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錯的力量!”
一護的表情并沒有持續太久,藍染的聲音便再一次的響起,一股極其龐大的靈壓肆虐之間,藍染再一次的出現在了空中。
此時的藍染,由于一護變身牛頭人期間的虛閃,導致胸口部位的衣服破掉了一個大洞,但是身體上的傷口已經完全消失了。
而更讓人不安的是,其胸口中心的位置,有著一枚十分瑰麗的藍色珠子——崩玉!
“藍染居然沒死!”
看著藍染以新形態出現,一護不禁露出了驚愕的表情:
“胸部被貫穿了那么大的一個洞,居然還能恢復,這也太離譜了!”
“喂喂喂,說這話之前,先參考一下你自己好吧…”
田越一個暴栗子敲到了一護的頭上:
“你的胸口被捅了個洞都沒死,藍染那家伙算計了這么久,總不能這么容易的就被干掉!”
“田越,你對我的評價很中肯呢…”
空中的藍染看向了田越這里:
“而且,我得承認,因為你剛剛的動作,讓一護傷害到了我。
眼下,看你這依然很是輕松的表情,我是不是可以可以理解為,你還有什么底牌呢?
我感覺,一護剛剛的那種狀態,并不能經常使用吧!”
“底牌是當然有的…”
田越伸手指向了藍染的身后:
“你的后面,好像有人呢!”
“月牙天沖!”
田越的話音剛落,一道人影驟然閃到了藍染身后,一道月牙形的靈壓向著藍染的脖頸間斬擊了過來。
靈壓激蕩之間,直接在藍染的脖頸間,砍出了一道巨大的傷口!
不過,這種傷勢對于藍染來說,完全不是問題,傷口處的肉芽蠕動,幾乎是眨眼間就完全恢復了原狀:
“志波一心,不,現在應該叫黑崎一心了,又是一個老面孔呢,不過,你這打招呼的方式,倒是新穎了許多!”
“只是測試一下罷了,我可不會認為這種程度的攻擊,會對你造成什么影響…”
面對著藍染,此時的黑崎一心早已經沒有了往日里嬉笑的樣子,他的臉色十分嚴肅:
“沒想到,你這家伙現在的程度,遠比我想的還要難纏!”
“難纏?不止吧!”
看著浦原喜助,藍染不禁笑道:
“你來的正好,崩玉的意志,似乎終于開始理解我的心了,讓你見識一下我成長的方式也好!”
“你說什么?”
聽著藍染的話,黑崎一心猛然一驚:
“崩玉,理解你?”
“當然,崩玉擁有著自己的意志!”
看著黑崎一心驚訝的神情,似乎是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已經足以冠絕全場,藍染好心的解釋著:
“我也是在成為崩玉的支配者后,才知道崩玉擁有自我意志…”
藍染看著黑崎一心:
“你認為,崩玉的的能力是什么呢?”
“我聽浦原喜助所說,是突破死神與虛的界限…”
聽著藍染的話,黑崎一心的眼睛微瞇:
“現在看來,你似乎發現了崩玉更加深層的意義?”
“當然!”
藍染點頭,確認了黑崎一心的說法:
“崩玉真正的能力是——對自己周圍的存在…讀取他們的心,并將其具現化!”
“什么!”
驟然聽聞此話,底下的一護猛然一驚:
“這種事情…”
“這種事情,當然是可以出現的!”
藍染看了一護一眼:
“你還理解不了嗎?迄今為止,你、朽木露琪亞,還有浦原喜助身邊發生的堪稱奇跡的現象,都是因為崩玉的力量而得以具現化!
浦原喜助誤以為崩玉的力量是突破死神和虛的界限,是因為創造崩玉的他本人就是這么期待的!
朽木露琪亞的靈力會完全渡給你,她之所以會失去死神的能力,是因為她一直沒有從殺死志波海燕的痛苦中得到救贖!
茶渡泰虎和井上織姬,他們會覺醒特異的能力,是因為他們發自心底的詛咒自身的無力!”
看著目瞪口呆的一護,藍染微笑著開口:
“而我,則察覺到了崩玉真正的力量!
不,其實說是察覺并不恰當,正確的說,應該是我知道浦原喜助所說的操控虛與死神的界限并非他真正的能力。
因為,如果崩玉的能力真的是那樣,那么平子真子他們就不可能成為完全的‘假面軍團’!
平子真子等人的虛化,前往你的身邊,也是為了確認崩玉的能力。
那實驗成功了,借浦原喜助之手發動崩玉的能力,平子真子等人進化成為了完全的‘假面軍勢’。
所以,我讓朽木露琪亞前往你的身邊!”
藍染頓了頓,繼續說道:
“當然了,崩玉的能力還是有限制的,崩玉的能力是把周圍事物內心的想法具現化,但是事物本身一定要有與之相符的能力。
從這個角度看,也可以說是‘導向所希望方向的力量’!
生物這種東西還真是不可思議呢。
渺小的內心所蘊藏的小小愿望,竟能夠強大到得以實現!”
話說到了這里,藍染胸口與崩玉的連接處,突然迸發出了大量的白色粘液,向著藍染的周身覆蓋:
“崩玉這個名字取的真是太恰當了!
還真是將神與非神著之間永不相交的界限,悉數摧毀的力量啊…”
“嗤!”
一道紅光閃過,瞬間洞穿了藍染的右胸口,不過,這種傷勢,對于眼下的藍染,幾乎是毫無作用,甚至,藍染還在一臉微笑的對著突然出現的浦原喜助打著招呼:
“你來了,浦原喜助!”
“好久不見了,藍染先生…”
浦原喜助壓了壓帽檐:
“你這副樣子,還真是特別呢。”
“沒什么啦…”
藍染不在意的開口:
“進化的過程總是丑陋的。”
“并沒有誰說你那個樣子丑陋…”
浦原喜助搖了搖頭,將目光放在了藍染的胸口:
“你和崩玉,融合了啊…”
“這并非融合…”
藍染的語氣中透露著傲視一切的霸氣:
“請你說‘服從’比較好,你所駕馭不了的崩玉,服從了我哦!”
“駕馭不了嗎…”
浦原喜助似乎并不認同藍染的說法:
“就當時而言,的確是這樣。”
“還真是明顯的不服輸的態度呢,不過,不管你服不服輸都已經不重要了…”
說話之間,藍染已經閃身到了浦原喜助的面前,將斬魄刀狠狠的捅進了浦原喜助的心口:
“再也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