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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架感言

  想著要寫一本書,想了很多很多年,卻一直沒有去實踐。

  直到疫情爆發,閑來無事,反而有了一個機緣。

  第一稿是在酒店隔離期間寫的,十萬字,感覺不好,重新寫過。

  第二稿匆匆上馬,三萬字以后基本天天裸更,很累,哈哈。

  但是,在寫作的過程中,我愛上了這本書。

  它好像為我開啟了另一種人生,給我機會與小貓和四郎一起參與奇絕的冒險,發現各種美食美景,交到各種奇奇怪怪的朋友和敵人。嗯,當然,還能圍觀愛情。

  如果早知道這么有意思,我一定像13歲小友一樣:寫作趁早。

  大家都說點女很冷,但對一個LV1來說,可能哪里都差不多,所以也不存在。而且,幾個月以來,我也得到不少真誠的欣賞和批評(當然,不是所有批評我都會接受,哈哈哈)。

  一張推薦票,一個留言鼓勵,一個章評,都能讓我這種孔雀型作者在電腦前開很久很久的屏。真誠的感謝你們,給我繼續走下去的動力,對一個小透明來說,每一點小小的收獲都是驚喜。

  在上架前,“一條橡皮筋”徒兒還專門到點點圈幫我發宣傳,還有路過的林道長順手給了一排大大的贊揚,這些都足夠足夠的暖心。

  風物長宜放眼量,不管訂閱有幾章。

  我能看到大家的支持,我很感動,我也會認真寫下去。

  以下,是真誠致謝:

  感謝起點作家布偶貓本喵,相識近二十年,如果不是她一直以來的鼓勵,不會有這本書,她的藥劑師筱筱隨筆也是很溫婉的一篇玄幻小說。

  感謝窕櫻歸,十萬字的時候在作家助手逮住我催更,那是我第一次被陌生人催更,很震驚。

  感謝凌逍遙破俗道,這位十三歲小朋友總是給我很多驚喜,他的書,最近也寫得越來越好。

  感謝一條橡皮筋,聰明又有心,能做到這個程度,真的謝謝。

  感謝林小肥道長,掐指一算,我們跟彼此的書有緣:)。

  還有親愛的一邊高,你畫的四郎我很喜歡呀。

  感謝隱居深山的瘋子兄、正直的浣熊熊、秦世1、夢中(打不出來)、空空雨的星空、半夏薔薇花開…好多每天投推薦票的大大(可能一時沒有打全,但你們的名字我真的都記得),每天在后臺看到你們熟悉的名字,我就會覺得心里暖暖的。

  感謝七個半檸檬大大每天都打卡問好。

  還有wwdaozi 、瞎蹦跶的相機、喬肖、碧穹孤月、大藝星星、酒BABY、今天也不想起名字、孤子舟情、重生之我是武拳師、毛缺久、坐家五味俱全。一路同行,感謝你們給的溫暖。

  還有很多留過言、打過賞的讀者朋友,你們的每一條留言我都認真看過的,雖然嘴笨有時回得簡短,但是我記在心里的。

  未來,我也會盡我所能,把這本書寫好,真的不想辜負我的男女主,也不想辜負自己、辜負大家。

  (紙短情長,來日方長,最后我們一起抱抱吧。)

  ———————

  以下為被404的186章節內容:

  陳小貓深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氣,沉聲道:

  “四郎是巋然君子,我不是。誰讓我身邊的人遭受無妄之災,我就必定奉還!”

  說罷,她眺望了一眼腳下的浮云閣。

  此時,不少先前襲擊陳小貓的浮度修行者已經退到遠處觀望。

  她冷冷一笑,切齒低語:“這些修行者,恐怕還不夠!”

  她催刀出鞘,紅玉彎刀卷起烈烈風聲追索而去。

  修行者中頓起驚聲尖叫,陳小貓置若罔聞,眼神冰冷地看著恐怖的刀氣沖向地面。

  忽然,天空橫過一道清光,直奔紅玉彎刀。

  萬古清光?

  陳小貓立于高處,看得十分清楚,將紅玉彎刀再次格擋住的正是四郎的法器。

  他明明已經痛苦到自顧不暇,還催動萬古清光來阻攔自己!

  她心中原本恨意浩瀚,此刻卻陡然覺得心痛已極,收了催動紅玉彎刀的法訣,呆呆站在穹頂廢墟上,神色落寞而悲哀。

  一直守在靜廬的洛長老從遠處御劍而來,他停在陳小貓身旁,遞給她一張包好的錦帕。

  陳小貓掀起錦帕一角,看到新婚第二日四郎從妝匣中為她選的翠色絨花。

  洛長老低聲道:“他說,這里很多人跟你們一樣,只是普通修行者,只想過平凡溫暖的生活。”

  陳小貓悲從中來,只手捂住口鼻默默流淚。

  洛長老傷感地停了片刻,又道:“他讓你回家。”

  家?如果四郎都沒了,哪里還有家?

