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
聽了碎蜂的話,妮莉艾露當即大驚失色:
“我也是被迫的!”
“田越,一護那家伙這么受女孩子歡迎嗎?”
看到了妮莉艾露的表現,碎蜂很是疑惑的看了田越一眼:
“雖然我覺得他人還行,但他也不至于這么受歡迎吧!”
“碎蜂,你這話可就說錯了…”
田越搖了搖頭:
“咱們憑良心來說,雖然一護的帥氣程度照我還差了很多,但也是個帥哥了,只要花點兒心思,還是能夠攻破不少女孩子的心房的。
在和藍染決戰的前后,一護可沒少往虛圈去跑,我估計就是去對妮莉艾露攻略去了!”
“我和一護才不是你們想的那種關系!”
聽到了田越和碎蜂的話,妮莉艾露慌忙解釋:
“我曾經是十刃里的第三十刃,被人偷襲后,受到了重傷,多虧了一護的幫助,我才逃過了幾次危機。
我知道一護和織姬的關系的,我和一護真的只是朋友的!”
“啊,原來如此,我信了!”
田越點點頭,露出了十分明顯的不信眼神:
“青春期的女孩子,動不動就去找某個帥氣的男孩子。
不見會想,見到了就很開心,好像有說不完的話,想要和對方一直在一起,嗯,我相信你們是純潔的友誼的!”
不顧還想要繼續解釋的妮莉艾露,田越轉頭再次看向了碎蜂:
“碎蜂,你也看到了吧,一護那家伙變壞了,一個織姬不夠,居然還背著織姬去找美女,而且身材都是沒的說的,反過來再看看我呢…”
田越用一種很是無奈的眼神看著碎蜂:
“就憑你胸口的本錢,居然還有我這種帥哥喜歡你,要是一般的女孩,估計睡覺都能笑醒!
也就是你仗著我大度,使勁的給我上眼藥,對于這些事情,你的心里真的就沒點譜嗎?
碎蜂,你可長點心吧!”
碎蜂:“(▼皿▼#)”
“轟!”
狂暴的靈壓再一次的縈繞在了碎蜂的雙臂之上,看著田越,碎蜂流露出了堪比鬼神一般的恐怖神情:
“田越,給我去死!”
兇猛的拳頭狂襲而來,然而,打上的卻并不是田越,捂著臉頰,浦原喜助一臉震驚的看著田越:
“田越副隊長,你居然用我當擋箭牌,真是太過分了!”
“浦原前輩,過分的明明是你好吧…”
田越很是不滿的看著浦原喜助:
“你要是不提中毒麻痹的事情,不就沒有眼下的麻煩了!
非想要看我的笑話,這回也該讓你長長記性了!
我感覺到鳳橋隊長和六車隊長那里出了點兒小狀況,我就先去看看了。
至于你,就先讓碎蜂發泄發泄怒火好了,雖然我們剛才吵鬧了一陣,但還有三分鐘的時間,你要挺住碎蜂的攻擊啊。
哦,對了,為了防止你加快自己恢復的速度,我可是在注射器里加入了一些其他類別的麻醉藥,浦原前輩,我這也是逼不得已,你可不要怪我啊!”
浦原喜助:“(▼ヘ▼#)”
看著田越迅速離去的身影,浦原喜助扯了扯嘴角,隨即一臉諂媚的看著碎蜂:
“碎蜂隊長,你看,罪魁禍首是田越,你為什么不去追他殺啊?
要是你覺得自己現在實力還沒有完全恢復,不是田越的對手,那我這里還有一些你可能會對田越造成麻煩的小裝備,我就先免費借給你好了。
這些東西就在我右面的袖口里,還請不要客氣!”
“東西我收下了…”
碎蜂一把扯下了浦原喜助的衣服,直接團成一團收了起來。
然而,做完了這一切,碎蜂并沒有離開這里去追田越,反而是手臂上的靈壓不降反增。
看到了這一幕,浦原喜助不禁咽了口吐沫:
“碎蜂隊長,你這是干什么?你為什么不去追田越了?”
“田越是個混蛋,但你浦原喜助也沒有好到哪里,不,你比田越更可惡!
從很久以前你不懷好意的接近夜一大人開始,我就一直覺得你有不軌之心,眼下,你終于是被我抓住了狐貍尾巴…”
碎蜂看著浦原喜助,臉上不禁露出了獰笑:
“既然你好不容易落到了我的手里,我當然要先從你身上,收回點兒利息!”
浦原喜助:“∑( ̄□ ̄;)”
“大家好,歡迎來到死神、滅卻師,千年血戰的比賽現場,我是解說田越,下面為大家帶來的,是死神與滅卻師的一場戰斗。
通過雙方選手的賽前自我介紹,我們已經知道了,處在滅卻師一方的,是星十字騎士團,圣文字為‘W’的尼昂索·華索!
而死神一方的,則是三番隊隊長鳳橋樓十郎以及九番隊隊長六車拳西!
那么,大家可能會有疑問啊,為什么這次來襲的星十字騎士團干部比死神隊長級別的人多,但這兩位死神隊長,還是湊在了一起對抗敵人?
難道是這兩位隊長百年來離開了一線戰場導致實力退步?
亦或者是百年來少有廝殺,所以面對實力恐怖的敵人,在內心深處存在了一絲懼意?
讓我來告訴大家真正的答案吧——據本解說得到的小道消息,是這兩位隊長經歷了百年的風風雨雨,彼此的心早已相交到了一起。
平日里一段時間不見,就會十分的想念對方,如今面對艱難的戰斗,更是不愿意離開對方太遠!”
“樓十郎…”
看到田越出現在場上解說開始,六車拳西就一直在皺著眉頭,而聽著田越源源不絕的解說,更是臉色變得無比的苦澀:
“我們當時回到靜靈庭任職的時候,應該好好的熟悉一下環境的,當時我們不該那么沖動的!”
“這誰能想到啊…”
鳳橋樓十郎也是長嘆了口氣:
“當時看到碎蜂隊長追殺田越的憤怒樣子,我們也沒想那么多,順手就幫了碎蜂一把。
誰想到他倆樂在其中,反倒是把我們陷進去了!
而且,田越這家伙小心眼就算了,實力還強的離譜,我們兩個人聯手,都無法對付他。
索性,這家伙礙于隊長的身份,只是動動嘴皮子,并沒有動手,不然的話…”
鳳橋樓十郎流露出了一絲后怕:
“我可是聽說,田越手下的那幾個小弟,都被他整的很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