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戰不行,理論還是有些的…”
只是動動嘴,有什么不會的。
她全會!
榮長璽扯過來被子:“去關兩注地熱吧。”
這今年的供暖也不曉得是怎么搞的,燒得這么好。
白勍翻身準備睡覺,她不管這些,反正睡著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不知道冷也不知道熱。
早上起來就有點不對勁,一個勁兒的迷糊。
白勍忍著沒說。
王知住了一宿,人家孩子要回家了。
“二姨,我一會回去了。”
白勍點頭,遞給王知一碗青菜,王知皺眉,白勍道:“都吃了啊,我平時就沒見你怎么吃青菜。”
王知苦著臉:“您大忙人啊,一年到頭才看見我幾次,我不愛吃。”
在王知的認知里,豆角和蒜薹就算青菜了。
“不愛吃也得吃,都吃了。”
王知很是嫌棄接過來那一碗菜。
“回去見到你后爸的爸爸媽媽都叫人啊,爺爺奶奶喊一聲也不吃虧。”白勍夾小菜,就著粥喝了一口。
“知道了。”
“吃完飯我送你回去。”
“我送吧。”榮長璽說。
“你不是還得去醫院,我送吧。”
吃過飯,順帶著坑了王知洗碗。
白勍送孩子回去,王知就在車上叨叨:“二姨,你太過分了,叫我洗碗。”
白勍挑眉:“你不是人?不是男人?男人打小就得學著呵護女人,你二姨我不是女人?”
王知無語問蒼天:“我姥說你比男人還男人。”
白勍點頭:“那下回你穿裙子來大姨媽,我給幫你洗碗。”
王知臉紅了。
“你臉紅什么?生理課沒上過?”
白勍在車上好一通給王知科普,覺得這種事不是不能聊就是看怎么聊,該知道的你就是瞞著也沒用,男孩子越長大越好奇,當然不好奇你就省心了。
送回家,正好撞上段鶴爸媽。
段鶴爸媽是自來熟,但也曉得隋靜的小脾氣。
人家不歡迎還能不曉得?盡量早出晚歸。
一大早就起床跑公園去了。
“二姑娘回來了。”
段鶴他媽極其喜歡白勍。
也不單單是因為白勍有錢,覺得這姑娘會說話,見人三分笑。
農村老太太別的不圖,就圖人一笑臉。
自己兒媳婦臉上總不見到什么笑容,而且…他們倆也有點懼白薔。懼和怕不是一回事兒,就是有點打怵,心里曉得白薔不好說話,親家那三姑娘呢,有點小性兒,就這老二瞧著一團和氣。
“哎。”白勍叫了人推推王知,王知叫了爺爺奶奶就回屋了。
初二侯聰就回來了,不過送到酒店隔離去了,目前還沒辦法出來。
隋靜一家回了農村。
一回到家,隋靜的精神頭就來了。
這是她娘家,這是她的地盤。
“白歆去幫忙把菜做了,白勍去買點飲料回來…”
白歆撅大嘴,丈夫一見馬上給按下了。
叫干活那就干活唄,和丈母娘一樣的,就容易掐起來。
白勍看她表姐;“下屋能住人嗎?”
“長璽沒休息好是吧?”
表姐一猜就是,趕緊給找地方叫榮長璽睡覺。
大榮昨兒值班。
白勍張羅著安排自己男人,隋靜在這邊撇撇嘴,壓低聲音:“這就是找個了祖宗。也不知道是來串門還是來休息了。”
看見誰一句話都沒有,就和那啞巴似的。
隋靜對榮長璽的意見可多。
姥姥一聽,瞪她:“大過年的別找不痛快,愛咋咋地管他干啥。”
一個女婿而已,你總盯著他干嗎?
“我女兒賺錢養他,你瞧瞧他那個樣兒…”隋靜就覺得,這家庭地位是根據誰賺多少而決定的。白勍一年到頭的累,賺錢也是主力,“和奴才秧子似的,看不慣。”
“看不慣你就閉上眼。”姥姥數落隋靜:“人家過的好好的,你總添什么亂。”
“那不是有更好的嗎…”
家里親戚坐一大桌子,隋靜這通樂啊。
看見哥哥樂看見弟弟樂,看見自己家人就笑的不行了。
倒是隋家的人都很高看榮長璽一眼,這個倒不是沖白勍,只是沖小榮大夫。
白勍進屋子里喊榮長璽,坐在炕邊叫他:“起不起,要吃飯了。”
榮長璽伸出手扯掉眼罩,迷糊糊問她:“幾點了?”
