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男說完,就從帶著的裝備里拿出一根細細的登山繩。
從窗口放了下去,因為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大多數人都已經睡了,出了這個胡同口上了大街也還有些打牌餓了,吃宵夜的大排檔,在努力營業著。
幾個人順著攀登繩像一串螞蚱一樣往下爬著。
都是特殊訓練過的一分鐘不到就能從五樓落地了。
而在另一棟高樓張二牛,卻收起了憨憨的表情,手中的巴雷特上面加裝了夜視鏡,仔細的看著,這幾個活蹦亂跳的小螞蚱。
哎!總有人這么不開眼!
惹一些自己惹不起的人!
刀疤臉第一個落地,突然感覺脖子上寒毛都豎起來了,整個人冷汗都下來了!
操!有狙擊手!
刀疤臉幾個也是死人堆里摸爬滾打多年的老手。
五人落地馬上結成戰斗隊形,找地方隱蔽!
幸好!車子就在不遠的地方停著!
刀疤臉作為隊長!下達作戰指令后,由年輕的那一個去開車!
刀疤臉身影一閃,朝著前面翻滾了一下,并且仔細觀察著周圍!
然而整個胡同依舊空落落的沒有任何動靜!
張二牛嘴角微微一笑!并沒有暴露自己的位置!
獵人一定要有耐心!
年輕的那個三步并作兩步迅速翻滾躲藏找掩體,一直挪到車子跟前,都沒有動靜,心中暗暗輸了一口氣!
他們的車子是經過改裝的,里面裝有防彈鋼板,防彈玻璃,簡直就是一個簡易版裝甲車!
打開車門,一股子什么味兒,管不了那么多了!先走!
車子發動!大燈一開,猛踩油門,車子咆哮起來!
打開車門沖到刀疤臉跟前!
“隊長!上車!”
車子很快依次把剩下的幾個也接上了!
看到幾人都上車了,張二牛嘴角微微一揚!
“真男人,從不回頭看煙花!”
“這什么味?為什么感覺有點怪!”刀疤臉問到。
“沒有吧?會不會是臭腳丫子味!”一個人答到。
“不對!”刀疤臉低喝一聲!
“快下車!”
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車子里被張二牛塞進了兩顆糖瓜蛋子,而且還在車子里面放置了助燃劑。
車子剛開出胡同口,還沒來得及停下來。
張二牛就扣動了扳機,巴雷特的子彈直接穿透了車子地盤上的糖瓜蛋子。
隨著接連三聲巨響,整個車子成了一片火海。
緊接著就是尖叫聲,跟周圍車輛防盜器的警報聲。
這些吵雜的聲音卻在張二牛心中構成了最完美的樂章,他太喜歡這種聲音了。
如果要是能配點哀嚎,那就是最美妙的交響樂!
可惜了!人間總有缺憾!
不完美也是一種完美!
趙鷹飛躺在病床上,也是在養著傷,不過這次跟以前不一樣,以前趙鷹飛是一個人掛號,一個人看診,一個人打吊瓶。
最嚴重的那次腰間盤突出,趙鷹飛都以為自己會死的時候,身邊也是沒有一個人,很多話無人可講,無人可聽。
那種絕望,孤寂,讓人真的很煩躁!
以為的依靠,最后一句我在打麻將等晚上再說。
一句話就殺了一顆期待溫暖的心。
趙鷹飛看著趙昊坐在旁邊,這兩天身體已經感覺好多了,不過腿骨骨裂還得靜養,只不過是不像頭一天那么疼,那么暈了。
“你說,你這么一搞,就不怕被查水表啊?”趙鷹飛看著趙昊問到。
“沒事,查不查水表不是一個人說了算!只要我付出的利益足夠多,沒有人能拒絕!更何況他們葉家底子也不干凈,你以為早些年的黃光怎么進去的?現在他可是出來了,本身就代表著一種態度!”趙昊說到。
“很多人想弄他葉家了!而葉家想拿你立威!殺雞給猴看!可惜了他們沒想到,你不是雞而是只送他們下地獄的暗黑鳳凰!”趙昊笑著說到。
趙鷹飛有點無語的看著趙昊,什么玩意兒,我就雞啊鳳凰的!
能不能比喻點好的!
“對了!我替你通知了姜思語讓她過來照顧你的起居了!”趙昊說到。
趙鷹飛眉頭一皺,他可是不想自己受傷讓其他人知道。
“行了!你也不用想那么多!過來照顧你是她的應該做的!妾要有妾的本份!”趙昊淡淡的說到。
“得了!我也早看你看膩了!天天跟一個大老爺們兒待在一起,煩死我了!”趙鷹飛吐槽到。
而在深城的姜思語本來都在準備喬遷宴會的事。
突然接到趙昊的電話說,知道趙鷹飛出車禍了。
整個人人心惶惶的,往魔都趕!
一路上心焦如焚,整個人在夏天卻感覺手腳冰涼!
直到到了醫院看到躺在床上的趙鷹飛正大口大口的吃著香蕉,這才算放下心。
趙昊看著姜思語到來后,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趙昊出去后,開始著手著臺面下的交易,相信現在消息差不多應該傳到葉家老太爺耳朵里了吧!
燕京玉泉山的一棟四合院里,一個身穿中山服的老爺子看著有九十多歲了,正躺在躺椅上曬著太陽。
“領導!出事了!”這個時候一個彪悍的男子走了進來。
“怎么回事。”老人問到,老人能保持清醒的時間越來越短,每天可能只有中午的兩三個小時人是清醒的,其他時候整個人不是在睡覺就是昏昏沉沉的。
保健醫生都說了,要注意休息,人老了,身體機能退化了。
作為為數不多的活到現在的建國將軍,雖然當時不起眼,但架不住活的長啊!
級別也慢慢上去了!
“國內的鴿子就在剛才被全部烤熟!國外的鴿舍,被連窩端了!”彪悍男子說完,整個院子陷入了沉默!
過了有半個多小時。
老人顫抖的伸出瘦弱的胳膊,胳膊上已經只剩一層皮了,還能看到皮上的疤,都是當年抗戰留下來的!
“給他們打電話!讓他們都回來!”老人顫抖的說到。
“推我去隔壁院子!”老人說到。
“是!”彪悍男子,神情嚴峻的應了一聲,從屋里推出了龍椅,將老人扶了上去。
老人打量著院子里的蘋果樹,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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