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離開了,溫夏遞了紙給秦墨擦汗,對著他眨了眨眼睛,“老公的官威好大啊,嗯,醋勁更大。”說著扯了一下他的校服拉鏈。
對于她的打趣,秦墨挑了挑眉,隨后雙手握著她的腰將她抱下來,“老公帶你去見一樣好玩的東西。”
溫夏要是知道秦墨說的好玩的是什么,打死都不來。
嘉中有一片小樹林,樹葉是紅色的,很好看。
溫夏起初沒有在意,后來見越走越偏,已經看不見操場了,離院墻很近。
她驚道:“老公,你帶我翻院墻啊?”
對于老婆的腦回路,秦墨氣笑了,輕敲了她的額頭,,“想翻院墻?”
“不是嗎?”溫夏訕訕的摸了摸鼻子。
不是翻院墻,那有什么好玩的東西,這里除了樹就是院墻了。
總不可能是爬樹吧。
見她眸光落在樹上,秦墨就知道她想哪去了,“…”
“老婆不覺得這個地方適合“干壞事”嗎?”
溫夏:“…”
還沒有什么反應就被秦墨圈在懷里,抵在樹干上,他低聲道:“要親親。”
溫夏:“…”
“秦…唔…”
話剛出口,就被某人用嘴堵了回去。
幾分鐘后,秦墨放開了她,瞧見她紅腫的嘴巴,很滿意的又親了一下,“老婆,以后老公經常帶你來“玩。””
溫夏:“…”
玩個頭。
秦墨想到什么,掏出手機,對著溫夏道:“老婆,笑一個。”
溫夏不配合的張嘴呲牙,一副要咬人的模樣。
秦墨看了手機里的照片,樂呵的笑出了聲,將手機給溫夏看了一眼,“老婆表情很到位,回家后我做個表情包,配字:我超兇哦。”
照片里的溫夏,呲牙咧嘴,眼睛睜得圓圓的。
“秦墨快給我刪了。”
溫夏惱羞成怒的去搶手機,秦墨快速收回手機,放在兜里,理直氣壯道:“不刪,這是我老婆,又不是你老婆。”
“秦狗狗,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卡刷爆。”溫夏威脅他。
秦墨挑了挑眉,一點都不在意,“不刪。”
一人跑一人追,很快就出了小樹林,這時,正好碰見潘森他們一群男生過來了。
秦墨停下了腳步,溫夏也停下來了。
“秦墨你帶“表妹”鉆小樹林了啊,怎么不帶我一個?”潘森擠眉弄眼的打趣。
秦墨瞥了他一眼,“對你不感興趣。”
潘森:“…”
他也不感興趣。
權強手里拿著籃球,揚起下巴,“秦墨,走,一起打球。”
秦墨下意識問溫夏,“要不要去?”
溫夏也沒什么事,就點了點頭。
籃球場在男生宿舍樓下,溫夏坐在椅子上,秦墨脫了校服給她,只穿了一件單薄的黑棉寬松長袖。
溫夏看過他打球,球技還不錯,這會跟學生年代的趙子川他們比就更不錯了。
幾分鐘就進了三個球。
籃球場觀看的女生越來越多了,大部分都是沖著秦學霸來的。
有兩個女生坐在了跟溫夏的同一張椅子上,很激動的在說話,“秦墨好帥啊!”
“啊啊啊!!快拍照。”
溫夏:“…”
提起拍照她想到什么,從秦墨的校服兜里摸出手機,屏幕一亮,赫然是她的臉,在客車上畫桃心那張。
“…”
她輕車熟路的輸了密碼,打開相冊,發現全是她的照片,她心里一下子美滋滋的,也不刪照片了,放下手機繼續看秦墨打球。
七八分鐘后,秦墨下場了,站在溫夏的旁邊,“剛才干什么壞事了?”
溫夏眨了眨眼睛,“我幫你清空相冊。”
聽見這話,秦墨蹲下了身,與溫夏差不多高度,湊近她的耳邊,“一共是三十八張照片,老婆欠我三十八次。”
三十八次?
他突然來的騷話的,溫夏被口水嗆到了,“咳咳”,隨后把校服還給他,罵了一句,“不要臉,我回教室了。”
秦墨拉住她的手,聲音很蘇,“夏夏,等我。”
晚自習后,秦墨準備帶老婆回家的時候,才知道溫夏住校了。
他跟老婆的二人世界沒了。
他心不甘情還是愿的送她到了C棟宿舍樓下,把零食遞給她,“上去吧,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
“好。”溫夏看了一眼周圍,來來往往都是學生,她扯了扯秦墨的風衣,“老公晚安。”
“晚安,老婆,”秦墨伸手捏了她的臉。
溫夏住在206是跟本班的女生一起住,剛好一個宿舍八個人。
“夏夏,你回來了,給你。”汪瑤瑤給了她一包零食。
“謝謝。”溫夏知道汪瑤瑤的心思,覺得有些尷尬,隨后她給寢室的人都分了蘋果,是溫德買的。
之后她洗完臉后,就上床刷數學卷子了,嘉中的學習氛圍就是要好些,十一點她關了臺燈的睡覺時候,寢室還有四五個床位是亮著的。
第二天,六點五十溫夏出了宿舍,邊走邊打了個哈欠,突然瞥見門口的秦學霸,她驚喜的跑過去道:“你來接我嗎?”
秦墨拿過她手里的書,挑了挑眉,“不是,我是來接我老婆。”
溫夏忍俊不禁,眨了眨眼又問道:“老公,你是來接我的嗎?”
看著自家老婆可愛的模樣,秦墨嘴又有些癢了,“是。”
早自習的時候,秦墨跟周剛在陽臺說事。
周剛聽秦墨要住宿還詫異了一下,“怎么要住宿了?”
秦墨道:“離…”老婆兩個字到嘴邊又憋了回去,又道:“離家太遠了。”
一聽這話,周剛“哦”了一聲,也沒再問什么,“住A棟的206吧,正好楚子航讀走讀了。”
秦墨點頭:“好。”
溫夏知道秦墨要住宿后,立著語文書,小聲道:“老公,你習慣嗎?”
秦墨這人有些潔癖,稍微臟亂點他都受不了。
見她一副做賊的樣子,秦墨忍不住笑了一下,也學著她的樣子,立起語文書,低著頭道:“不習慣,所以老婆,我要親親。”
溫夏:“…”
她當作沒聽見,又開始背誦,“君子曰:學不可以已。青,取之于藍,而青于藍;冰,水為之,而寒于水。木直中繩,輮以為輪,其曲中規。”
秦墨挑眉,跟她一起背,“雖有槁暴,不復挺者,輮使之然也。故木受繩則直,金就礪則利,君子博學而日參省乎己,則知明而行無過矣。”
身后的趙子川和潘森:“…”
背書都能虐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