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港島天亮的很早,而且鄭志遠也知道自己那個遠房堂哥現在對身體的保健很重視,每天都是早睡早起。
所以清晨六點多,劉墨昂就試著給那位在大福珠寶當執行董事的遠房表哥打過去了一個電話。
當鄭志遠的那位遠房表哥在接到電話并在隨后看到發過來的那些高清照片時,立刻就動用手里的權力,指示公司的各方面緊密配合鄭志遠。
身為大福珠寶的執行董事,這位鄭大亨的長孫很清楚這兩塊料子代表著什么。
并不是大福珠寶沒有這樣的翡翠首飾,作為國內數一數二的頂級珠寶公司,大福珠寶還是有幾件“鎮司之寶”的,比如說那只老坑玻璃種帝王綠滿綠的手鐲。攫欝攫 這種寶貝除非是及特殊的情況才會對外出售,否則通常都是擺出來讓那些達官顯貴欣賞的。
哪怕是大福珠寶,對于這種可遇而不可求的頂級翡翠也是極為渴望的。用這樣的頂級翡翠打造出來的珠寶,一旦放出來那立刻就會引發那些達官顯貴的哄搶的。
港島有錢人多得是,可這種可遇而不可求的翡翠首飾卻極為罕見,所以一旦出現這樣的頂級首飾,那些巨富通常都不會吝嗇手里的金錢而去競爭這樣的首飾的。巘戅云軒閣yUnxUAngE.org戅 他無我有,他有我精,他精我全!這是身為一家國內頂級珠寶公司所必須具備的基本素質。
所以,像用這種頂級翡翠打造出來的首飾,沒有任何一個人會拒絕的。
尤其是鄭執董對于翡翠珠寶這一塊也很精通,他看得出來如果真的按照那位劉先生的要求給他打造一些首飾之后,剩下的原材料最起碼還可以再打造一整套的翡翠首飾,兩塊料子就是兩套頂級翡翠首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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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種帝王綠的那塊原料還好點,可那塊玻璃種雞冠紅的滿紅血玉翡翠,那是必須要拿下的!厺厽云軒閣yunxuange.org厺厽 這位鄭執董甚至都能想象,一旦把這套血玉翡翠打造的成套首飾拿出來,那必將會讓整個港島乃至國內那些大家閨秀、貴婦人都瘋狂的!
而大福珠寶的聲譽也絕對會借助這兩套頂級首飾再次提升的。
最關鍵的是,大福珠寶的股價也會因為這兩套頂級首飾而再上一個臺階的!
身為執行董事,鄭執董自然要看的更深更遠,他更清楚這兩塊料子對于大福珠寶的重要性。
所以在鄭執董的親自安排下,鄭志遠成為了這次遠赴高原的最高領導,他的手下不僅有集團公司的精銳法務人員,集團的兩位最頂級的玉雕師以及兩位助手也都一塊跟著前去。
而這個小隊更是擁有了乘坐公司商務飛機的資格…
如此隆重的仗陣也讓鄭志遠深深體會到了集團公司對于這兩塊料子的重視,所以在臨上飛機之前,他再次撥通了劉墨昂的電話。
接到鄭志遠的電話之后,兩人聊了足有十多分鐘。劉墨昂掛掉電話之后,又給王兆和打過去了電話。
王兆和是日光城藍天救援隊的一名執委,劉墨昂和他接觸過兩次,聊得很投機。尤其是上次在墨脫救災的時候,兩人的關系更加深了一步。
今年三十五歲的王兆和還有另外一個身份,他還是日光城最好的律師事務所之一的大成律所的合伙人之一。他可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海歸,當年在英國劍橋法學院學習,最終取得了劍橋法學院MCL法學碩士的畢業證。
回國之后,他先在首都待了兩年,后來和朋友一起在日光城合伙成立了大成律所,成為了這個律所的一名合伙人。
當然,他的業務也是極好的,尤其是在公司相關領域,更是極為優秀。畢竟艦橋的MCL在公司相關領域項目上就是世界領先的。
這次既然要和大福珠寶合作,而且還是以私人的身份和一個大型集團合作,那么有律師在場是相當有必要的。
在電話中和王兆和談了這件事之后,王兆和很利索的推掉了一個預約,直接開車來到了天路客棧。
倒不是王兆和沒有職業素養,實在是那只是一個預約見面,而且也僅僅是一起案子的法律咨詢而已,他也詢問了客戶,推遲一天并不影響客戶。
但劉墨昂的這件事情可就重要多了,畢竟是涉及到十億甚至是更多資金的一起案子,哪怕他只是過去做一次起草合同的工作,可這次合同的金額涉及的實在是太大了,王兆和也知道劉墨昂肯定不會虧了自己的。
王兆和要比鄭志遠早到客棧的,和劉墨昂見面之后兩個人就談起了這次交易的事情。
“王哥,今天這件事就麻煩你了。”一見面,劉墨昂就對王兆和表示了感激。
“兄弟,你說這話可就見外了。電話里你說的金額太大,我必須得親自過來起草這份合同,要不然萬一有一個疏漏,造成的損失可就不是一星半點了。不過我說兄弟,你怎么和大福珠寶合作了?還有,到底是什么東西能價值這么高?”打電話的時候,劉墨昂并沒有說明具體的情況,只是請求王兆和盡快來一趟,所以王兆和并不知道那兩塊翡翠的具體情況。
劉墨昂從保險箱中把那兩塊解出來的翡翠抱了出來,王兆和的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
“臥槽…”哪怕是王兆和這種高端的專業律師,在這兩塊極品翡翠面前也忍不住口吐芬芳,“兄弟,你別給我說你打算把這兩塊翡翠賣給大福珠寶?”
