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素猜這么說了,你們就不用跟他客氣,隨他安排吧。”秦正凡見許珊珊三人看向自己,微微一笑道。
三人見秦正凡開了口,這才對素猜說道:“謝謝司令,那就麻煩您了。”
“不麻煩,只是小事一件而已。”素猜笑道。
說話間,一行人來到了機場一處停車場。
這片停車場早已經停著一溜的豪車和警車,四周站著一個個神色冷峻的警衛戒備。
那場面就跟電影里演的一樣,看得許珊珊三人暗地里一陣咂舌,走路都有點兩腿發軟的。
“你們玩得開心一些,我先走了。”秦正凡沖許珊珊三人揮揮手,然后和素威一起上了一輛像是小型坦克一樣的軍用越野車。
素猜跟人交代了幾句,也跟著上了一輛軍用越野車。
很快警車開道,秦正凡一行人坐著車子離開了機場。
許珊珊三人則在一位不管相貌、身材、氣質都是超一流,年齡大概在三十歲左右的女子陪同下,上了一輛加長版卡迪拉豪車,直奔威斯庭度假酒店而去。
這是清帕近年排名第一的五星級酒店。
素猜讓人給許珊珊她們安排的自然是威斯庭度假酒店的總統套房。
許珊珊和沈曼麗說起來也算是小有名氣的主持人,蘇琳說起來也算是頗有才華的節目制作人,平時沒少進出五星級酒店,但總統套房她們三人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入住。
進入總統套房,看著奢華的裝修,超大的無邊私人泳池,再想起門口有兩位神色冷峻的女保鏢守著,想去哪里,不僅有專車接送,還有女保鏢隨行,而這一切包括酒店食宿全都是免費的,許珊珊三人總有一種做夢般的感覺。
等她們接受了這一切現實之后,突然把包什么的都往上一扔,抱在一起又叫又笑又哭起來。
在來清帕之前,她們心情還很是壓抑,想著回去之后節目會被調整到垃圾時間段,甚至以后都有可能會被直接取消。
結果沒想到,老天竟然給了她們一個大大的驚喜。
她們竟然結交了一位這么牛叉的大人物!
以后只要她們好好努力,不要學那個鐘黛妮一樣恃強凌弱,得意張狂,以后不僅注定會前途光明,而且也根本不需要通過跟那些討厭的人虛與委蛇來上位。
在許珊珊三人激動得又哭又笑又跳時,遠在楚安市的譚盛集團總部大樓董事長辦公室,一位年齡大概在五六十歲之間的男子正一邊通著電話,一邊抹著滿頭大汗的額頭。
短短的時間內,集團公司接到了一個接著一個從曼國打來的電話,全都是要跟譚盛集團終止合作的電話。
甚至后來不僅有曼國,還有一些其他國家的公司也打來了電話,也都是要跟譚盛集團終止合作的電話。
曼國外的公司自然是來自青門名下或者相關聯的公司。
雖然秦正凡沒讓素威通知青門。
但自從上次曼國政變之后,青門在曼國得到了大力發展,控股了許多家公司,其中就有一家跟譚盛集團有生意來往的。
所以素威家要這家公司暫時中斷跟譚盛集團生意來往,這件事自然就捅到了曼國這邊的青門負責人楚玉辭那邊。
自上次政變之后,青門跟素威家族已然成了盟友關系,交往密切,所以楚玉辭直接給素威的另外一個兒子希瓦集團的董事長素鏞撥打去電話,這一問才知道原來這件事竟然還牽扯到秦正凡。
聽說這件事情竟然還牽扯到青門至高者,那還了得,楚玉辭立馬就把這件事捅到了青門門主魏珩那邊。
然后事態就擴大了。
青門不僅下命令要求青門自家控股公司企業封殺譚盛集團,甚至跟他們有一些關聯的公司企業,他們也都要求他們盡量不要跟譚盛集團做生意。
譚盛集團產業的大頭在國際貿易,而國際貿易中排名前十的客戶基本上都是在曼國。
這一個個電話一來,對于譚盛集團的董事長譚奮仁而言簡直就是一道道的晴天霹靂。
“譚董,這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國外的那些公司紛紛要中斷跟我們的合作?再這樣下去,我們集團公司就要完蛋了!”譚奮仁剛掛掉一個電話,一個個公司高管、董事紛紛涌進了董事長辦公室,神色慌張而難看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譚奮仁臉色難看地回道。
“我跟曼國那邊一位老總私交很好,我剛才私底下打過電話請他幫忙打聽,他打聽了后回話說具體的他也不清楚,不過好像應該是跟譚天皓有關系。”一位頭發已經半白的董事猶豫了下說道。
