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守鶴很是得意。
像其他尾獸遇到這種情況,除了四尾能身體巖漿化讓敵人沒辦法站在頭頂以外,其他尾獸多半只能笨拙的用爪子拍腦袋,效率低不說,看起來還很蠢。
想到這里,守鶴大聲笑道,“所以啊,這就是學習的好處!哼,本大爺和那些蠢貨可不一樣!”
可有些尾獸,笑著笑著就哭了!
當它想學習嗎?還不是它的查克拉最少,如果不學人類結印,不學著精打細算,它的查克拉甚至還比不上某些怪物級的人類。
尤其是和某只狐貍一比,它就更慘了!
它們貍貓到底哪里比不上狐貍了?六道老頭這個該死的狐貍控!
守鶴哭著哭著又發覺不對勁了。
它再怎么多愁善感,也不可能在戰斗的時候哭啊!
還有,它用了練空彈之后怎么就沒后文了?那個人類小鬼到底有沒有被它打中?
想到這里,一道閃電劃過它的腦海。
“糟糕,是幻術!可惡,到底是什么時候?”
幻術,解!
解開幻術的一瞬間,疼痛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的涌來。
守鶴這才發覺,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它的身體就已經遍體鱗傷。
身體上的痛苦,加上幻術里的玩弄,讓守鶴愈發狂躁起來。
“可惡的小鬼,我要你付出代…”守鶴正羞怒不已的說著,然后便僵住了。
只見對方高舉著一顆小太陽般的能量光球,那其中蘊含的恐怖威勢讓它都有些心驚膽跳。
“哦?從幻術中掙扎出來了?正好,用心感受我為你準備的第二個禮物吧!”漱石笑著將手中的仙法·究極大玉螺旋丸朝守鶴扔了過去,在光球綻放的一瞬間,通過飛雷神之術迅速逃離作案現場。
“淦#”守鶴只來得及說出一個字,然后便被恐怖的能量風暴吞噬進去。
通天的光柱將夜空照耀得宛如白晝,洶涌澎湃的查克拉潮汐匯聚成沙塵暴,在沙漠中瘋狂肆虐。
遠遠見到這恐怖的一幕,跟過來的砂隱眾人只覺口舌發干。
“哈,哈哈,戰斗還真是激烈呢!”
“你確定是戰斗激烈嗎?我怎么覺得是守鶴被單方面吊打?”
“守鶴再怎么說也是尾獸,應該不至于吧?”
“希望守鶴的生命力能頑強一些,否則就真的麻煩了!”
等他們趕到的時候,守鶴已經四腳朝天的倒在沙地上,尾巴都斷了一截,漱石則是裝模作樣的給守鶴補充查克拉。
“抱歉,一不小心出手重了些!”漱石面帶歉意的說道。
他何止是出手重了些,為了在最短的時間內收集完查克拉,他可是火力全開,全程沒有任何留手。
哪怕是殺死水影的那一戰,他都沒有這么上心。
眾人艱難的吞咽下唾沫,看向漱石的眼神宛如妖魔一般。
他們知道漱石很強,可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就把一尾打到重傷瀕死,這已經不是單純的實力強大就能說明問題的了,而是強大到夸張離譜!
震驚過后,他們又有些心酸和懷疑。
他們視若珍寶的一尾這么輕易就被打敗了,那人柱力作為砂隱的重要戰力還有意義嗎?
與其自己拼死拼活,冒各種風險,還不如將培養人柱力的工夫轉移到抱大腿上呢!
將這些雜亂思緒擯棄后,他們才尷尬笑道。
“哈哈,漱石大人不必在意,您也是為了砂隱的安全著想嘛!”
“姑且問一句,守鶴應該不會死吧?”
見他們這小心翼翼,唯恐觸怒他的樣子,漱石笑道,“不用擔心,尾獸沒那么容易死的!”
“呼!那我就放心了。”眾人這才松了口氣。
“那我現在就把它帶回寺院,重新封印?”
“感激不盡!”
砂隱村中。
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尾獸暴動帶來的騷亂還沒有過去。
但大家已經被告知有強者去處理尾獸,加上守鶴消失不見,他們的情緒也安定了很多。
就在這時,守鶴巨大的身體再次出現。
“啊!那怪物又回來了!”
“大家快跑啊!”
“等等,它的身體怎么是倒過來的?”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怪物應該是被打倒了吧?
而且,這四腳朝天的樣子莫名有種反差萌是怎么回事?
相較于這些普通村民,在場的忍者就是發自內心的震撼了。
無論是守鶴那微弱的生命氣息,還是堪稱恐怖的傷勢,都說明它的傷勢非常嚴重。
風影大人雖然也能在短時間鎮壓一尾,但那是靠著砂金遲緩砂子,就像給貓栓上繩子,把它生拉硬拽拖回籠子一樣。
而漱石呢,相當于把貓打到半死不活,然后再直接丟回籠子。
這兩者的難易程度自然是不言而喻。
遠處,加瑠羅站在陽臺上看著這一幕,心中無比震撼,“這就是那位忍界半神的實力嗎?真是強得可怕!”
手鞠在一旁拍著手掌歡呼道,“壞貓貓被抓起來了!”
加瑠羅摸了摸女兒的頭,“你想不想和那個大哥哥一樣厲害?”
手鞠問道,“我變厲害了,是不是就可以讓爸爸不那么累了?”
加瑠羅一怔,旋即溫婉笑道,“當然可以。”
手鞠揮舞著小手,“那我也要變得超厲害!”
第二天,清晨。
“漱石,抱歉!”經過昨晚的深入交流,羅砂去掉了略顯生疏的敬稱,“本來是請你過來交流學習的,沒想到還麻煩你幫我們封印尾獸。”
“應該是我道歉才對。”漱石也一臉歉意,“如果不是我昨天拉著羅砂大哥你說話,你也不會喝那么多酒,也就不會有人說閑話了。”
雖說羅砂救了大家兩次,可他是風影,這種事情在他們看來是理所應當的。
第三次沒有及時出現,讓他的聲望一下子跌落不少。
反倒是漱石,以外村人的身份救了他們一次就獲得了極高的贊譽。
一晚上的時間,就又多出來一個“砂隱之友”的外號。
“沒有的事,都是我自己意志不堅定。”要說郁悶,那是肯定的,但羅砂也沒有多想,畢竟,漱石昨晚一句勸酒的話都沒有說,反倒是他自己在那里一個勁的說騷話。
“不說這些掃興的事情了,走,我帶你去我們砂隱的忍者學校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