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進辦公室,權強就開始著急道:“周老師,潘森他肚子疼。”說著使勁擰了潘森的胳膊。
“啊。”潘森疼得眼睛水都快出來了。
我艸你大爺,權強!
他開始演戲,捂著肚子小聲呻喚。
周剛推了推眼鏡,用“激光”眼來回掃了兩人,無動于衷,“我帶你去校醫那里瞧瞧。”
當班主任這么多年,是真是假一眼都看穿了。
這些都是他年輕玩剩下的。
潘森和權強:“…”
潘森捂著肚子擺手,“周老師不用了,我感覺好多了,我能堅持。”說完就跟權強出了辦公室。
“這些學生都快關瘋了,前兩天有個學生說他奶奶死了,在辦公室哭了,差點我都上當了,打電話給他家長,他爸中起十足的說:啥?他奶奶死了?他奶奶十幾年前就死了。”隔壁班的班主任的說到這事忍不住笑了。
另一位班主任接話,“我們班的學生更奇葩,跟我說他家牛被偷了,要回去找。”
潘森和權強請假失敗告終,在全班的情理之中。
溫夏還在想如果他們請假出去了,就厚著臉皮讓他們帶兩杯奶茶。
希望落空了。
聽見她嘆了一聲,秦墨歪頭老她,促狹道:“夏夏,你裝病,我帶你去請假。”
“啊?”
溫夏睜大眼睛,摸了摸鼻子,很快她就否認了,“還是不要了,周老師肯定不會批。”
“會批。”秦墨眼神閃過一絲捉弄,又道:“老婆拿出對付我那一套,周老師要簽。”
溫夏心里慌得很,堅決不同意,“不要。”
秦墨挑了挑眉,“怎么不要?不想喝奶茶了?我還想出去了吃火鍋。”
聽見吃火鍋,溫夏果然了猶豫了,學校的飯菜不差,但吃久了,就感覺沒有靈魂了。
她認真問道:“我裝什么病?肚子痛嗎?”
秦墨肩膀微不可見聳了幾下,嘴角的笑意憋了回去,“嗯。”
兩人到了辦公室門口,溫夏立馬捂住肚子,神情十分“虛弱”,特別是那眼神,沒精打采到了精髓。
他媽的,逗笑了。
秦墨忍俊不禁,隨后扶著她進去,“周老師,我們來拿假條。”
看見溫夏生病的表情越來越到位了,他低笑了一聲。
“已經簽好了,這是班費,掃把這些一樣買兩把就好了。”
周剛注意到溫夏不舒服的模樣,關心道:“溫夏,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溫夏這會知道自己被秦墨戲弄了:“…”
狗日的秦墨,竟然捉弄她。
她僵硬的擺了擺手,弱弱道:“周老師沒事,我就是有點抽筋。”
“如果不舒服就換一個人出去。”周剛心想女孩子就是要比男生省心好多,不舒服還瞞著。
溫夏一聽這話,脫口而出道:“我舒服。”
旁邊的秦墨笑得肩膀都彎了一些,老婆真的太逗了,“周老師,時間不早了,我帶夏夏出去了。”
等出了校門,溫夏手腳并用的“招呼”秦墨,過了幾分鐘才解氣的停手了。
她離他遠了點,“從今以后,各走一邊。”
“怎么各走法?”秦墨挑了挑眉,伸手緊緊摟著她的肩膀,“是這樣?還是那樣?”
溫夏對著他呲牙咧嘴,奶兇奶兇道:“那樣你個頭!”
兩人花了四十幾分鐘吃過火鍋,花了五分鐘買教室的用品,然后去買奶茶。
溫夏想了一下,給秦墨寢室的人,還有林月買了奶茶。
回到教室還有五分鐘上自習了,教室里已經在放英語單詞了,以及同學們的讀書聲。
周剛看著兩人進了教室,在晚讀快要完的時候離開了教室。
潘森一臉“你無情”的眼神看著秦墨,“秦墨,你竟然請到假了。”
“有意見?”秦墨把晚課的書和草稿本拿出來準備好。
“啊~憑什么,老子要考第一,死也要考第一。”
潘森覺得周剛是典型的偏生,憑什么秦墨做什么都是對的,他做什么都是錯的。
趙子川無情的打擊他,“那你直接去死吧,省得活起遭罪。”
潘森:“…”
“趙子川,你有什么臉說我,期末我比你多一分!”
“哦,秦墨比你多五十分。”趙子川回擊道。
潘森:“…”
溫夏從桌子底下把奶茶分給了他們,潘森眼睛一亮,忍不住嚎了一聲,“嫂子,嫂子,你太好了。”
全班頓時望了過來,安靜了幾秒。
潘森反應過來立馬改口道:“勺子找到了,真好,總算不用花一塊錢去買了。”
溫夏憋著笑,等周圍的視線挪開了,她拿著一本書遮擋住臉笑,小聲道:“秦墨,潘森是不是你們寢室的開心果。”
“不是。”
秦墨想也沒想就否認了,見女生還在笑,還在因為一個不相干的男生笑。
他吃醋了。
他幽幽警告道:“再笑我就親你。”
溫夏:“…”
化學課 化學老師拿了試卷發給了全班,“晚上講課你們也聽不進去,三節課拿來做卷子,下了課就交。”
“認真做,這一次沒有考到九十分的同學,統統抄一遍卷子,這些題都是我平時講過的題。”
到了高三,各科老師都對他們嚴厲了許多。
這也是學校要求的。
火箭班的成績好壞,會直接影響嘉中。
溫夏做到一半,有一個化學公式怎么寫都感覺不對,看了一下分數值有四分。
不行,不能扣。
她小心翼翼看了講臺的化學老師,隨后用倒拐碰了要做完卷子的秦學霸,她小聲道:“第~一~道~大~題~的~第~二~小~問。”
女生為了不讓別人發現,手撐在額頭不敢看他,秦墨低低笑了一聲,隨后將卷子挪過去了一些,學著她的語氣,“好~的~”
溫夏:“…”
她一邊小心翼翼看老師,一邊用余光借鑒秦墨的卷子。
這時,后面的霍邱瞧見了小聲道:“秦墨,你挪過來一點,我看不到。”
秦墨出現了雙標“臉”,“無情”道:“自己看。”
他的卷子在溫夏的最佳視線中沒有動,霍邱:“…”
只好自己夠著頭看了。
他一邊借鑒,一邊腹譏,秦墨嚴重的雙標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