“跟譚天皓有關系,這怎么可能?”譚奮仁皺眉道。
“我也是這么認為,譚天皓又哪有這么大的影響力。”那位董事苦笑道。
“不管有沒有關系,打個電話問問看。”一位禿頭的男子說道。
“這件事肯定不可能跟天皓有關系,但既然你們這么說,那我就打個電話問問看。”譚奮仁眼神陰冷地看了那禿頭的男子一眼,但最終還是拿起了電話,準備給譚天皓打過去。
譚奮仁該剛要打電話,他的手機倒是先響了起來。
見手機屏幕上是兒子的來電,譚奮仁心里咯噔了一下,但表面還是故作輕松道:“剛好,天皓打來的。”
說著,譚奮仁接起了電話。
“爸,爸,你快點救救我啊,我被曼國清帕這邊的警察抓起來了。”譚奮仁才剛接起電話,里面便傳來了譚天皓的聲音。
“怎么會這樣?你先別急,我這就給清帕的副市長打電話,讓他出面說一下。”譚奮仁聽說兒子被警察抓起來了,也顧不得再問他之前一系列合作中斷的來電是不是因為他的緣故,連忙說道。
“爸,找清帕副市長沒用的。你要給舅舅打電話,讓他找外交部的人,請外交部的人出面交涉。”譚天皓說道。
“什么?”譚奮仁終究是一家大集團公司的董事長,腦子還是很靈光的,聞言頓時感到了事態嚴重,神色猛地一沉,道:“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爸,我也不知道啊!那個人只是我們南江州的一個小年輕,我和他在飛機上發生了點誤會沖突,卻怎么也沒想到他竟然跟曼國北部軍區司令素猜的父親是朋友。現在他們以冒犯君主的罪名把我抓起來,關在警察局。爸,爸,你快點讓舅舅幫我找外交部駐曼國的大使出面交涉,要不然等他們真判了我冒犯君主之罪,我是真要坐好幾年牢的!”譚天皓帶著哭腔說道。
譚天皓畢竟不是曼國人,在他的腦海里根深蒂固地認為曼國軍人擁有特殊的地位和權力,所以到這一刻,他還認為這件事關鍵是在秦正凡認識的朋友素威剛好是曼國北部軍區司令的父親,還沒意識到其實素威比起他那位當司令的兒子還要更牛叉。
“什么,北部軍區司令素猜?”譚奮仁一聽這話,整個人都差點傻了,臉色也刷地一下變得蒼白。
常年跟曼國做生意,譚奮仁自然明白在曼國軍人的權勢有多大,甚至曾經有好幾次是軍人掌權的。
到這一刻,他基本上確定集團公司這邊發生的事情就是他兒子引起的。
不過身為父親,譚奮仁現在更關心的是兒子的安危。
因為現在兒子得罪的是曼國北部軍區司令父親的朋友,一個不好丟了性命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這個時候譚奮仁也顧不得責怪兒子,很快強行壓住內心的慌亂,問道:“天皓,他們現在沒怎么樣你吧?”
“那倒沒有,只是暫時把我關了起來,估計我向他們擺明了身份,他們還是有些顧忌的。”譚天皓回道。
譚天皓又哪里知道,素威何等身份,又哪里屑與對他動酷刑,卻還以為自己的身份起了作用。
“那就好,你不要緊張,跟他們說話一定要客氣一些。對了,你說的那位南江州的小年輕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嗎?”譚奮仁問道。
“不知道,只知道許珊珊叫他秦博士。”譚天皓回道。
“許珊珊,哪個許珊珊,你有她的電話嗎?”譚奮仁又問道。
譚天皓這時還是跟鐘黛妮在一起,聞言連忙從鐘黛妮那邊問來了許珊珊的號碼。
譚奮仁記下電話后,說道:“我這就給你舅舅打電話,那個層面的事情,確實需要你舅舅出面才行。”
“我知道爸,你快打電話。”譚天皓說道。
“好,好!”譚奮仁說著掛了電話。
“哼,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整天只知道紙醉金迷,玩女明星,現在好了,鬧事都鬧到了曼國去。要是真因為他這件事而弄得我們公司生意無法做下去,老譚你一定要負這個責任!”禿頭的董事神色陰沉地說道。
“沒錯,公司生意真要無法做下去,這件事董事長你是要負責任的。”本來譚奮仁是最大股東,大舅子又是南江州副州長,其他董事平時對他也算是很敬重客氣,甚至有些畏懼他,但如今關系到切身利益,甚至公司生意很有可能要因此一落千丈,眾董事也就顧不得譚奮仁的身份,紛紛出口指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