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榊誠先生還沒告訴我,我大師姐來干嘛呢!”
基德追上在前方徒步行進的榊誠,好奇的說。
瞥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說:
“你老跟著我干嘛?”
“啊?”
基德愣了一下,撓撓頭:
“因為我有問題要問啊!”
“什么問題?”
“咱明天學不學易容術了?”
榊誠想了想:
“嗯...你放學來我家門口等著吧,我心情好就學。”
“得嘞。”
歡喜鼓舞的點點頭,基德全然沒意識到哪里不對勁,似乎...
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若是用寫輪眼去看,就會發現...
榊誠的身上,被一股特殊的力量縈繞,這股力量叫做——曹達華的恩賜(LV.999)。
開玩笑的,主要是榊誠總喜歡愛搭不理,冷著一張臉,用完了就扔,搞得別人心癢癢,老覺得欠了他啥似的...
“那我走了啊!”
基德說:
“真走了!”
“走就走唄,我又不是沒聽到,重復兩遍干嘛?”
榊誠瞪了他一眼。
“哦...”
頓時,基德的情緒低落了下去,悶悶的轉過身,朝反方向走去。
望著他亦步亦趨、裹挾落寞的背影,榊誠眼睛一轉...
“等等!”
“榊誠先生還有什么事嗎?”
基德頓足捂腹,面帶笑容的跑了回來。
“那啥,你不是肋骨受傷了嗎?”
榊誠抬手攔下一輛出租車:
“走回去太不方便了,來,咱們打車回家。”
熱淚盈眶,基德感動無比的說:
“榊誠先生您對我太好了...”
“哎,這么說我多不好意思。”
榊誠拉開車門,用手抵住車門上側:
“上車吧,小心撞到頭。”
沒有猶豫,基德立刻鉆進車里,榊誠緊隨其后:
“師傅,去米花町5丁目。”
“坐穩了!”
二十分鐘后...
出租車,停在了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
榊誠推門下車,轉頭說:
“師傅,麻煩把我這位老弟送去江古田區,路上開穩一點,他肋骨挫傷。”
司機比了個OK的手勢:
“客人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轉身敲了兩下車窗,榊誠含笑說:
“老弟,回家注意休息啊!”
半黑半透明的車窗內,基德噙著淚,連連點頭。
他...
好久都沒被人如此關心過了。
出租車,逐漸駛遠了...
尾燈漸漸消失,榊誠放下了揮動的手臂,唏噓的嘀咕道:
“唉...”
“又省了一筆錢...”
“榊誠先生!!!”
大喝聲中,宛若召喚迪迦的大古,一個人影從天而降,落在了他的身前。
榊誠頭皮一炸,下意識的就要掏槍自衛...
毛利蘭啊...
抬頭看了眼二樓上,那大開的窗戶,榊誠嘴角一抽。
媽耶...
這得有四五米高吧!
直接跳下來...
腿不疼嗎...
很顯然,久經鍛煉的毛利蘭,對此并沒有感受到挑戰,反而游刃有余。
她直起腰,橫眉一掃,氣勢洶洶:
“新一呢?!”
“我聽到你喊他老弟了!”
“他是不是躲在江古田區?!”
榊誠:“........”
上聯:古有天下奇才,一望十行過目不忘。
下聯:今有毛利蘭蘭,隔空聞音巧辨吾弟。
橫批:臥龍鳳雛(鼓掌)。
“毛利小姐怕是聽錯了。”
榊誠面不改色的說道:
“我喊的確實是老弟,但不是新一老弟...”
“他不是被你抓...領回來了嗎?”
一聽不是工藤新一,毛利蘭的空氣劉海兒就蔫了,她眼眶一紅:
“新一他...”
“他一醒過來,就大聲尖叫,抱著靠墊縮在沙發角,臉都白了。”
“看他這樣,我就想給他倒杯水壓壓驚,結果...結果...”
石磚地面,龜裂。
毛利蘭一腳踏下,咬牙切齒的攥緊了拳頭:
“我竟然看到他在扒窗戶!”
“他為什么不走門?”
“我又沒鎖!”
哦喲...
榊誠額肌上抬,降口角肌下壓,心里“嗯”的一聲。
這你可是錯怪他了。
受到驚嚇,人的腦子會變得遲鈍。
大腦不工作了,全靠潛意識帶動肌肉記憶...
職業病一犯,就不喜歡走門,很正常嘛!
“然后我沖上去拉他。”
毛利蘭說的起勁,還比劃了起來,抓住榊誠的衣服就開始搖晃。
榊誠這嚇得啊...
根本不敢動。
生怕一反抗,毛利蘭怒火上頭,給自己來上一拳。
“我就拉他...拉他...”
毛利蘭拉了半天,忽然‘咦’了一聲:
“榊誠先生,您衣服怎么沒破?”
我TM這是用的秘魯羊駝毛,純手工定制...
高級貨!
要是一扯就壞,我買它干嘛?
哦,好像也不是我買的。
榊誠推了下墨鏡,淡淡的說:
“可能...”
“是因為我這身西裝今天不太活躍。”
“咱不扯了吧,再扯真變形了...”
意識到自己失態,毛利蘭悻悻的松開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對不起...”
“我太激動了...”
“不用道歉!”
榊誠趕緊打住:
“毛利小姐是真性情,我很欣賞。”
“就是下次咱動手的時候,要注意力道。”
“你看基...新一老弟那肋巴骨,都挫傷了!”
“我沒打他!”
毛利蘭急的直跺腳:
“他是自己摔下去的!”
“誰叫他不走門!”
“等會兒...”
她,眼睛一瞇,目光變得危險起來:
“榊誠先生...”
“怎么知道他肋骨挫傷了?”
榊誠:“..........”
壞了。
說漏嘴了...
“咳咳!”
假借咳嗽來掩飾面部表情,榊誠一本正經的說:
“其實今晚我見到新一老弟了。”
“不過他有點事,讓我給毛利小姐捎句話...”
“哼!”
毛利蘭雙手抱懷,腦袋一甩:
“想他也說不出什么好話!”
“哦,那我不說了。”
榊誠就坡下驢,反正他也沒編好。
“哎哎哎,別啊...”
毛利蘭小臉一紅,扭捏兩下:
“我剛才開玩笑的...”
“新一他說了什么?”
這滿滿一口草莓味狗糧,塞得那叫一個滿滿當當...
榊誠打了個飽嗝,秉著寧毀一樁婚...啊呸,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的原則,說道:
“工藤老弟說...”
“為何他的眼中常含淚水?”
“因為....”
毛利蘭身體一震,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了過來。
她...
知道下一句是什么。
誰料榊誠根本沒想那么多,直接說:
“因為肋骨挫傷真的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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