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稍安勿躁,這事你叔叔說的沒錯,還需要從長計議!”申瀚良見孫子一副發羊瘋癲,恨不得現在就把秦正凡給千刀萬剮的樣子,把手一擺說道。
“為什么爺爺?您現在是玄宗境界,殺秦正凡不過如同殺雞一樣,又何需從長計議?”申元林聞言一臉不甘心地問道。
“這秦正凡既然在總局那邊掛了名,跟祖翔等人又交往甚密,若擊殺他,一旦引起上層憤怒,不惜代價出動軍隊,糾集各地玄門術士和玄師,我還是無法抵擋的。所以,殺秦正凡之事還是需從長計議的。”申瀚良說道。
“嘶!”申樂逸和申樂攀兩兄弟聽話聽音,揣摩人心思的本事比起申元林強了不知道多少,在申元林還沒回過神來之際,兩人已經猛吸一口冷氣,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申瀚良。
“爸,你的意思是要當著眾人之面擊殺秦正凡?”
“那是自然,他當眾廢掉你和元林的修為,我若不當眾將他擊殺,而是偷偷將他滅殺,又如何能揚我申家之威,又如何能泄我心頭之恨?”申瀚良冷聲道,一對眼眸有血光閃現。
“但殺人本就違法,更何況這秦正凡還在總局掛著名,你若為了尋仇,當眾擊殺他,那是公然跟國家叫板,縱然你是玄宗境界,在大周國無人可敵,國家也肯定會不惜代價出動軍隊,糾集各地玄門術士和玄師圍殺你的!”申樂攀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再次長長吸了一口冷氣,神色無比凝重道。
“我若是你們所謂的玄宗境界,自然沒資格公然跟國家叫板,也不可能跟軍隊和大量的玄門術士抗衡,但我指的是真正的玄宗境界。真正的玄宗境界,一位玄宗術士足矣抵得上十個甚至更多你們現在所謂的玄宗術士。”申瀚良傲然道,目光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的子女兒孫,竟然如同看螻蟻般,幾乎沒帶多少感情色彩。
申樂逸等人也不知道是被申瀚良俯視他們的冷酷無情目光還是被他所說的話給嚇住了,這一刻整個人竟然如墜冰窯,四肢冰冷,一股寒氣從脊椎骨只往上冒。
“爺爺,您的意思是,您現在一個人足矣抵得上十位甚至更多玄宗術士?那豈不是說,你一人之力就足矣橫掃整個大周國玄門界?”相對于父親和叔叔,申元林的想法就簡單多了,他要的是祖父的強大,要的是重新找回高高在上,耀武揚威的身份,要的是找秦正凡報仇,所以很快他就從驚嚇中回過神來,漲紅了一張肥臉,激動地說道。
“我剛從禁地里出來,還有些虛弱,需要休養一段時間才能恢復到真正的玄宗境界。那時,我倒是要看看就算我殺了秦正凡,又有誰敢對我動武?若運氣好,突破到玄圣境界也不一定,那便是真正的超凡脫俗,順我者生,逆我者亡,整個天鳳星的生靈都要俯伏在我的腳前瑟瑟發抖,哈哈!”申瀚良說道,說到后面一股無比兇煞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只一瞬間,四周都變得陰森森,申樂逸等人腦海里不由自主浮現尸橫遍野,血流成河的悲慘畫面。
“到時,我也會用特殊的手段幫你和你父親恢復修為的。”申瀚良說道。
“真的嗎?”申樂逸父子驚喜得渾身亂顫。
“那是當然,不過在這之前,你們誰也不準透露我已經回來的消息。”申瀚良沉聲道。
“是!”
秦正凡自然不可能知道申元林的爺爺竟然從北地禁區里出來,他依舊跟以前一樣,每天在學校、二叔家和仙掌島三個地方來回往返。
聚靈陣還在研發中,離成功看起來還遙遙無期,不過秦正凡并不著急,一種發明從有到無本來就不是一躍而就的事情,急也沒用。
自從那天從被海浪拍打的石柱得到啟發之后,毛細經脈的開辟疏通在有序地推進,一周之后,秦正凡便成功開辟疏通了第一條毛細經脈。
毛細經脈的開辟疏通自然導致了法力的分流,從某種角度上講是延緩了修煉的速度,但毛細經脈的開辟疏通不僅滋養壯大了體魄,而且還隱隱中滋養鍛煉了紫府元神,使得紫府元神成長速度比起以前快了少許。
紫府元神成長的越快,秦正凡的修行速度就越快。
所以如此一來,一加一減,倒是剛好把法力分流導致的速度延緩給彌補上來,秦正凡的修行速度相當于沒有受影響。
而在他的修行速度沒有受影響的前提下,他的紫府元神卻成長更快,五臟六腑筋骨血管卻更加堅韌有力,煉氣根基也打得更加夯實。
所以毛細經脈的開辟疏通,對秦正凡而言有著難以想象的好處,甚至相當于開辟了另外一番修行天地。
實際上也確實如此,在修靈界中,只有修為到了很高境界的修靈者,才能“看”到毛細經脈,才能著手開辟疏通毛細經脈。而他們因為發現得太遲,其實已經過了最佳開辟疏通的時期,難度反倒要比秦正凡大許多,卻不像秦正凡一樣,相當于從小就打下了根基。
當然,這是后話。
秦正凡自己并不知道他因為有紫府元神的緣故,在起跑線上已經遠遠超過了其他筑基期修士。
每日,他都這樣有條不紊地過著日子。
秦正凡樂在其中,每日都覺得生活充滿陽光,若不是考慮到師父還有些遺愿,以及如果不走出天鳳星,自己遲早要化為一捧黃土,無法探索更高深的大道之秘,他還真希望日子就這樣一直過下去。
“報名啦,報名啦,這次獎金豐盛哦!”這一日,陽光明媚,秋高氣爽,留著齊耳短發,穿著緊身牛仔褲看起來很是干練青春的柳秘書一邊推開三零二辦公室的門,一邊揚著手中的表格。
“怎么一年一度的秋季運動會要開始了?”頭大脖子粗的董俊一雙眼睛飛快地掃了一眼柳秘書被緊身牛仔褲包裹著的雙腿,眼里閃過一抹垂涎之色,然后才抬頭看向柳秘書手中的表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