“只是打算買一部分。”劉墨昂說著,就把這兩塊極品翡翠擺在了桌子上供王兆和欣賞。
王兆和眼神迷醉的看著這兩塊翡翠,還用手摸了好幾遍,這才笑著說道:“從來沒見過這么漂亮的翡翠,摸兩把沾沾福氣。”
攫欝攫。劉墨昂笑了起來。
專業律師就是專業律師,王兆和很快就恢復了原狀,很認真的問道:“兄弟,咱倆也不是外人了,你打算怎么做,好好給我說說,我心里好有個譜,這樣起草合同才能做到最好。”
劉墨昂也沒客氣,直接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聽完了劉墨昂的話,王兆和摸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兒說道:“兄弟,你這件事其實很簡單,合同起草也沒問題。不過這里面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所在,那就是你如何監督對方在打造首飾的時候不貪下一些翡翠?畢竟打造首飾是一種專業性極強的工作,而且打造首飾的過程中必然也會產生損耗,所以,如果沒有人全程監督的話,對方是很容易在打造首飾的過程中貪墨一些翡翠的。以你這兩塊翡翠的質地而言,哪怕貪墨一個戒面,估計也得八位數以上了吧?”
劉墨昂苦笑點頭說道:“我就是在這方面拿不準,才想著把你叫過來咨詢一下呢。王哥,你覺得這件事怎么辦最好?”
王兆和想了想說道:“要想杜絕對方貪墨的話,最好的辦法有兩個。第一,打造這些首飾在你這里進行,這樣每天的工作結束之后,你可以把所有的翡翠都收起來,就可以杜絕對方的貪墨。第二,就是你找一個專人跟著他們去大福珠寶打造首飾的地方,全程監督。要說安全性自然是第一個辦法最好,但這需要對方的同意,畢竟這里人生地不熟的,而且還面臨著高反,對方的玉雕師是否愿意是非常重要的。至于第二點,安全性也是比較高的,但花費的費用就要多一些了。畢竟派一個專人去全程監督,在港島那種地方人吃馬嚼的,費用可真不少。”
劉墨昂點了點頭,“那就等大福珠寶的人過來之后再談談吧。如果他們愿意留下來打造首飾的話那自然是最好,如果他們不同意,那你們律所能不能出一名律師幫我全程監督?費用不是問題。”
“那就等他們到了之后再說吧。”王兆和說道。
下午三點多,一輛豐田普拉多和一輛小箱貨停在了客棧門前的停車場,劉墨昂帶著一行人迎接鄭志遠一行人的到來。
巘戅追書看戅。一陣寒暄介紹之后,那位五十來歲的譚師傅很焦急的說道:“劉先生,能不能先讓我和老溫見一見那兩塊料子?”
譚師傅叫譚智,閔省人,是中國四大玉雕流派中南派的玉雕大師,行業內的名氣極大,現在擔任大福珠寶的首席玉雕師。
譚師傅嘴里的老溫,就是跟著他一塊來的另外一位歲數在四十六七歲的那位,老溫叫溫兆興,是四大玉雕流派中揚派的玉雕大師,在行業內的名氣不比譚智小到哪兒去。他現在在大福珠寶內擔任資深玉雕師,是大福珠寶內僅次于譚智的第二號玉雕師。
厺厽追書看zhuishukan厺厽。至于跟著這兩位玉雕大師來的那兩名助手,其實就是他倆各自的徒弟。
既然兩位玉雕大師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翡翠,劉墨昂自然不會阻擋。
當兩位玉雕大師以及鄭志遠看到那兩塊翡翠之后,來的這些人全都傻眼了。
倒不是他們沒見過和這兩塊料子相當的極品翡翠,尤其是兩位玉雕大師,從他倆手里雕琢出來的玻璃種翡翠首飾可不在少數,但這一紅一綠兩塊同樣品質的頂級翡翠就這么同時出現在他倆面前,這份沖擊力還是很大的。
尤其是在各方面那塊近乎于完美的血玉翡翠,即便是兩位頂級的玉雕大師這輩子也從來沒見過。
實在是這么通透、水色如此好的血玉翡翠實在是太罕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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