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大師,我不得不承認您的手藝真是這個!”看著擺放在眼前的這些紅綠交錯的極品翡翠首飾,劉墨昂誠心誠意的贊嘆。
就連他這個見多識廣的人也被眼前這些極品翡翠首飾迷住了,可想而知如果這些首飾擺放在楚倩的面前,她將會多么的著迷?
擺放在兩個手提密碼箱中的是兩種顏色截然不同的翡翠首飾,綠色的自然是老坑玻璃種帝王綠,而紅色的自然就是紅的讓人心醉的老坑玻璃種血玉翡翠。
當然,當初那兩塊巨大的玻璃種翡翠現在已經變成了形狀各異的首飾。
其中玻璃種帝王綠的翡翠不是整套的,因為之前劉墨昂父母第一次和楚倩父母見面的時候,劉大河把一套老坑玻璃種帝王綠翡翠首飾當聘禮送給了楚倩,所以剩下的料子劉墨昂就沒有再要求打造一整套的帝王綠翡翠首飾了。
這些首飾大都是單件的,手鐲、福鐲、掛件、戒面、耳釘、胸針甚至還有一對用碎玉串起來的腳鏈…
至于另外那個箱子里面擺放的則是一整套的血玉翡翠首飾,另外還有幾個手鐲、戒面、掛件、耳釘和胸針。
這些首飾就是譚智按照劉墨昂的要求打造出來的首飾。
這些首飾自然無法把那兩塊翡翠全部用完,但是按照當初的約定,剩下的那些翡翠料子劉墨昂都賣給了大福珠寶,賣了一個十位數的好價格。
其實大福珠寶也不吃虧。因為就算是給劉墨昂打造完這些首飾以后,剩余的老坑玻璃種帝王綠翡翠和血玉翡翠,還足夠譚智再打造出一整套玻璃種帝王綠滿綠首飾或者是三只手鐲以及其他若干戒面和掛件。至于那塊紅翡剩下的材料,最起碼還能出兩只手鐲以及一些其他的首飾!
僅僅一只老坑玻璃種帝王綠手鐲,只要放出去,五億港元有的人是搶著要!
人家大福珠寶賺多少錢劉墨昂就不管了,眼前這些首飾才是他需要的。
看著這一堆首飾,就連劉墨昂都心醉不已。
這玩意兒就是這么的神奇。雖說這些首飾都是通過五行小世界凝聚出來的,可誰也不能否認,在這些翡翠被解出來之前,那就是一塊塊外表看起來根本不起眼的石頭。
可正是通過解石、設計、雕琢、打磨、拋光等一系列的手段,最終才會把那一塊塊的“石頭”變成如今這些讓人看了眼睛都拔不出來的極品首飾!
大師就是大師!這些本身就是極品的翡翠,經過大師級手藝的精心打造,變成了眼前這美輪美奐的頂級首飾。
“呵呵,這種稱贊還是不要了吧。主要是劉總提供的這些材料太棒了,我老譚雕琢了一輩子的玉,這批材料是讓我老譚最開心、最痛快的一次。要說起來我還得要感謝劉總你呢。”
譚智這話雖然沒往深里說,可不管是他還是鄭志遠都很清楚,在和眼前這位年輕人交易的過程中,大福珠寶其實是占了大便宜的。
譚智按照之前和劉墨昂約定數字和形狀把所有的珠寶都打造出來了,可剩余的料子還是超出了當初他估計的不少。大福珠寶在這次交易中賺的可不是一個小數。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剛才譚智才會很盡心的給劉墨昂講述有關于屋里擺放刀劍的方法。
要知道以譚智在港澳那邊的風水界地位而言,他出動一次最起碼也得是七位數的價格!
其實劉墨昂也明白,在這樣的交易中,除非自己從頭到尾全程監督,否則根本就無法杜絕這樣的情況出現。
不過好在人家大福珠寶不僅按照自己的要求打造出了這些首飾,還把打造首飾的費用給免了,這就足夠了。
人不能太貪,適當的放手不見得就是吃虧,說不定還是一種福分呢。
所以劉墨昂對這次交易很滿意。
這些首飾中,那套成套的血玉翡翠首飾是劉墨昂留給楚倩的,等結婚的時候可以佩戴。
剩下的那些單件的翡翠首飾,劉墨昂會送給自己的親人。
比如說外婆、大舅媽、小姨、大姐這些人,每人送一個老坑玻璃種的帝王綠手鐲。自己的老媽和丈母娘,則是一人一紅一綠兩個手鐲。
像大舅、小姨夫、老舅、老爹、外公這些人,就是菩薩掛件。送他們手鐲或者戒面他們也不會戴的,還不如一人一個掛件掛在脖子上報平安呢。
剩下的那些零散首飾就全交給楚倩負責,她愿意送誰就送誰唄,她家那邊還有一大堆親戚呢。
手鐲這種大件不能輕易送,但一些戒面、掛件、耳釘、胸針什么的還是沒問題的。
滿意的合上箱子,打開保險柜把兩個箱子放進了保險柜,然后劉墨昂又從保險柜中拿出了那塊比成年人拳頭稍微大一些的羊脂玉玉山。
這座玉山一拿出來,譚智的雙眼立刻就直了…
鄭志遠的老毛病又犯了,這伙計又開始哆嗦起來了…
“劉總…”譚智貪婪了吞下了一口唾沫,“這…”
“呵呵,譚大師,這塊料子還能入了您的法眼吧?剛才我不說了嗎,我這里還有一塊好料子等著您呢。”
譚智使勁晃了晃腦袋,讓劉墨昂很是擔心這老爺子別把脖子晃斷了。
“劉總,這是塊羊脂玉吧?”這塊玉石的品質太好了,好的和假的一樣,怪不得連譚智這種玉雕大師都不敢確認。
譚智可是正兒八經的南派玉雕大師,人家最初玩的就是軟玉,而不是翡翠這種硬玉。
“沒錯,這就是一塊極品羊脂玉。是我過世的二大爺不知道什么時候收藏的,我一直留著。現在既然譚大師在這里,那就讓譚大師看看這塊料子該做什么好。另外,如果譚大師愿意的話,這塊料子我也可以交給譚大師來雕琢。”
“謝謝,謝謝!”譚智很激動,“劉總,我能上手嗎?”
