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時間來到周五。
距離黎俏結束實習,就只剩下最后一天。
清早她來到辦公室,端著咖啡站在落地窗前,望著整座南洋城,眼波里暗色沉沉。
以后,大概很難再看到這里的景色了。
還不到早上九點,商郁也還沒來。
黎俏踱回到工作臺,打算將近期的工作內容重新整理一番。
不多時,落雨敲門走了進來,望著黎俏一板一眼地說:“衍爺在博欄高爾夫球場,讓我們現在過去。”
黎俏下意識看了眼時間,“現在?”
大清早的,他去打高爾夫了?
落雨定定地點頭,短發隨著她的動作晃了晃,“我去停車場等你。”
話落,不等黎俏回答,她就率先出了門。
黎俏不解,思索了片刻,沒再遲疑,關上電腦也出了門。
不到十分鐘,奔馳車駛出衍皇地下停車場。
黎俏姿態隨性地靠著椅背,睨了眼開車的落雨,“他平時都喜歡早上打球?”
這是什么愛好?
落雨抿了下嘴角,扶著方向盤搖頭,“基本上不會,剛剛是流云通知我們過去的。”
哦,難怪會讓落雨傳達消息。
黎俏了然地闔眸,打算趁著開車途中補補眠。
車行駛了大約二十分鐘,突然一個急剎車驚醒了黎俏,“黎小姐,小心。”
剎車的速度猝不及防,還伴隨著落雨的驚呼。
落雨試圖伸手擋住黎俏因剎車而前傾的姿勢,但黎俏反應迅速,在車身劇烈顫抖的剎那就已經有所察覺。
于是,當車停穩,落雨眼神微慌地看向副駕駛,表情有點精彩。
此刻,黎俏靠著椅背,右腿屈膝踩著副駕駛前面的收納箱,目光直視著擋風玻璃外,幽幽閃著冽光。
窗外三輛車攔住了黎俏的奔馳,兩輛面包車,一輛大眾輝騰。
黎俏瞇眸看了眼輝騰的車牌號,了然地垂下了眼瞼。
她前天才答應老師,不會再管屠安良的事。
沒想到這才過了一天,屠安良就自己找上門來了。
此時,落雨已經解開安全帶下了車。
黎俏沒動,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不慌不忙地降下了車窗。
窗外,一名手下將輝騰的后座車門打開,屠安良穿著一身藍色立領的運動裝徐徐下車。
此時他們的車停在高速入口的岔路附近,周圍車來車往,不少人都降下窗打量著這一幕。
屠安良無視落雨,抬手摩挲著絡腮胡,視線定格在黎俏的車牌號上。
他瞇著眼看向副駕駛,眼神里閃著不懷好意的暗芒。
屠安良一言不發地走向奔馳車,兩步后,身前一條手臂擋住了他的去路。
落雨斜睨著屠安良,神情冷漠,氣勢大開,“站住。”
屠安良低頭看了看她的胳膊,二話不說,后退了一步,對著手下努嘴。
一時間,兩輛面包車上也沖出了將近十幾個打手。
他們瞬間將落雨團團圍住,一場大戰似乎要拉開帷幕。
然而,咔噠一聲響動,奔馳車副駕的門被推開,黎俏不疾不徐地傾身走了下來。
致命偏寵黎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