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了接聽鍵,在確認了茶渡泰虎的身份后,銀城空吾示意莉露卡上前打開了房門。
而打開了門,在打量了一番茶渡之后,莉露卡聳了聳肩膀:
“大叔,你來了。”
“呃…我并不是大叔,我還沒到二十歲…”
被人叫了大叔,茶渡泰虎很是尷尬的回應了一下:
“我是之前被一個叫做銀城空吾的人邀請,從而來到這的!”
“什么!”
被茶渡的外貌震驚,莉露卡一臉困惑的看著銀城空吾:
“銀城,我感覺這家伙是在騙我!”
“他并沒有騙你,我是在高中學校找到的他…”
銀城看了莉露卡一眼:
“說實話,他這副健壯的樣子,我第一次見,也是有些驚訝的,我沒和你說過他的情報嗎…”
“你這家伙…”
莉露卡瞪了銀城一眼:
“你只是簡單的提了他這個人,可沒說他是個不到二十的家伙!”
“啊,我道歉…”
銀城空吾揮了揮手,很是不在意的對著莉露卡開口,隨后看向了茶渡:
“不好意思,茶渡,我沒有和他們解釋清楚,是我的問題!”
銀城空吾上前對著茶渡做了個請的手勢:
“快進來吧!”
“沒關系的,幾乎每個人見到我的第一面都會是這個反應,我已經見怪不怪了…”
茶渡點點頭,走進了屋子里,他環視了一眼屋子,隨后,目光就愕然的放在了被雪緒伺候著的田越身上:
“這是…”
“啊,被照顧的家伙叫做羽田,鞍前馬后的家伙是雪緒,為了向羽田學習完現術…”
銀城空吾擠了擠眉心:
“雪緒最近一段時間正在討好他!”
“呃…”
茶渡停頓了一下:
“我也是來到你們這里進行完現術的修行的,難道我也要這個樣子嗎?”
“并不!”
銀城空吾急忙開口:
“雪緒是因為個人原因,我們這里的其他人也受到過田越的建議與指導,但其他人不用這個樣子的。
讓你看到丟人的一面了,真的不好意思!”
“啊,沒事…”
茶渡點點頭表示理解:
“那我能問問雪緒他是在進行什么學習嗎?”
“游戲里的女性角色實體化罷了!”
銀城空吾長嘆了一聲:
“我原本以為雪緒是一個十分高傲的酷小孩,結果,是我錯了!
哦,對了,茶渡,在這里我要告訴你一點…”
銀城空吾拍了拍茶渡的肩膀,十分真誠的開口:
“雖然來得時間不長,但羽田那家伙是個十分愛教導人的家伙,而且經過他的教導,一般人的實力的確實會有著很大的長進。
但是,他的話你可不能全聽,否則會有很嚴重的副作用的…”
“銀城,你這家伙又在說我的壞話了!”
看著銀城在和茶渡竊竊私語,還時不時的偷偷看向自己這邊,田越當時就開口抗議道:
“畢竟是新成員,你見面就這么損我真的好嗎?”
“還不是你這家伙的手段太過分了…”
銀城空吾一臉無奈的看著田越:
“最近一段時間,你可是把雪緒、賈姬他們折騰的夠嗆,茶渡可是剛來,你別一上來就把他給嚇跑了!”
“瞧你這家伙說的,我可是好心的在幫同伴們提升實力,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犯下了什么大錯呢!
放心,我有分寸的!”
田越一把推開了銀城空吾,對著茶渡露出了人畜無害的溫和表情:
“茶渡,你放心,我這個人十分和善的!”
“呃,我能看得出來,您的確是個和善的人!”
雖然田越嘴上說著自己和善,但是看屋子里其他人對待田越的態度就能大概的知道田越這人是個什么貨色,不過,茶渡也是知道面子工程的:
“我以后有關于完現術的問題,還要麻煩您多費心了!”
“好說,好說,我這個人別的一般,但是最喜歡教導別人了。
就沖你看人這么準的份上,我會好好的教導你的…”
田越很是滿意茶渡的上道程度,扭過頭來,看了一眼屋子里的其他人:
“你們看,茶渡這家伙是個新人,最是能給我公平的評價,以后你們不要老是污蔑我,我可真的是個好人!”
“行了,行了,我們早就知道你是好人了好吧!”
銀城空吾無奈的擠了擠眉心,擠開了田越,對著茶渡介紹起了屋子里的成員,隨后,真誠的開口:
“茶渡,你來到我們這里的原因,我也和同伴們說了,我們并不是一個管理嚴格的地方,只要你真誠的對待我們,我們也不會對你有什么壞心思。
你來到這里,更大的原因是為了變強,那從今天開始,就由我來給你設計一系列的訓練計劃,首先…”
“等等,銀城!”
田越很是不滿的打斷了銀城:
“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以后有新人過來,尤其是增長實力方面的,一律交給我來帶。
賈姬他們的實力增長,你也是見識過了,難道我做的不夠好嗎?”
“羽田,我不是說你不夠好…”
銀城空吾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了一絲祈求:
“著畢竟是我們的新同伴,你好歹要讓他熟悉熟悉我們再殘害他啊!”
田越:“(▼ヘ▼#)”
田越冷哼了一聲,一把推開了銀城,隨即,熱情的把還搞不清楚情況的茶渡拉到了沙發上:
“茶渡,不要聽銀城胡說,我的訓練方式雖然惡劣了點兒,但是對于實力的提升還是十分明顯的。
他自己吃不了苦,就想拖累別人,這家伙簡直是沒救了。
你放心,到底是在一起抱團取暖的伙伴,我再過分還能過分到哪里?
在我的手里,只要你能吃苦,實力的進步是不用擔心的。
而且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你現在是完現術的初始階段,有我在,一定會讓你的基礎打得十分牢固的,就是不知道你怎么想了!”
“啊,既然如此,羽田先生,那就麻煩你了…”
茶渡雖然不太了解情況,但是看這樣子也明白是田越開始教授自己:
“我這個人還是比較能夠吃苦的,所以您也不用太擔心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田越點點頭:
“話說,我能問一問你原來的訓練方式嗎…”
“原來的訓練方式嗎…”
話談到了這里,茶渡的眼神中突然流露出了一抹蛋疼:
“那就要提到我那個十分過分的大哥了!”
田越:“(▼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