  她緩緩跪坐在殘橫斷垣之上,剛才的萬丈恨火轉眼熄滅,只剩無盡悲涼。

  反反復復的折磨之后,四郎終于再次失去意識。

  陳小貓輕輕推開門,垂首望著躺在地板上的四郎,卻不敢碰他。

  她害怕將他驚醒,讓他再次陷入無盡的痛苦之中。她甚至有點希望他就這樣躺著,一直不要醒來,至少…不會再經歷煉獄般的折磨。

  此時,窗欞中射進一束陽光,卻把房間襯得陰暗幽涼。

  她細細端詳他的模樣,僅僅一天時間,他好像已經瘦得有些脫相,眼眶比先前凹陷了許多,顴骨也比平常高了一些,嘴角還綴著許多干枯發白的碎皮。

  這才第一天,接來的六天他怎么挺得過?這只會是個越來越絕望的過程,不論怎樣到最后都逃不過一死。

  不如?

  恍惚間,她摸到了腰間的紅玉彎刀,陪著四郎一起解脫的念頭又重新襲來。

  她默默地躺到四郎身旁,緩緩地拔出紅玉彎刀…

  紅玉彎刀不肯出鞘,祝隱用靈力死死咬住刀鞘,還叫來長工一起搶刀。

  三方僵持之時,祝隱威脅道:

  “你可搞清楚,長工他是沒有修為的普通人,你要是發狠用蠻力,他就得死。”

  長工拼命抱住一截刀柄,非常認真地點點頭。還瞪大眼睛無辜地望著陳小貓,一副“我可能真會死”的表情。

  陳小貓從地上跳起來,三兩下將長工踢出門外。長工也不示弱,臨走時還牢牢不放,抱走了陳小貓的紅玉彎刀。

  門外,祝隱從紅玉彎刀中化形出來,與長工愁眉苦臉地望著四郎的房間。

  祝隱搖著頭,感嘆道:“看樣子,這下難辦了。”

  長工嘀咕道:“要是我們一直在明州,從來沒有來過堯京就好了。真想念那時,老大雖然十分野蠻,但比現在快樂多了。”

  祝隱不耐煩道:“那么多假設有什么用?我還想假設大尊者死而復生,治好四郎,好讓陳小貓繼續天天想鬼點子坑人呢!”

  長工擔憂地問:“四郎要是死了?老大真的也會…死嗎?”

  “誰知道,反正看他們兩個現在的樣子,死與不死有什么區別?不過,四郎要是死了,浮度人肯定會很慘,你沒看到她今天在‘浮云閣’的樣子有多恐怖。”

  一人一龍說著說著,便逐漸沉默。

  夜半,冰冷的月光照進屋中。陳小貓從噩夢中猛然睜眼,聽到耳畔有不尋常的響動。

  “誰?”

  陳小貓從地板上趁身而起,以元力瞬間點燃室內燭火。

  她看到一個高瘦身影正拿著小碗向昏迷的四郎嘴里喂東西。

  那人被陳小貓一驚,手中的碗摔落在地,濺出一灘紅黑濃稠的液體。

  “長工?”

  陳小貓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她以手做鉗,瞬間以元力卡住長工的脖子,質問道:“你在給四郎喂什么?”

  “老…老大,放開,我在救他…”長工一面嗆咳,一面解釋。

  陳小貓放開長工,拉著他的衣領來到庭院中。

  她眼中帶著一絲防備,先用“去魅術”檢查了長工是不是幻術所化,然后才問:“碗里是什么?”

  長工犯錯似地垂下頭,低聲道:“是…我的血。”

  “你的血?你有病吧?你以為你是浮度大尊者可以用血驅萬鬼嗎?”陳小貓氣急又無語。

  長工依然低著頭,沒有發聲。

  陳小貓正想踢他兩腳讓他滾去睡覺,腦中忽然閃過一個驚掉自己下巴的念頭:

  “兩年多前,我們第一次見面,你說你來自浮語島…你騙了我?”

  陳小貓猶記得那時“浮”字剛出口,長工卻猶豫了一下,才說出后面兩個字。

  長工微微點頭。

  陳小貓盯著高鼻深目的長工,目光變得很犀利:“所以,你來自浮度國?”

  長工把頭垂得更低了些,輕輕點了一下。

  陳小貓背著雙手,湊到長工面前。

  她個頭嬌小,長工又比常人高大,他低下頭,就正好對上陳小貓抬頭向上看的目光。

  陳小貓眉頭微擰,不可思議地道:“你不會告訴我,你就是那個班什么大尊者吧?”

  她忽然又想到那兩個可恨的尊者侍女,覺得如果長工就是大尊者,那真是個悲劇!

  還好,長工拼命地搖頭。

  陳小貓聽了,又毫不意外地感到遺憾。如果長工是大尊者,起碼四郎是有救了,真是可惜。

  “但…我可能是凈宗宗主拉色達天座前的大弟子———坎昆金的第二化身,而班仁大尊者是坎昆金的第一化身。”

  什么?

  陳小貓側首向上瞧了長工一眼,一時有點難以接受這個說法。

  在反復確認了這一切不是長工的臆想之后,陳小貓才靜下心來聽長工講自己的過往。

  “老大,很早以前,我就想告訴你我的真名。我叫韋明高瞻,是浮度商人韋明遠望的次子,從降世之時起,天邊就出現五彩華光異相。

  在我十三歲時,凈院的凈蓮宗主事通過尋魂之術找到了我,將我接到凈蓮宗學習。根據主事的說法,我是坎昆金的第二化身,等到十七歲,我就可以繼承大尊者衣缽,重振浮度凈院。”

  陳小貓半信半疑,問長工:“那你怎么會流落到明州成了個小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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