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越…”
反向抽煙這種事,做出一回可以用大意來解釋,做出兩回可以用腦抽來解釋,但是連續做出三回,那可就不是自己的問題了,看著幸災樂禍的田越,山治咬牙切齒的吼道:
“你個王八蛋算計我!”
“誒,話不要說的這么難聽嘛,我這只是正常的戰斗策略…”
田越看著山治,露出了掩飾不住的笑意:
“而且知道我在算計你,居然還不想著趕緊跑路,反而還想要繼續戰斗,我該說你是沒腦子呢?還是說你認為自己真的能打敗我?”
“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就你這樣的家伙,我一條腿能踢你十個!”
面對著田越這個“弱雞”,山治十分不屑的冷笑了一聲。
他再次點燃了一根香煙,將燃著的一頭懟進嘴里,再一次發出了痛呼之后,山治的眼神終于是徹底凝重了下來:
“你這家伙,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反向抽煙藥劑!”
田越拿出了一個拇指大小的空瓶子對著山治晃了晃:
“無色無味且透明,還極易氣化,使用時極其隱蔽,使用效果為:
每當敵人產生戰斗或是逃跑的,便會不受控制的抽煙,并且還會把香煙燃著的一頭懟進嘴里,從而打斷戰斗狀態。
且香煙不抽完,則完全不會開始戰斗!”
“這都是什么詭異的藥劑!”
山治聽著田越描述的藥劑效果,人都聽傻了:
“我為什么一點兒中毒的感覺都沒有!”
“廢話,我這藥劑主打的就是隱蔽!雖然對手的狀態越強,起到的效果越小,且花費的時間巨大,但成果還是很讓我滿意的!”
田越陰險的看著山治:
“不然的話,我為什么和你說了半天的廢話啊?
我們是在打仗啊,這可是關乎到我們世界政府的臉面,以及我們日后的飯碗,能迅速解決戰斗,我瘋了才會和敵人嘮家常!”
“不過是反向抽煙罷了!”
山治一把捏碎了手中的香煙盒:
“眼下我可是沒煙了,你那該死的藥劑,也該停止發揮作用了吧?接下來,你就受死…臥槽!”
能讓一向心理素質極強,且遇事冷靜的山治發出驚呼的,自然不是一般的情況——只見田越不知從哪里拿出了一個手提箱,打開之后,手提箱里裝滿了一盒盒的香煙以及打火機!
“抱歉了,山治,為了應對你的這種情況,我可是帶夠了香煙以及打火機呢!”
田越一腳踢飛了手提箱,大量的香煙以及打火機散落到了屋內各處。
田越倒提著長柄錘子,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向著山治走去:
“山治,你這家伙就認命吧,如果你現在老老實實的投降,我還能少輪你兩錘子!”
“你這家伙不要得意的太早了,不過是反向抽煙罷了,我自己來…”
山治到底還是有著一股子血勇之氣,雙目圓睜,直接自己把點燃的香煙扔進了嘴里:
“這種痛苦我還不放在眼里…啊啊啊啊啊…混蛋!!!”
“呵呵!”
看著山治再一次吐出了香煙,田越不禁笑出了聲:
“我早就想到你們會強撐著叼著燃燒的香煙戰斗,所以我藥劑的另一個作用,就是讓你嘴部承受的痛苦成百上千倍的增加!”
田越一錘子兜頭照著山治的頭頂砸去:
“既然你已經決定反抗到底,那就怪不得 我心狠手辣了!”
“喝!”
山治再次把一根懟進嘴里的香煙扔掉,目光陰冷的看著田越:
“再厲害的藥劑,也有時間限制吧?讓我來看看,是你先把我擊敗,還是我先挺過這段藥效,把你打倒!”
山治的話很是硬氣,他也的確一直挺到了最后,只不過田越也并不只是擺設,眼見山治攻擊受限,田越輪著大錘便對著山治瘋狂狠揍!
時間沒過多久,山治便頂著滿腦袋的大包以及被燙腫的香腸嘴倒在了內羅身邊!
“好…好慘!”
山治的形象過于凄慘,以至于內羅都忍不住對其表示了同情,然而,內羅的行為卻是讓田越感到十分的不滿:
“內羅,你這家伙是在同情敵人嗎?亦或者是覺得我下手太重了?”
“并沒有!”
血淋淋的例子就在眼前,內羅可不想惹到田越:
“這家伙死有余辜,我對于您說做出來的行為,萬分贊同!”
“哼,算你小子識相!”
田越從懷里拽出了一捆繩子:
“把這家伙綁起來,和狙擊王湊成一對兒,這可都是功勞,你要好好看管,可別陰溝里翻船了,山治…”
田越把目光投注在了山治身上:
“老老實實的被內羅捆住,老老實實的等待我們世界政府的裁決,如果你表現好,興許還有戴罪立功的機會,好話我可是撂在這里了,你可不要不識好歹!”
“想讓我成為世界政府的走狗?我看你們是在做夢!”
雖然人腦袋被打成了狗腦袋,但是山治依然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狀態:
“我絕不會對你們這幫,用威脅的手段欺負羅賓的惡棍屈服的!”
“嘿…”
聽了山治這話,田越頓時不爽了起來:
“你們這幫家伙,怎么都這么愛挑釁我們啊,我們也不是心理變態,對于老實認輸的對手沒有那種變態的折磨。
對于我的招攬,你不愿意就沉默或是干脆的拒絕就好了,你說你激怒我們是為了什么啊?
老老實實的恢復體力,少受一些暴打,靜靜等待反抗的時機不好嗎?你們為什么這么熱血上頭,為什么這么跳啊?
難道說…”
田越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眼神詭異的看著山治:
“難道說你們都是抖,只是平時不好意思說出口,所以才趁著這個機會故意激怒我們,好體驗一下被折磨的快感嗎?既然如此,那我懂了!你稍等一會兒啊!”
田越扭頭,快步走出了房間,沒過一會兒,便再次出現在了山治的面前,而同時出現的,還有三頭體型壯碩的惡狼!
“哈哈!”
看著田越的威脅方式,山治不禁笑出了聲:
“怎么,三頭惡狼而已,你不會以為我會這樣被嚇住吧?”
“事實上,我覺得你還真就很有可能被嚇住!而且有一點我要糾正你…”
田越緊了緊三條惡狼脖子上的繩子,猶如惡魔般發出了低語:
“這三條狼不是惡狼,而是——色狼!”
山治:“Σ⊙▃⊙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