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亞曼蒂,快動手!”
“迪亞曼蒂,你再等等,我們一定會想出更好的辦法的!”
“托雷波爾,你這也算是堂吉訶德家族的干部嗎,為了家族,你連這種傷勢都不愿意承受嗎!”
“德林杰,你還小,你還不懂這里面的道理,等你長大了,一定會后悔今天的決定的!”
一面是德林杰的催促,一面是托雷波爾的勸阻,迪亞曼蒂頓時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但是,時間是不等人的,看著迪亞曼蒂糾結的樣子,田越頓時好心的幫其分析起了眼下的情況!
“迪亞曼蒂,我們根據事實說話啊,你身邊的這兩個人,可都是你最為親近的家人了。
縱使是為了戰斗,但是手刃家人的小兄弟,這也太殘酷了。
而且,就算是你下定決心要對我出手,你有必勝的把握嗎?
要知道,剛才我雖然有著偷襲的嫌疑,但是,這也算是一種實力的。
縱使你接下來的戰斗更加謹慎的盯防著我,你就真的確信你能干掉我?
而且,就算刨除我們兩個戰斗的結果,以后你還怎么面對托雷波爾和德林杰?
你自己為了戰斗,揮淚斬下自己的小兄弟就算了,這好歹是你自己的身體。
但是,你為了戰斗斬掉自己家人的算是怎么回事!
時間會激化一切矛盾,就算現在他們不說,以后也會記恨你的。
尤其是德林杰,就像托雷波爾說的一樣,他還小,根本不知道小兄弟的另一種作用。
眼下他的態度有多堅決,以后就會有多后悔,就會有多恨你!
你們不是一個家族嗎?家人不才是最重要的嗎?
為了所謂的家族榮譽,就廢掉了自己的家人,這是什么道理啊!”
“啊這…”
不得不說,雖然田越是迪亞曼蒂的敵人,但是這番話一說出來,還真的讓迪亞曼蒂猶豫了起來。
然而,就在這時,看著迪亞曼蒂想要放下長劍認輸,田越頓時大喝了一聲,劈頭蓋臉便是對著迪亞曼蒂一頓臭罵:
“迪亞曼蒂,你這軟弱的家伙,對堂吉訶德家族造成了巨大傷害的敵人就在面前。
你不想著奮勇殺敵,反而是因為私情就想放棄抵抗,你對得起堂吉訶德家族嗎!
看起來你是在保護家人,但事實上,你是在陷他們于不仁不義之中!
眼下的德雷斯羅薩,人民已經開始反抗起了多弗朗明哥,更是有不少的海賊對德雷斯羅薩王宮虎視眈眈,甚至已經有海賊沖到了里面!
多弗朗明哥現在就處在危急時刻,雙拳難敵四手,就算他渾身是鐵又能打幾根釘子?
你們既然都認多弗朗明哥為少主了,就應該有為了少主去死的覺悟。
眼下還沒要你們死呢,僅僅是褲襠下的二兩肉,這就開始舍不得了?
你們當初的宣誓是假的吧,你們之所以把多弗朗明哥推上少主的位置,只是為了推出一個傀儡在前面頂雷是吧!
你們這群家伙,心可是真黑啊!”
“混蛋啊啊啊!!!”
聽了田越的嘲諷,眼下的迪亞曼蒂是徹底的被氣瘋了,就連原來不愿意被斬掉小兄弟的托雷波爾也是滿臉憤怒,一臉決絕的表情。
迪亞曼蒂手握著長劍,強行無視了托雷波爾和德林杰的慘叫,對著田越就發起了沖鋒!
“鐺!”
金屬交擊的聲音傳來,兩人刀劍相撞,各自退開了一些距離。
然而,在第一次的交鋒過后,迪亞曼蒂卻是并沒有再次攻擊,反而是驚愕的看了一眼手中的長劍,然后看向了托雷波爾和德林杰,最后,將目光定格在了田越身上,顫抖著開口:
“你這混蛋,究竟做了什么!”
“迪亞曼蒂,說句實在話,在見到你之前,我是真沒想到,真的會有人為了繼續戰斗,不惜把自己家人的小兄弟‘斬首’!”
田越對著迪亞曼蒂豎起了大拇指:
“但是,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所以,為了對付你這樣心智堅韌的存在,我欺騙了你。
我并沒有讓你的劍一開始就直接斬斷托雷波爾和德林杰的小兄弟,而是將其分為了十個階段!
每當你揮一次劍,你的刀刃就會更加深入托雷波爾和德林杰的小兄弟一分。
待到完全揮完十次攻擊,他們兩個的小兄弟才會被完全斬首!”
“這,這不是真的!”
劇痛侵襲著托雷波爾的褲襠,他捂著劇痛不已的小兄弟,絕望的開口:
“這種扯犢子的攻擊,怎么可能…”
“這的確是可能的!”
田越“好心”的為托雷波爾講解道:
“我剛才的纏繞手法相當不俗,經過我周密的計算,你和德林杰兩個人,一定會承受十次以上的攻擊,然后才會被斬首小兄弟的!”
田越無視了在場所有人,看王八蛋一樣看著自己的眼神,反而是氣勢十足的開口:
“迪亞曼蒂,托雷波爾、德林杰,感受戰栗吧,我把這一招稱之為——小兄弟被斬斷了,但沒有完全斬斷戰術!”
“畜生啊!”
聽了田越的解釋,托雷波爾當即就要和田越拼命。
但是,一來被海樓石手銬銬住,全身無力,二來,褲襠上的劇痛讓他實在是疼痛難忍。
他現在唯一能做到的,也就是罵罵田越,過過嘴癮了。
然而,害怕罵的過分,田越再出什么騷操作,托雷波爾也不敢罵的太兇,這使他看上去憋屈極了!
不提托雷波爾,此時的迪亞曼蒂是徹底沒了繼續戰斗的心思。
不為別的,經過了這么半天的對峙,迪亞曼蒂已經完全明白了自己不是田越的對手。
繼續戰斗下去,不但會真的廢掉托雷波爾和德林杰,自己所面對的結果,也只有慘敗這唯一的結果!
長嘆了口氣,迪亞曼蒂扔掉了手中的長劍,在田越的示意下,脫掉了金屬盔甲,任由田越麾下的海賊把他扒了個精光,做起了風箏!
“越田老大,托雷波爾和德林杰怎么辦?”
一名海賊檢查了一下兩個人的傷勢,看向了田越:
“雖然傷的不是很重,但看這樣子,應該是無法綁住小兄弟,繼續放風箏了!”
“沒關系!”
從懷里掏出了一瓶藥劑,扔給了海賊:
“在受傷處倒下去半瓶,五分鐘就能痊愈…”
田越看了一眼臉色再次變得難看起來的托雷波爾和德林杰:
“畢竟,我是個善良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