人有點睡懵了。
“馬上十二點了。”
榮長璽咳了一聲:“炕太熱了。”也太硬了。
睡起來一點不舒服。
“我姐怕你冷,剛剛一直在添火…”白勍想起來就笑。
人家是怕大榮冷了。
“起吧。”
起來順道洗了把臉,然后兩口子回了院子里。
“長璽坐這桌兒。”
白勍出聲兒:“不行啊大舅,他不會喝酒,還是和我坐一塊兒吧…”
大榮同志是真的滴酒不沾的,一口啤酒都喝不了。
白慶國見男的都坐一桌了,老三丈夫都在呢,就喊二女婿;“過來坐吧,不喝也行。”
榮長璽坐了過去。
還是…沒有話。
真的完全沒有話說的那種,別人問他回答。
但是親戚都覺得習慣了,有的孩子話多有的孩子話就少。
隋靜在桌子上就提自己干兒子,說祝賀家好像也是這邊兒的,不曉得會不會過來拜年什么的。
白歆呲兒她媽:“他拜什么年,人就隨口說一句你就信。”
“那有什么不信的…”隋靜就講祝賀的好,那孩子是不是好不是瞧一天兩天,你知道她上班偷懶祝賀幫干了多少活兒?隋靜是親眼看見的。
榮長璽吃飯前后也就十分鐘,撂了筷子和大家伙打聲招呼,他這就準備回去了。
在別人的家,休息不好的。
白勍趕緊扒飯,然后兩口子就提前回去了。
舅媽笑呵呵道:“二小是真沒看出來啊,結了婚成了家就是不一樣了…”
瞧著對小榮大夫那勁兒,不怪人夫妻關系好。
隋靜剛想撇嘴,祝賀來電話了。
祝賀到隋家親自給拜的年。
隋姥姥覺得這孩子挺會說,但也看出來點別的門道兒。
等祝賀離開,隋靜這嘴就合不上了。
開心!
仿佛自己有了兒子一樣的開心。
也是覺得祝賀給她長臉了。
你看看,她干兒子還帶了禮物來看她娘家的人。
姥姥給自己卷了煙,然后用打火機點上,輕笑道;“這孩子在二小公司干活?”
“嗯,可好一個孩子了。”
姥姥又說:“人和你好也是帶著目的的。”
“這年頭,誰能沒有一點小心思。”這點隋靜看的很透,祝賀為什么對她好,她清楚得很,但人不就是這樣,講一個投緣和不投緣:“他想什么我清楚。”
“他想什么?”
“不就是覺得我是他老板的媽媽,就討好我。”這算是個啥。
不算什么的。
姥姥一針見血道:“他可不只是圖你是二小他媽,這孩子我看心思大著呢。你也別犯糊涂,他不如榮長璽。”
榮長璽是話少,可看綜合實力,那沒的挑。
“你拉倒吧,人那么小能看上白勍啊,就是看上了那也不是他的錯啊。”
人生閱歷少,遇上個成功的老板然后就愛上了,也沒什么。
就像她年輕的時候,她也會羨慕嫁得好的人,這都是一樣一樣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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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沒好氣道:“你還盼著她離婚怎么地?”
“要是能離那就好了,我就瞧著小祝好,會來事兒眼睛里有人,那個榮長璽眼睛就長在頭頂上,誰都瞧不進眼睛里…”
女兒她不能挑,那女婿還不能挑了?
姥姥:…
下午三點多,全家返回。
隋靜拿著祝賀給她買的東西,笑了一路了。
順道又給盛橋發了過年的消息,沒想到盛橋竟然給回了。
隋靜陷入沉思,這給回信息是什么意思?
對白勍舊情難忘?
捏著手機臉色有些沉重,她心里是裝不住話的,但今天意外的能藏事情,誰都沒講。
如果盛橋要回頭,在小祝和盛橋之間她選擇誰?
當然是盛橋!
這還用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