩塌,非要人家把錢穿外面,才叫有錢。
你有男朋友我承認,但你男朋友有他帥?有本事你拉出來看看?
徐靜看見這個人的回復,笑得前翻后仰,把手機給溫夏看,“笑死我了。”
看見熟悉的id,溫夏忍俊不禁,隨后她拿出手機也翻出這個貼吧。
這會已經有幾百個評論了,有信有不信,其中森森那個回復被頂到了第一,樓主回復了他:吹牛吹上天了。
溫夏想了一下艾特了樓主,評論:樓主你男朋友有他帥嗎?有他成績好嗎?如果有當我沒問。
如果沒有就刪貼,保智商。
還有誰吹誰知道。
徐靜看著她發送后,笑得肚子都疼了,“溫夏,你說話真“毒”,那樓主估計要噴你了。”
“涉及自家人,堅決捍衛。”
溫夏豎起拳頭,再看向手機,樓主回她了:腦殘粉,人家都有女朋友了,還往上貼,廉價。
溫夏都氣笑了:不好意思,我是他女朋友溫夏。
我不是富婆,家里沒礦,養不起。
森森:哈哈哈,嫂子,你出來了,快看這里有個傻子。
溫夏忍不住笑了一聲,等了一兩分鐘樓主沒有回她了,反而其他人回復她,大多數人的意思是她有脾氣。
中午吃飯,秦墨聽說了這事,神情沒什么變化,他反而痞痞的挑眉,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我最喜歡吃老婆的“軟飯”。”
溫夏順著他的視線看向自己的胸前,“…”
狗日的秦墨。
光天化日之下看什么。
她呲牙道:“秦色鬼,你再看我把你眼睛給挖出來吃了。”
他媽的,可愛上頭了。
秦墨低笑了一聲,無辜聳了聳肩,“我只是看你衣服上有飯,老婆腦子里想什么了?”
被倒打一耙的 她又低頭看了一眼,果然有顆飯,她伸手捻下來,隨后對著對面男生“哼”了一聲。
鬼才信他思想這么純潔。
她低頭吃飯,不搭理他了。
“夏夏?夏夏?”
秦墨喊了幾聲,對面女生都不搭理他,他挑了挑眉,“再不理我,我就親了。”
對上她微睜的杏眸,他幽幽解釋道:“反正親又不犯法。”
因為他的無恥,她被飯噎到了,“咳咳咳…”
她實在忍不住在食堂捏了他的臉,微微咬牙切齒道:“秦墨,你能不能閉嘴,讓我安安靜靜吃個飯。”
兩人的舉動,引來了周圍的關注,依稀聽見有人道:“快看那邊。”
看個屁。
秦墨這廝像會讀心術一樣,“看個屁?”
被說中的 今天特別想丟掉秦墨這廝。
見她抿嘴,秦墨就知道她快炸毛了,他求生欲很強的收斂了一些笑意,“有點熱,要不要喝奶茶?”
“要。”
溫夏才不會便宜了秦大款,比出兩根手指,“一杯原味,一杯藍莓味。”
“好。”
秦墨寵溺的點頭,起身去買奶茶了,等他走遠了,溫夏想到什么把自己碗里的青菜都塞進了他的飯下面。
飯也分了他一小半。
十幾分鐘后,秦墨拿著兩杯奶茶回來了,他掃了一眼明顯變多的飯,單挑了眉頭一下。
奶茶插上吸管后,都遞給了溫夏。
溫夏對著他“嘿嘿”笑了一下,隨后各吸咳一口奶茶,最后推了一杯奶茶給秦墨,大方道:“看你可憐兮兮,給你喝,不要太感謝。”
秦墨也不嫌棄,低頭喝了一口,隨后裝作不知道的開始吃飯,等吃到了底下的菜,他看向溫夏,示意給個合理的解釋。
溫夏對著他眨了眨眼睛道:“秦狗狗,我送你的驚喜,喜不喜歡?”
秦墨:“…”
他媽的,被逗笑了。
他敢說不喜歡,老婆絕對會說:秦墨你嫌棄我,是不是待太久了,你嫌我煩了。
好,那就各過各的,沒有你我還是會過得很好。
這種話估計會吧啦吧啦一大堆出來了,還不帶重樣。
“喜歡。”
秦墨吃完了飯,才抬手敲了溫夏的額頭,提醒道:“不許挑食。”
“挑了怎么長大?”
他的視線明明晃晃落在她的胸前。
嫌她胸小。
她決定發反擊他了,“你不挑也沒見長大。”
秦墨依舊淡淡,有理有據道:“沒見過怎么知道,今晚見一面吧。”
“坦誠相見。”
軍訓演出完畢的那天,溫夏換回了自己的衣服,看著鏡子里脖子和鎖骨的色差,有點搞笑,她忍不住笑了一聲,
“夏夏,你在傻樂什么?”徐靜笑瞇瞇湊了過來,看著鏡子里的溫夏道。
溫夏指了脖子給她看,半開玩笑道:“像不像兩極分化?”
“你還好,不怎么明顯,你看我的。”
徐靜忍俊不禁,隨后伸出手掌,又道:“我給我媽照了一張,我媽說像碳烤雞爪。”
寢室最高的秦詩撩起冰絲闊腿褲,筆直的大長腿被黑毀了,她原本皮膚挺白的,不過是那種一曬就會給的人,“有我慘嗎?像燒過得豬蹄。”
溫夏和徐靜都笑了,徐靜安慰道:“詩詩,你的腿比豬蹄長。”
于秋是寢室膚色最黑的一個人,她坐在位置上,捧著一本剛領的教材看,扭頭看了她們,“真羨慕你們黑了還能看出來,我是黑了也看不出來。”
“天生黑,難自棄。”
頓時溫夏三人都笑了,溫夏看她穿著睡衣,似乎不打算回家,“不回家嗎?”
于秋搖頭,“太遠了,坐火車一來一回要四五天。”
徐靜“啊”了一聲,道:“學校放七天,你一個人在寢室多無聊啊。”
于秋揚了揚手里的教材,“有它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