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宗湛拉著她的手往身下拽,“你確定我還需要萬艾可?”
“還軟呢,為什么不需要?”
席蘿躺在他身下一臉詭笑地嘲弄,總之,不到萬不得已,不準備識時務。
宗湛舔著后槽牙,“挑事兒?”
“實話就是挑事兒?”
宗湛盯著她的嘴,眼神越來越暗,“席蘿,你自找的。”
話落的剎那,宗湛將她密不透風地壓在身下,覆唇深吻。
有多深,深到席蘿很快就缺氧了,腦子也開始不清醒了。
將近三十歲,還是個一清二白的女人。
席蘿有時候也會自我臆想,男歡女愛到底是個什么滋味。
她遇見過很多向她示好的男人,有真情,也有假意,可只要讓她感覺到一絲的不滿和不愉快,她立馬就給這段關系判了死刑。
席蘿外表太端莊驕傲,帶著一種男人不敢輕易褻瀆的氣場。
當然,這種氣場無法影響到宗湛。
畢竟狼狗嗅覺敏銳,他看得出來,席蘿是外強中干的典型。
他從來沒有如此想要征服過一個女人,從嘴到身,全面碾壓征服。
席蘿是第一個。
如此,兩個小雛雞趁著午飯時間又同處一屋了。
外強中干的女人對上鐵血粗糙的硬漢,注定只有投降的份。
因為在宗湛毫不溫柔的動作下,她敏感的開始顫抖。
“宗湛,你他媽…嗯…”
身上的男人,啞聲冷笑,“我說過,你自找的。”
席蘿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如此敏感。
陌生的感覺太強烈,鼻息中全都是宗湛的荷爾蒙味道。
她推著他的肩膀,軟聲求饒,“你贏了你贏了,我服。”
宗湛咬著席蘿的耳垂,一字一頓,晚了。“
確實有點晚,畢竟他已經興致盎然了。
而席蘿身上的衣服也被推高,露出了白膩的小腹。
從來沒有男人敢在她身上胡作非為,宗湛是第一個。
迷蒙間,她聽到了皮帶的聲響,然后男人在她耳邊低喃,“席蘿,跟我試一次,你會知道你以前的那些男人有多不中用。”
怎么說呢。
席蘿有點心動了。
不是對宗湛,而是對他的身體。
這廝雖然不討喜,不過身材確實有料。
席蘿晃了晃頭,用僅存的一絲理智,拍著宗湛的肩膀提醒,“為了我的體驗,你先吃兩片萬艾可,三片也行。”
她是真的想試試,就算以后當不成朋友,當個合格的也行啊。
此話一出,宗湛呼吸停滯,宛如吞了蒼蠅般難受。
她對男女情事,還真是開放的很。
果然是個經驗老到的欲女。
宗湛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沒了興致。
他俯身睇著面色紅潤的席蘿,面部線條緊繃而凌厲,“拿我當鴨了?”
席蘿搖頭,“他們沒你身材好。”
宗湛翻身而起,從席蘿腦袋下面拽出被子就蓋在了她的身上,“沒套子,改天再試。”
席蘿還沉浸在即將要共赴巫山的期待之中,結果腦后一空,后腦勺直接撞在了床頭的鐵架上。
她懵了三秒,才反應過來。
他說什么?
沒套子?
這不是臨陣脫逃是什么?
席蘿惱了,揚手就把被子扔到了宗湛的臉上,“明知道自己不行還他媽勾引我,你跟你的左手過去吧。”
短短幾秒,席蘿整理好身上的迷彩服,氣沖沖地離開了宿舍。
被迫中止的滋味,有點難受。
上不去下不來的。
體驗極差,一點也沒有傳言中的云雨極樂感,反倒像是地獄火海走了一遭。
燒的她口干舌燥。
席蘿沒去食堂,也沒回通訊室。
等宗湛出來找人的時候,才發覺她不知道跑哪兒去了,而且電話也不接。
營隊的管理十分嚴格,午休時間各部都必須回宿舍睡覺。
宗湛去了趟指揮部,通過監控終于找到了席蘿的位置。
這女人跑炊事班去了。
十二點半,宗湛頂著大太陽來到了炊事班的門外找人。
還沒進去就聽到了一片和諧的歡聲笑語。
“蘿姐,你別看我們頭兒平時是個冷面閻王,其實他標準的面冷心熱。”
“沒錯沒錯,黑狗說的對,我們頭兒就是看著有點嚴厲嚇人,除此之外幾乎沒有缺點。”
席蘿挑起一根面條,吸溜到嘴里就含糊地說:“嗯,沒有缺點,只有缺陷。”
男人無能,多致命的缺陷。
幾名炊事班的伙計面面相覷,紛紛覺得席記者說話好高深的樣子,他們都聽不懂。
席蘿吃了半碗面,又端著茶缸喝了口水,“不好意思,打擾你們這么久。”
“不打擾不打擾,蘿姐,我們只求你在采訪稿里,多寫點我們炊事班的事跡,多夸我們幾句就行,嘿嘿。”
“好說。”席蘿邊說邊站起身,“那帶我去你們后廚看看?我先拍幾張照片做素材。”
“行行,沒問題,這邊走,蘿姐。”
門外的宗湛,抖著腿冷笑不已。
真能裝蒜!
為了防止席蘿又在炊事班胡說八道,宗湛沒再耽擱,推門進去準備把人帶走。
于是,當他來到后廚,抬眸一看,就見席蘿站在冷藏柜的前面,低頭指著里面的鮮肉說道:“黑狗,能不能給我切二兩肉?”
“能啊。”黑狗磨著刀就走了過去,從里面拿出一大坨冷藏鮮肉,“蘿姐,你要二兩肉夠嘛?這炒菜也有點少吧。”
“沒事,我長長見識。”
宗湛嘴角抽搐了一下,總覺得黑狗切下來的二兩肉,好像另有所指。
席蘿看著砧板上的二兩肉,兩指捏起來晃了晃,“這么小?”
黑狗繼續磨刀,“這都多切了。”
席蘿將鮮肉放下,又戳了戳,隨即就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
宗湛突然間就明白了什么。
二兩肉…二兩肉…
狗日的賀小四前段時間在街頭嘲笑他的二兩肉來著!
是因為這個吧?!
宗湛猛地咳嗽了一聲,炊事班的幾個伙計瞬間立定站好,“首.長好!”
男人沉著臉色走到冷藏柜前,嗓音無比凜冽地開腔,“席記者,拍完了么?”
席蘿收起手機,眼神從他的胯下來到砧板,然后又看向他漆黑暗冽的雙眸,同情地點點頭,“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