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夏:“…”
她心里嘀咕了一句,你又不吃,不過這句話她沒說出來,估計說出來秦墨這廝會“翻綠臉”。
“都給你吃。”
聽見這話,秦驕傲氣笑了,都給別人吃了,還都給他吃?
他抿了抿唇,幽幽道:“那你去要回來,一個都不能少。”
他不高興,很不高興。
老婆的小蛋糕他都還沒吃一個。
分了那么多個給栗尚。
溫夏知道秦墨不是真的想吃,只是吃醋了,她扯了扯他的衣角,比了一個1的手勢,悄悄道:“下了晚自習給你親一下。”
“十個。”秦墨不情不愿的吐了兩個字。
大有種不答應就不能善了的模樣。
溫夏:“…”
她伸出手揪了他臉一下,小聲警告道:“秦狗狗,你不要得寸進尺。”說完就進教室了。
秦墨真的生氣了,老婆不給小蛋糕給他吃就算了,十個親親都不給。
他站在陽臺沒有動。
還有一兩分鐘上課了,秦墨還沒進來,溫夏透過窗戶,他還站在陽臺,只看得見一個背影。
她嘀咕了一句,“多大個人了,還要哄。”
她放下筆走了出去,扯了秦墨的袖子,語氣軟軟道:“回教室了。”
秦墨偏頭看她,抿了抿唇,“哦。”
不是干凈利落的“哦”,而是尾音拖長的“哦”。
似乎很委屈。
溫夏心一下就軟了,仰著頭哄他,“十個就十個,你別生氣了,我跟他就是普通關系,你要吃小蛋糕,回家我給你稱十斤。”
聽見“十個”,秦墨頓時挑了挑眉,勾起笑意,“老婆不許反悔。”
溫夏:“…”
她笑著罵了一句,“秦幼稚。”
“嗯,我是秦幼稚。”
秦墨想到十個親親,心情非常好,這時,上課預備鈴響了。
他摟著她的肩膀,低聲寵溺道:“老婆,我們“約會”了。”
上課說成約會,溫夏忍不住笑了,她用倒拐碰了一下胸膛,很是親眤,“約數學卷子嗎?”
秦墨摸了摸她的頭,痞氣道:“約英語卷子也可以。”
潘森在教室里面拿起手機透過窗戶拍了兩人,隨后給趙子川看了一眼,“子川,等會我們宰秦墨一頓夜宵。”
說著“嘖嘖”兩下,忍不住冒著單身狗的酸臭味,“這兩個人配得我都想去教導主任那里舉報他們了。”
趙子川給了他一副“你是魔鬼”的眼神,“…”
“我精神上支持你。”
晚自習下,秦墨和溫夏兩人以寫作業的名頭,磨磨蹭蹭留到了最后。
等教學樓熄燈后,秦墨捧著溫夏的臉,二話不說就親了下去,“啵”的一聲。
“還有九個。”
溫夏:“…”
幾分鐘后,她不滿的推了男生的胸膛,“都十二個了。”
秦墨沒想到老婆還數了:“…”
他低頭再親了一下,耍賴道:“胡說,這才是第十個。”
溫夏:“…”
溫夏踩著最后一分鐘進了宿舍,秦墨在剛關宿舍門的時候進了男生宿舍。
宿管阿姨笑瞇瞇道:“秦墨,又看書看晚了啊?”
“嗯。”秦墨點頭。
等他走遠了,剛才說話的那個宿管阿姨跟另一個宿管阿姨道:“這孩子學習刻苦,經常快關門才回來。”
說著感嘆了一聲,“有這種孩子,家長怕是放心多了。”
寢室的燈已經熄了,潘森他們點著臺燈在寫作業,幾個人湊在了一堆。
潘森快速的吃完嘴里的辣條,沖剛進門的秦墨道:“秦學霸,快來,我們幾個卡題了,這道題總算不對。”
秦墨走過去看了幾眼,隨后手指著圖案道:“從這兒到這兒做一條輔助線…”
幾分鐘后,他就收回了手,慵懶道:“聽明白了嗎?沒明白明天再講,我要洗漱聊天了。”
聽見“聊天”兩個字,潘森他們:“…”
不過這題他們都懂了。
潘森拿出手機,湊到他的身邊,一副神秘的模樣,“秦墨,給你一樣東西,當作給我們講題的報酬。”
秦墨一邊拿帕子,一邊接水,不感興趣道:“不用。”
“真不用?”潘森將手機給他晃了一眼,男生摟著女生,女生笑著望著男生。
秦墨眸光落在女生的笑臉上,挑了挑眉,“發給我,請你吃飯。”
秦墨換頭像了。
溫夏是幾天后才發現的,剛開始沒注意,只覺得他頭像黑黢黢的,后來無意點進去,才發現是兩人在陽臺上的照片。
她收回手機,放在抽屜了,看了一眼空空蕩蕩的同桌,小小“哼”了一聲。
學校讓秦墨跟著學生會的去辦展示黑板報了。
說是等幾天市里的官員會下來巡視學校。
晚飯時間。
溫夏抱著兩人的飯盒,去展示黑板那找秦墨了,最近兩天都是這樣。
遠遠就見秦墨拿著粉筆寫字,頭微偏,從側面望過去,他的輪廓呈現出深邃立體感。
有幾分A氣。
旁邊有兩個女生站在他旁邊看,打著遞粉筆的名義,一直望著秦墨。
溫夏走了過去,“墨墨,吃飯。”
聽見“墨墨”兩個字,秦墨詫異的挑了單眉,他放下粉筆,拍了兩下手,用紙巾擦了一下。
他接過溫夏手里的飯盒,低笑道:“再來一聲墨墨,我請老婆吃排骨。”
溫夏撅起嘴巴,不滿道:“她們眼睛都貼你身上了,我不信你沒看見。”
秦墨愛死了老婆這副吃醋的小模樣,他抬手捻了一下她黑色小草莓的頭繩,“又沒老婆好看,我為什么要看。”
對于他的求生欲,溫夏很滿意,不要臉的自夸道:“那是,除了我,你找不到更好看的老婆了。”
吃完了飯,還有二十分鐘上課,秦墨繼續辦展示黑板。
溫夏在旁邊的臺子那里坐著等他,她手里拿了很小的一本高中必背文言文。
“古之學者必有師。師者,所以傳道受業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無惑…”
秦墨時不時看她一眼,寫字的速度更快了,十幾分鐘后,四分之一的板報就寫好了。
他輕步走到溫夏面前,她低著頭閉著眼睛,還在吧啦吧啦的背,“彼童子之師,授之書而習其句讀者,非吾所謂傳其道解其惑者也,也…”
也了十幾秒也沒也出來。
秦墨挑了挑眉,“句讀之不知,惑之不解,或師焉,或不焉,小學而大遺,吾未見其明也。”
說著抬手摸了她的小腦袋,彎腰打趣道:“看把我老婆難成什么樣子,回教室老公幫你“教訓”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