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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 背后的真相

  事實上,西澤爾和林拂知道的,遠比其他人的多。

  他們知道四個場景分別是什么,也知道里面藏著惡鬼,因為他們要毀掉的四個封印,都在惡鬼身上,對惡鬼的信息自然是了解的。

  而前面三個場景都還算順利,西澤爾找到詛咒道具,借由沒人防備的林拂的手,將時白和陸深陸續淘汰出局。

  到了第四個場景,兩人在見到小月的時候,就猜出所謂的幸存者小月,應該是掩藏身份的鬼母。

  鬼母假裝小月,想要引九幽之主上鉤,那西澤爾和林拂何嘗不是在將計就計?

  借由林拂的身份之便,全程緊貼著鬼母,想對她身上的封印下手,結果遲遲沒有找到封印。

  最后還是西澤爾敏銳,猜測出封印可能在孩子的襁褓里,于是才有了最后那刻林拂的舉動——

  她不僅搶過襁褓,悄然找到里面的封印毀掉,而且還借著鬼母的憤怒,不費吹灰之力地帶走姚之玉。

  而林拂,反正她遲早都要獻祭,一舉兩得的代價是死亡也沒關系,只要等西澤爾勝利拿回力量之后復活她就行。

  這時候,西澤爾只需要應對江棠和宋談,總的來說還是存在一定勝率。

  誰能想到西澤爾會為了救人,直接把自己送出去呢?

  而且,要是在別的地方還好,西澤爾作為九幽之主是不能被殺死的。

  偏偏他們是在鬼母準備的特別空間,在這里西澤爾死亡就是真的死亡。

  結果才有了江棠躺贏拿到鑰匙。

  ——聽林拂說完這一切,陸深也后知后覺反應過來。

  “我想起來了!當時小白被突然淘汰出局,我因為在小白前面嫌疑最大,但是站在我前面的人就是你!”

  難怪陸深在經過黑暗通道時,感覺身邊有風晃過,他以為是錯覺,現在想起來應該是林拂在對時白下手。

  林拂絲毫沒有愧疚地點頭承認,氣得陸深咬牙切齒,非要讓林拂請吃飯不可。

  而宋談和姚之玉還有沒弄明白的事情:“那小棠是怎么回事?”

  林拂的注意力跟著過來,她也很好奇江棠到底知道多少。

  江棠解釋道:“前期我也只是猜測,主要是懷疑西澤爾。”

  豎起耳朵的西澤爾恍然:“所以你中間試探過我?想要殺死我?”

  胸口酸酸澀澀的…有點傷心。

  江棠罕見地沉默兩秒,然后才點頭:“對,我試過能不能淘汰你,用詛咒道具。”

  詛咒道具就藏在四個場景里,西澤爾林拂以外的人當然也能發現。

  只是找到過它的人,都將那當成普通的道具,只有江棠留了心眼,發現道具上的線索,最后追根究底發現了道具里刻著的字,知道了詛咒道具的作用。

  那時候時白已經被淘汰,江棠當即意識到有人用過詛咒道具,而里面最可疑的人是西澤爾,她便將詛咒道具用在了西澤爾身上。

  但是因為九幽之主殺不死的設定,江棠的詛咒道具沒有起到作用。

  江棠大致猜到真相,也更加確定西澤爾的身份。

  很快陸深被淘汰,江棠特意去回憶了西澤爾和陸深之間的交集,發覺兩人基本沒有單獨站在一起過,而她用過詛咒道具,知道使用詛咒道具必須靠近本人。

  于是她順理成章推斷,西澤爾可能有幫手,這個幫手還剛好在剩下的四個人里。

  她自己當然不可能,剩下的就是姚之玉、林拂和宋談。

  當她回憶這三個人和時白、陸深的接觸時,發現他們三個人都有嫌疑。

  她只好暫時按捺下來,沒有對其他人分享情報免得打草驚蛇,事實卻在全程注意三個人的舉動,最后把嫌疑范圍縮小到姚之玉、林拂身上。

  鬼母小月的出現她也懷疑過,但她注意到鬼母的目的并不在他們身上,而是針對的西澤爾,便作壁上觀沒有出手,反而看出了西澤爾的暗中謀劃。

  最后,自以為是獵人的鬼母成了蟬,將計就計的西澤爾是那只螳螂,而藏得最深的江棠成了黃雀。

  ——聽完江棠敘述,西澤爾既覺得心情復雜,又為江棠的精彩智慧而高興鼓掌。

  剩下的其他人,能給的反應只有沉默。

  沉默是無聲的敬意,是他們對江棠深深的佩服。

  人和人的差距怎么能這么大呢?

  尤其是宋談,打擊最大。

  作為江棠以外的唯一生存者,他發現自己原來全程是茍過來的。

  他喃喃道:“所以,鬼母在第二層,西澤爾在第三層,江棠在第四層…只有我什么都不知道,還在第一層。”

  他自閉了,老半天都沒能緩過來。

  相比起來,姚之玉就要沒心沒肺得多。

  脫離各種恐怖場景的她總算是恢復活力,還提議明天聚餐,也重新逛逛拍攝地。

  大家都沒什么意見,正好有留出多余的時間,重新探索也別有一番趣味。

  眼見天色黑暗,夜幕降臨,這一天辛苦的綜藝拍攝也總算結束。

  晚上大家都很累,準備回酒店休整。

  西澤爾第一時間被趕來的醫生接走,帶去醫院做全身檢查。

  等待檢查結果出來,宋山明緊張得要命,連這期綜藝拍得如何精彩都來不及管。

  就怕西澤爾在錄制里受傷,讓他不僅要面對巨額官司,還要遭受全世界的唾罵。

  好在西澤爾沒什么大礙,那手肘的淤青也就是看著嚇人,頂多休養兩天,待淤青散開便不需擔憂。

  逃過一劫的宋山明,關懷備至地把西澤爾送回酒店,整個路上都在跟他道歉。

  西澤爾其實沒放在心上,手會受傷是因為他的選擇,又不是制作組的鍋。

  可是宋山明擔心給西澤爾留下不好印象,熱情得有些過頭。

  西澤爾開始不耐煩。

  直到在酒店大堂看到沙發上的江棠。

  他眼睛一亮,快步走過去:“你在等我嗎?”

  害怕是自作多情的西澤爾,忐忑等待著江棠的答案。

  江棠從沙發起身走過來:“檢查結果怎么樣?”

  西澤爾忍住雀躍:“當然沒事!”

  宋山明:忽然發覺自己有點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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