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票員花了一分鐘驗證了卡的信息,無誤后將三百塊錢退給了蔣旭,隨后遞了六張門票給秦墨,態度相當好。
“游玩過程中需要幫助,請聯系服務站,我們會盡快幫你們解決。”
“謝謝。”秦墨禮貌道。
守門的人員檢查了他們的票,就讓他們進去了。
柳安安拉著溫夏,悄咪咪的問了一句,“夏夏,帥表哥哪來的游樂園SVIP卡。”
溫夏搖了搖頭,她從來沒跟秦墨來過游樂園,以前約會都是一些比較浪漫的地方,咳,偶爾除外。
上大學時候兩人算是異地戀,兩個城市隔得很遠,一北一南,坐火車要兩天,一個月見一次。
在她大三的時候,兩人感情穩定了,秦墨來找她約會,基本上都在酒店度過了。
姜顏突然興奮的探了頭過來,壓低聲音道:“你們覺不覺得帥表哥很像小說中的多金帥校草?”
她現場模擬了一段小說中的情節,“寶貝,這張卡隨便花,密碼是你生日。”
“哈哈哈,我最喜歡這句了。”柳安安激動的跺了跺腳。
兩人最近看了同一部小說,以前是三個人,但溫夏最近退出了小說組織。
溫夏笑得肚子都疼了,敲了兩人的腦袋,“少看小說,都快成白癡了。”
兩人“嘿嘿”一笑。
原本沒付車費蔣旭就不好意思了,這會門票也不是他出的錢,就更不好意思,“我請你們喝椰汁吧。”
柳安安搖了搖頭,“先別喝了,等會會吐。”
“啊…啊…”一陣刺破耳膜的尖叫聲傳來。
柳安安一向膽子大,頓時有點興奮,指著不遠處的大擺錘道:“我們去玩大擺錘。”
溫夏本能的拒絕,她喜歡來游樂園絕對不是想玩這些刺激的項目。
“你們去吧,我玩旋轉木馬。”
柳安安和姜顏一左一右架著她的手,姜顏眨了眨眼睛,“不行,三個人的組織不能少。”
她給了柳安安一個眼神,柳安安立馬就懂起了。
給溫夏和蔣旭獨處的機會。
玩大擺錘的人不多,圍觀的人很多。
溫夏被姜顏和柳安安按上了座位,秦墨坐在了她的旁邊。
另一邊還空著,姜顏給蔣旭眨了眨眼,示意他趕緊坐。
柳博義像似看不懂一樣,坐在了溫夏的另一邊。
柳安安:“…”
姜顏:“…”
蔣旭愣了。
姜顏看了柳安安一眼,你哥怎么坐上去了,你不是保證你哥會配合嗎?
柳安安趕緊上前扯著柳博義的袖子,不停的對著他眨眼,“哥,你跟著我坐吧。”
“旁邊不是還有位置嗎?”柳博義看向旁邊的空座,隨后“咔嚓”一聲,安全帶鎖上了。
柳安安:“…”
最后蔣旭離溫夏的位置隔了三個人。
大擺錘慢慢晃動,最后越來越快了。
“啊,老公,救我,老公…”
“老公…救命啊…。”
在尖叫聲中,一道女聲格外刺耳。
柳安安:“…”
姜顏:“…”
蔣旭:“…”
柳博義:“…”
只有秦墨笑了,他伸手握住溫夏的手,“別怕。”
大擺錘停下來了,工作人員開鎖的時候,忍不住多看了溫夏幾眼。
年紀輕輕就有老公了?
柳安安和姜顏下了大擺錘,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兩人完全沒有多想,以前三個人看小說的時候,喜歡喊男主叫老公。
柳安安撓了溫夏,“夏夏,你又看了什么小說?還讓我們不看小說,自己偷偷摸摸的看,快說,小說名叫什么?”
溫夏:“…”
她看了一眼秦墨,胡亂起了一個名字,“冰山校草愛上我。”
秦墨嘴角抽了抽。
姜顏“哼哼”兩聲,“夏夏,你竟然一個人看小說,我不管明天你把書帶到學校,我要看。”
“我也要看。”柳安安連忙點頭。
柳博義敲了她額頭,威脅道:“你再看試試?”
他掃了姜顏和溫夏一眼,“別看小說了。”
柳安安摸了摸額頭,撅著嘴不敢反駁。
姜顏乖乖的點了頭。
溫夏松了一口氣,還好柳博義說了這話,不然她在哪去找一本冰山校草愛上我。
之后幾個游玩項目,柳安安和姜顏有意給蔣旭和溫夏獨處,結果帥表哥和柳博義絲毫沒有眼力勁。
六人在游樂園找了一個吃飯的亭子,旁邊有家賣奶茶和烤腸的。
秦墨起身,走到了奶茶店,“三杯奶茶,一杯少糖,多加珍珠,三杯雙皮奶,六瓶礦泉水。”
少年皮膚白皙,眉眼清俊,長得十分帥氣。
服務員小姐姐多看了他幾眼,微紅著臉,“一共八十五元。”
秦墨眉眼低垂,從褲兜摸了幾百出來,抽了一張遞給她。
柳安安無意看見,眼睛都放直了,“夏夏,你表哥家是不是很有錢啊?”
“還好吧。”
溫夏往秦墨的方向看了一眼,他的碎發在陽光下微微泛黃,稱得皮膚白皙,鼻梁俊挺,依稀還能看見他鼻梁上的一顆小痣。
姜顏湊近兩人,悄咪咪道:“我越看表哥就越覺得帥,怎么就耍朋友了?我都沒機會了。”
溫夏伸手輕指了她額頭一下,挑眼道:“周青小哥哥不要了?”
頓時姜顏臉刷的紅了。
“哈哈哈,只有我跟表哥有機會。”柳安安猥瑣的“嘿嘿”一笑。
“做夢!”
“做夢!”
溫夏和姜顏毫不客氣的拆穿她白日夢。
下一秒三人笑成了一片。
過了幾分鐘,秦墨提著一袋東西走了過來,先分給了其他人,最后將奶茶和雙皮奶放到溫夏的面前。
“哇,謝謝表哥。”柳安安吃了一勺雙皮奶,眼睛都笑瞇了。
秦墨搖頭,“不謝。”
一群人玩到了下午三點就各回各家了,蔣旭沒找到機會告白,甚至連錢都沒用出去,有些挫敗感。
回家秦墨直接打了羚羊車,四個人坐到了安德小區門口。
溫夏和秦墨進了小區。
秦墨問道:“要不要跟我回家寫會作業?”
溫夏想到慘不忍睹的數學卷子就點了點頭,“我上去拿卷子。”
這會溫德沒在家里,應該是又去廠里了,她拿了卷子筆和草稿本就下樓了。
秦墨的爸媽也沒在家,只有柳慈在打掃衛生。
打了招呼,兩人上了二樓,一進臥室秦墨就將門反鎖,隨后雙手將溫夏鎖在墻上,微彎著身子,“老婆當著我的面給我帶綠帽子?嗯?”語氣透露出一絲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