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第一句溫夏還沒明白什么意思,臉紅關天黑什么事?
聽見第二句就反應過來了,秦學霸又在說些少兒不宜的話:“…”
她白了他一眼,故作“嫌棄”的離遠了點,“不用開,我知道,你臉皮厚,全世界你最厚。”
“我還怕老婆不知道,想著要不要重溫“昨夜”的畫面。”
秦墨低笑了一聲,伸手摟著她的肩頭,往自己懷里帶,挑眉又道:“其實我的臉皮還可以再厚一點。”
說完快速的低頭親了一口,“夠不夠厚?不夠厚再親一下?”
溫夏:“…”
城墻都沒他厚,還要好厚?
好在這會眾人的視線在權強和林月身上,沒有誰看見。
她伸手推開他,小聲嘟嘴道:“規矩點。”
到了五點,溫夏就要去八班聚會了,下意識就想起身,結果腰上的手紋絲不動,“…”
秦墨這廝明知道她要去,卻不放手,她敢保證這廝是故意的。
他要去。
為什么不是想?
秦學霸能動的事絕對不會想。
她扭頭看著旁邊懶散又無辜的男生,裝模作樣。
她忍不住伸手捏了他臉一下,“秦狗狗,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她原本也在考慮要不要帶秦墨去,畢竟八班他又不怎么熟。
“喲,秦墨,你這是被家暴了?哈哈哈哈。”潘森在旁邊調侃了一句。
秦墨一點都沒不好意思,牽著溫夏的手起身,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不要太羨慕。”
“羨慕也沒有。”
潘森:“…”
我他媽的羨慕個鬼!
等他們出了包廂,他郁結的仰天長嘯,“老子要唱一首祝你分手快樂。”
剛分手的吳波扎心了,忍不住踢了他一腳,互相傷害道:“子川,給我點一首單身狗。”
一群人在包廂里吵吵鬧鬧,沒走遠的溫夏和秦墨都聽見了,溫夏忍俊不禁。
她突然想起什么,為了不讓柳安安和姜顏吃驚,拿出手機,提前在三個人的小仙女群里說了一聲:兩位貌美的小仙女,正式說一聲。
我帶家屬了。
頭號冒泡小仙女柳安安:!!!!
二號冒泡小仙女姜顏:周青今天不回來,我拒絕吃狗糧。
溫夏低笑了一聲:多吃狗糧,能長高。
柳安安:顏顏再長高,估計我都該仰視她了。
溫夏和姜顏:“…”
姜顏道:安安,你需要多吃點狗糧。
柳安安是三人中最矮的一個,只有161cm。
柳安安:本安安宣布,絕交五分鐘。
倒計時五分鐘開始。
到火鍋店時,八班的人已經來得差不多了,曹君也來了,他和藹的看著“表兄妹”,半開玩笑:“溫夏,帶家屬了啊。”
柳安安和姜顏在座位上笑得前翻后仰。
老曹你真是料事如神。
被說中的溫夏:“…”
她點頭后,摸了摸鼻尖,隨后伸手指了旁邊的秦墨,“曹老師,這是我男朋友秦墨。”
曹君沒去細究這句話,下意識就以為她說的是“曹老師,這是我表哥秦墨。”。
他笑呵呵道:“我知道,歡迎。”
話剛落他就反應過來了,他愣了一下,“你剛才說什么?”
男朋友?
他是聽錯了吧。
柳安安和姜顏捂著嘴偷笑,其他人都很周剛一樣的反應,以為自己聽錯了,又感覺沒聽錯。
面對眾人的視線,秦墨很淡定的伸出手,“你好,曹老師,我是溫夏的男朋友秦墨。”
“我們不是表兄妹。”
周圍“嘶”了一聲,顯然嚇得不清。
表表兄妹變情侶都快趕上年度大戲了。
曹君雖然反應不過來,但還是伸手握了,大概是被溫夏的男朋友這幾個字洗腦了,他就這樣說出來了,“你好,溫夏的男朋友。”
溫夏:“…”
老曹的接受能力好強。
柳安安和姜顏是在忍不住了,笑出了聲,連帶著凳子都發出聲音?
反應過來剛才說了什么的曹君,表情真是一言難盡,“…”
再震驚,他也沒沒有立場阻止他們早戀了,最后感嘆了一聲,“這個畢業驚喜有點大啊。”
總算知道當初那股怪異感是怎么來的了。
感情根本就不是表兄妹。
是早戀。
他一直防著蔣旭,還特意關照了一下,咳,跟蔣旭的爸媽點了幾句。
他冤枉了蔣旭。
還好今天蔣旭沒來,要是來,他不說一句對不起,就對不起蔣旭背鍋。
聽見他這句話,溫夏忍不住笑了笑,隨后彎腰道歉:“曹老師,對不起。”
曹君擺了擺手,半開玩笑道:“你考不好才對不起,考不好,我就跟你爸告狀。
溫夏“懂事”的沒說溫德知道,她點頭保證道:“曹老師放心,一定考好。”
因為是晚上了,也沒有吃多久八九點就散了,走之前曹君都讓他們不要在外逗留,末了當著他們的面給家長們發了信息。
原本還想出去打游戲的男生們,忍不住嚎了起來,“老曹啊~”
“喊老曹也沒用,都趕緊回去,要去玩明天再玩,二個多月,皮子都要給你耍脫一層。”曹君笑呵呵的擺手讓他們散了。
這會已經八點二十幾了,溫夏的門禁在九點,秦墨準時在8點59分送她到了家門口,溫馨提醒了一句,“我會每天查崗,手機記得帶身上。”
“查什么?查出一朵綠花?”溫夏對著他吐了吐舌頭。
秦墨抬手敲了她一下,幽幽道:“開一朵綠花試試?一點綠的都不行。”
“在外別放飛自我,隨時跟著爸一起。”
“知道了。”
溫夏小聲的“哼”了一聲,隨后踮起腳親了他一下,“老婆會給你帶禮物,在家乖乖聽話,不許沾花惹草。”
“被我知道了,你就準備抹脖子吧!”
“好,不過“求”我辦事,要給福利。”秦墨捧起她的臉,低頭親了下去,溫夏攬著他的腰,配合他。
突然溫夏的手機鈴聲響起,兩人都嚇了一跳,沒有絲毫的意外,溫德。
秦墨一臉“哀怨”的看著手機屏幕。
感覺這輩子最難過的就是岳父關。
很快門打開了,溫德掃了門外分開站兩人,最后看著溫夏,一副嚴父的模樣,“站外面做什么?已經九點了,不安全。”
秦墨:“…”
他懷疑“不安全”這三個字是說給他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