劉墨昂點了點頭,譚智這才小心翼翼的抱起了那塊玉山。
仔細的端詳了許久,譚智這才又小心翼翼的放下了這塊料子,贊不絕口道:“極品!極品!極品的羊脂玉!我這輩子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完美的羊脂玉!”
鄭志遠哆哆嗦嗦的靠了上來,“劉、劉、劉總,這、這、這塊、塊、塊料子賣啊…不賣?”
劉墨昂好笑的拍了拍這伙計的肩膀說道:“鄭總,別激動,坐下說,坐下說。你這樣的我很擔心啊。”
“沒、沒、沒關系,我這、這、這一激動啊…就、就、就、啊就這樣的…”
譚智笑道:“劉總,甭管這貨了,特么的一激動就這樣子的,一開始也讓老頭子我擔心的不得了。其實他沒事。”
頓了頓,譚智對鄭志遠說道:“鄭總,這塊料子可不是咱們能染指的。這樣的和田羊脂玉太罕見了,比老坑玻璃種的帝王綠罕見的多。而且這樣的極品羊脂玉還能有這么大的塊頭,這簡直就是不敢想象的。這樣的料子已經不能用普通的3A收藏級羊脂玉來定價了,這樣的料子就算是單價比普通3A收藏級羊脂玉貴十倍都一點不稀奇。最關鍵的是,如此罕見的大料,我覺得人家劉總可不會賣掉的。”
鄭志遠顯然也明白這個道理。
這么一大塊極品羊脂玉那真是可與可不求的東西,甚至比那塊血玉翡翠還要稀罕。這樣的料子要是拿出去賣的話,一克幾十萬塊絕對有的人搶著要。
可問題是人家劉老板剛從他們大福珠寶這里賣了二十多億的翡翠,人家也不是差錢的主,怎么可能把這么珍貴的一塊極品羊脂玉賣掉?
所以他只能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而且也不再哆嗦了…
劉墨昂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但沒吱聲。
要是按照正常人的思維,如此珍貴的一塊極品羊脂玉在不差錢的情況下肯定是不會出手的,可問題是這東西對別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但對于他這個掌控著五行小世界的人來講,這東西就是消耗區區一點五行能量的事情罷了…
當然,就算是如此,劉墨昂也不會輕易賣掉這塊羊脂玉的。
物以稀為貴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譚大師,不知道您覺得這塊羊脂玉用來做什么好啊?是玉牌還是手鐲?又或者是掛件?”
“唉…劉總你此言差矣。如此好的料子要是做鐲子或者玉牌的話,那可就真是暴殄天物了。這塊料子質地本身就是極品中的極品,而且造型更是渾然天成,稍加雕琢就是一件極品的擺件!要是用這樣一塊料子做一個擺件,其價值我看就算是比不上那顆翠玉白菜,但也絕對差不到哪兒去!這塊料子要是做成擺件的話,那就是有資格當國寶的!”
“呵呵,國寶不國寶的小子我不敢奢求,既然譚大師如此推崇這塊料子,那不妨麻煩譚大師再次動手親自雕琢這塊料子怎么樣?”
“啊?”譚智愣了一下,隨即激動地說道:“那可真是太感謝劉總了。”說這話的時候,譚智竟然有點像剛才的鄭志遠那樣,哆嗦了…
對于一位國內的玉雕大師來講,能夠親手雕琢這么一塊極品玉料,那可真是一種無上的榮光。
譚智甚至考慮了一會還說道:“既然劉總你愿意讓我來雕琢這塊玉,那我就再貢獻點東西吧。既然劉總同意把這塊玉料雕成一個擺件,那還需要一個配座。我那里正好還有一塊收藏了二十年的的金絲楠烏木,就貢獻出來給這個擺件做配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