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樓到了。
“好好可以來找吾玩。”出電梯時,寂良對方好說道,“好好可以叫吾小良阿姨。”
方好笑容清澈的朝寂良揮手,“小良阿姨待會兒見。”
電梯門關上后,寂良心中的竊喜躍然于臉上,“夫君,是方好,是方好。”
“瞧把良兒給開心的。”蕭然一手托著嬌臀,一手在開門,“以后見面的機會多,別把人給嚇到了。”
“蒔出要是見到方好,肯定會高興壞的。”
“方好與蒔出都還小,再等些年。”
“回來了。”聽到開門聲,蕭母從廚房里走出來,朝書房喊道,“老蕭,蕭然他們回來了。”
蕭然將寂良放在板凳上,“自己換鞋,還是我來?”
寂良懶洋洋的,有些困了。
“夫君來。”
寂良抬起腳,先是踩在蕭然的膝蓋上,她突然玩心大起,一直向上,帶著戲謔之意,停在雷區逗留。
“蕭然......”
聽到蕭父的聲音,寂良連忙收腳。
“我跟你媽媽要出去半個月,老劉他們去避暑,非拉著我去。”蕭父說道,“后天出發。”
“好的。”
蕭然一副“你等著”的勢在必得模樣,看向寂良,良兒挑起的火,她得自己熄滅。
“明天我給你們包些餃子放在冰箱里。”蕭父繼續說道,“餓了就煮餃子吃,要是不想做飯,就去你小姨家吃。”
“吃飯了。”蕭母將菜都端放在餐桌上,“蕭然,去洗手。”
就在蕭然與寂良在洗手間里洗手時,門鈴響了,蕭父開門一看,是對母女。
“爺爺你好,我找小良阿姨。”稚嫩的童音說道。
“寂良,有個小朋友找你。”蕭父喊道。
“吾來了。”
寂良走到門口,是方好來給她送舒腳貼了。
“小良阿姨,舒腳貼。”方好將一盒舒腳貼舉起來,遞給寂良,“要貼在腳心哦。”
“謝謝你,方好。”
寂良接過舒腳貼,她在想,有什么禮物好回贈給方好。
“好好,舒腳貼已經送給小良阿姨了,我們要回家了哦。”
“嗯,小良阿姨再見。”
沒有想到合適的禮物,寂良決定下次再送,反正她在商場里工作,有的是時間挑選禮物。
“方好再見。”
“這孩子我見過。”吃飯時,蕭父說道,“不怎么講話,總是躲在她爸媽身后,膽小怯生。”
“小良人緣好,孩子見了小良都喜歡。”蕭母笑著問道,“小良喜歡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都喜歡。”寂良打了一個哈欠,無精打采的啃著碗中的雞腿。
“第一天上班,良兒有些不適應。”蕭然就是寂良的代言人,“吃完飯了,我們就去休息。”
“小良,還吃得下嗎?”蕭母問道,寂良的眼睛都快合上了。
“嗯......”寂良輕應了一聲,“夫君,吾困了。”
“還吃嗎?”
寂良睡眼惺忪,搖了搖頭。
“洗了澡再睡。”
“夫君給吾洗。”
蕭然將寂良公主抱抱起,走去浴室。
“我就說吧,蕭然聽寂良的話,穩住寂良,就能套住蕭然,比起蕭然,寂良更好說話,是不是?”蕭父的眼神里,有幾絲得意。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我總覺得蕭然照顧寂良,是不是有些過了?”
“蕭然愿意就行。”
蕭然將寂良放在床上,她已經累到不行,睡著了。
見她睡得如此深沉,今天便放過她。
刷了一會兒新聞,摟上寂良,蕭然便也睡了。
阿玉臥在懶人沙發里睡了一天,望著床上的兩人,兔眼里滿是羨慕。
睡得早,寂良醒來的也早。
天剛亮,寂良一睜開眼,就能看到近在咫尺的峻臉。
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寂良又睡著了。
“良兒,該起床了......”
“夫君......”
阿玉背對著兩人,再拉下兔耳,臥室里彌漫著曖昧氣息,令她臉紅心跳。
終于結束了,阿玉打算今天跟寂良一起去上班。
吃完早飯,阿玉便跟在寂良身后,一起出了門。
今天,寂良帶了便當,而且,只有她有。
“夫君今天還接吾下班嗎?”
“應該可以,要是為夫沒來,良兒等等為夫。”
“吾可以自己回家。”寂良說道,“吾會坐公交車。”
“為夫會盡量趕來。”
親吻在紅唇上,寂良又回吻了他,“夫君開車要小心。”
“去吧。”
阿玉跟在寂良身后,一起走進員工通道。
車里,蕭然接到唐睿打來的電話,“我在來的路上。”
“直接去維嘉大廈,有人墜樓身亡。”
蕭然將車開到維嘉大廈,正好雷達他們也在。
“班長。”雷達朝蕭然招手叫道。
“什么情況?”蕭然走來問道。
“本來是勸下來了,也不知道怎么的,人突然就轉身,跳了下來,落在了氣墊之外。”
場面過于血腥,雷達吃下的早飯,差一點就全吐了出來。
除了雷達他們,蕭然是局里第一個到達現場的人。
他走進電梯,按下最高樓層的數字,就在電梯行至中途時,突然停下。
蕭然有不好的預感,電梯會下墜。
果然,一秒鐘后,電梯猛然下墜。
在急速墜落中,蕭然的身體在失去重力后,撞向電梯頂部。
蕭然的反應速度快到連他自己都在心中佩服自己。
在撞破排風扇后,他沖出轎頂,抓上井梯,又滑落了一段距離后,停了下來。
“砰——”
井道底坑傳來震耳欲聾的巨響,將蕭然的心臟震得猛然一跳。
他后脊發涼,驚出了一聲冷汗。
十秒鐘之前,他與死神擦肩而過。
雷達他們被巨響吸引而來。
“班長——”雷達的心慌亂無神,“班長還在電梯里面。”
“電梯怎么會墜落。”李三多也慌了神,“是不是過了維修期?”
“電梯才維修過,你們快來幫忙。”
大家合力將電梯門打開,卻發現電梯里無人。
“班長呢?”
壓在他們心上的巨石,瞬間落地。
“班長可能坐的是另一個電梯,而且你們忘了,班長有職業病,喜歡爬樓梯。”
只要班長沒事,他們就放心了。
此時的蕭然,已經順著井梯,爬到樓頂。
天臺上站有一人,他戴著衛衣帽子,將頭壓得極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