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提投懷送抱。
沙塵則是謹守本心,拒絕了她。
對于美色,他早已經免疫。
司提也不死心,好幾次都想要誘惑沙塵,但是都失敗了。
如果說一開始她誘惑沙塵,只是單純覺得沙塵有挑戰性之外,現在是她對沙塵感興趣了。
倒也不是說白蓮花愛上高冷總裁,純粹就是她覺得無數年了,無數男人都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即使是老叟和小屁孩也不例外。
沙塵憑什么能夠置身事外!?
為此。
她就想要攻克沙塵,當然了,還有別的一些原因,譬如降服沙塵,她就能夠自由,甚至成為這兒的女主人,她有話語權。
總之,原因有很多。
不再是單純的賭氣。
沙塵卻是始終如一的拒絕,而他的理由也很如一,那便是女人只會影響他的修煉速度。
情情愛愛什么的無所謂,他若是天下無敵了,也不介意花點時間談戀愛。
但是現在時間緊迫,佛門和天庭在外,而道家和闡教之人也并非完全置身事外。
他們也是時刻盯著流沙河,期待有一天沙塵露出破綻,然后一舉攻破。
沙塵也不希望心中有了羈絆,然后多了破綻和弱點。
否則到時候這些女人就會成為拖油瓶,會讓沙塵瞻前顧后,會被其他人利用。
沙塵一心一意做好了飯,然后司提在邊上一心一意想著勾引沙塵。
但是。
她的手段,沙塵早已經領略過了。
嫦娥地涌夫人等人更加大膽露骨的,他都試過,也都無動于衷。
司提身材和容貌,包括氣質都更好一些,但是也無法動搖沙塵的決心。
沙塵不為所動,讓司提也很受傷。
為此,脾氣不是很好。
洞府門外,沙塵已經置換了新的美酒佳肴。
桌面香味撲鼻,酒香四溢。
濟公驚喜交加,道:“貧僧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河主,祖奶奶,我們可以開始吃了么?”
沙塵笑著點頭,道:“自然是沒問題的。”
濟公就要伸手抓過一個大雞腿,但是卻被司提一巴掌拍掉他的手,道:“臟不臟啊,你的爪子能隨便抓上去,我們還要不要吃了?”
濟公尷尬一笑,趕緊點頭稱是。
然后拿過筷子來夾,但是依舊被司提給打掉,這次理由就是他不尊老愛幼,不懂得客隨主便。
濟公萬般無奈,這個時候,司提就跟他提尊老愛幼了?
不過。
他還是很聽話,請司提和沙塵先動筷子。
司提這才是心滿意足的動筷子,同時也看了一眼沙塵,似乎眼神有些得意。
仿佛是在告訴沙塵,你不想要我,大把人想要我,尊重我。
天蓬也是對司提獻殷勤,而司提此次對天蓬格外好,軟言軟語,完全像是換了一個人。
而兩人仿佛像是戀愛一般,司提還主動為天蓬夾菜,為他倒酒。
天蓬感動的槍出如龍,氣勢如虹。
司提每次都看一眼沙塵,仿佛是在挑釁。
而她的做法,沙塵也明白,就像是小女孩的那一套,你不愛我,大把人愛我。
你不想要我,那我就自甘墮落。
總之,她想激怒沙塵。
然而。
沙塵不為所動,依舊是跟濟公和天蓬談笑風生,對于司提的小心思,視而不見。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司提氣壞了。
天蓬主動來搭訕,示意自己喝完了酒,而之前席間,司提會主動為他倒酒的。
而他現在這么做,就是示意司提繼續倒酒。
但是。
這次,司提沒有這么做了,冷著臉,獨自喝悶酒。
天蓬愣了一下,自顧自倒了一杯酒,又一飲而盡,然后又示意司提倒酒。
同時道:“司提姑娘,你看我的酒杯空空如也了,碗中也沒有了肉,你看…”
司提破口大罵,道:“看你個死豬頭,沒有酒就自己倒,沒有肉不會吃自己,生那么大個豬頭干嘛?”
天蓬傻眼了。
司提繼續大罵,完全是把天蓬給貶斥的一無是處,差點崩潰。
天蓬是真的差點道心崩潰,他如此愛慕司提,而司提之前又表現的如此親昵,現在變了個人。
如此若即若離,讓他患得患失,驚慌失措,心情激蕩。
再三解釋,也是以為自己做錯了,再三道歉。
但是。
司提依舊是不為所動,各種尖酸刻薄的話都說出來,讓天蓬無地自容。
差點就忍不住要自殺。
沙塵瞥了一眼司提,道:“行了,都是自己人,何必說話那么難聽?”
司提這才是停下,沒有繼續人身攻擊。
但是。
天蓬已經懷疑人生,生無可戀,仿佛自己的初戀不見了。
明明他覺得之前跟司提還是聊的很好的,甚至他連以后的孩子叫什么,他都已經想好了。
結果司提翻臉無情,直接把他給整懵了。
只有沙塵才明白,司提其實一開始就不喜歡天蓬,只是要利用他一下而已。
沙塵也只能在心中同情一下天蓬,更多的,他也愛莫能助了。
最難受的,其實還是要屬濟公。
他見著祖奶奶跟天蓬打情罵俏,覺得不自在。而此時見到祖奶奶跟天蓬翻臉了,他也不好受。
因為他也不傻,看得出來司提這么做的原因,多半是為了沙塵。
畢竟司提好幾次都挑釁的看向是,那目光落入濟公的眼中,被看的一清二楚。
濟公自然是明白了,祖奶奶多半是喜歡沙塵的,而他就是無法接受這一點。
整個佛門都在尋找祖奶奶,準提圣人放出話來,說是要找到祖奶奶的話,就收為親傳弟子,傳授神功。
為此,佛門無數人都以尋找到司提為己任。
濟公發現在這兒,都不知道多歡喜,但是他也看出來,司提并不想回去,而且對佛門怨恨很深。
司提跟準提之間的恩怨,他也不清楚,但是他只認為,找司提回去,他好處多多,對佛門也是有好處的。
見到司提似乎喜歡沙塵,他自然是心里不自在,覺得佛門不再是金光普照,而是綠光普照。
沙塵勸說了兩句司提和天蓬,讓他們也別胡鬧了,便是眾人繼續飲酒作樂。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酒酣耳熱之后,濟公看了下杯盤狼藉,覺得時機成熟了。
再不說,恐怕他也沒機會了。
便道:“河主,貧僧有一事請求,還請河主不吝賜教。”
沙塵道:“說說看。”
濟公道:“西天取經之事已經是定局,此乃天下之大幸事,河主也是贊成,也是認可的,而河主不愿意去的話,為何要阻止此事的進行?”
沙塵一愣,錯愕道:“大師,你信口胡說了吧,我什么時候阻止這件事進行了?”
濟公淡定道:“沒有么?那么為何佛門欽點的取經之人,都匯聚在河主的身邊,并未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