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差一招。”
楚小凡淡淡的說道。
他的神情依然放松。仿佛,被抓到了也無所謂。掙扎有什么用呢?
羊入虎口有什么辦法。
“這是我。”
惠子伸開臂展,臉上笑著,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胸懷。她穿著粉色的睡衣,身上系著蝴蝶結,睡衣光滑的沒有一個褶。
“在這個世界上,能見到這樣子我的,你算一個。”
“那你的意思是,還有別人見過?”
楚小凡懟道。
什么意思。成心炫耀自己的過往嗎?她這是話里有話,意思是,能見到這個樣子的我,你已經需要非常知足了。
然后惠子褪下肩,露出一個紋身,上面寫著“反骨”兩個字。
楚小凡吃了一驚。
她紋身了?什么時候的事情?自己先前怎么沒見到?
她當然是有意讓楚小凡看到的,而楚小凡看到以后確實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惠子開始開心的笑了起來。
看的出來,她是真的開心。
“知道的那個人,已經結婚了,你別擔心,目前為止,你是我第一個男人。”
“那你的意思是,以后還會找別的男人?”
楚小凡又懟道。
這惠子不走尋常路,原本是一個清純溫柔,楚楚可人的校花,直到現在,楚小凡才真正算是見到了真正意義上的惠子,她的反差很大,可誰能想到她能反差成這個樣子。
簡直就是一個擁有著美貌的不良少女。
竟然還紋身,還抽煙,還一條腿踏在楚小凡腿上,像個爺一樣。
“惠爺,您有什么事,趕緊說,我現在還困著,趁我有精力的時候,您趕緊問。”
楚小凡說實話,心里確實有點大驚失色,他想過惠子這樣一個渣女,當真實的面容露出來的時候,她會是怎樣一個樣子。
或者婊,或者賤,或者渣。但沒想到,真實的樣子竟然是這樣。
“切,我還以為你會很吃驚呢,原來,也只是稍微吃驚了一下,你修養不錯,要抽煙嗎?”
惠子遞了一根。
楚小凡張開嘴,把煙咬在嘴里。
“喲,還挺配合。”
裸著肩的惠子,像個精致的女流氓一樣,審問著楚小凡。
“不急,我們有的是時間,楚小凡,你雖然嘴上說著不跟我在一起,但你心里還是喜歡我的吧。”
“不然,你也不會跟我來這里了。”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因為我的哀求選擇跟我來這里,而是因為,我突然間變得很有主見,而你又突然覺得,我這樣一個女孩子有可愛性感之處,所以選擇了跟我走。”
惠子邊抽煙,邊認真說著自己的分析,聽起來有些自以為是,但楚小凡實際想的是,她竟然能看透自己這一點。
為什么?
因為楚小凡對于惠子已經糾結了一段時間,惠子這個女孩,復江大學的校花,天才班的少女。
沒有她,總歸是有一些可惜的,如果她能為自己所用,當然,前提是不是男女朋友的關系下,是非常有助益的人選。
而楚小凡,之所以跟著惠子來這里的原因,就是惠子剛剛說的話。
楚小凡當時確實是想休息,并且婉拒,但惠子突然變得有主見,拉著楚小凡讓楚小凡盛情難卻,而且從她的行為軌跡來看,她在逐漸改變自己渣的形象。
收了她以后,說不定利大于弊。
而且,她對自己又是主動的女孩,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那種。
楚小凡說道:“不管怎么說,你能設計如此,如此讓我徹底放下戒備心,而且還是自己幻想著用小聰明,猜測你肯定想不到我會從窗戶外翻進去,這樣意想不到的行為來誘導我上當。這樣的套路,我被你捉了,也服。”
楚小凡說話大氣凜然的。
仿佛是輸在這樣的人手段之下,也覺得快活,也覺得快樂。
如果是尋常的套路,自己肯定覺得侮辱智商,但現在的套路是,對方已經把自己所能想到的招式,上升到了把握人性的階段。
如果楚小凡是一只狡詐的狼,也被對面給逮住了。
“心服口服。”
楚小凡說道。
“阿哈哈哈哈。”
惠子噗嗤噗嗤完以后,繼續狂笑了起來。
她的笑聲悅耳動聽,即使是大聲的笑起來,也是讓人產生不了煩膩的感覺。
“小凡啊,聽說你喜歡黑絲,我特意備了一雙,怎樣,你喜歡嗎?”
惠子卷好絲襪,一條腿慢慢,慢慢,慢慢的,仿佛在撩人的,慢慢,慢慢,慢慢的,美足踩了進去。
穿進去半截,還故意抬起來,讓楚小凡看了看。
楚小凡閉上眼睛,這妮子到底在玩什么把戲,連自己現在也有些看不懂了。
他現在突然萌生一種,被精裝女土匪綁架的感覺。
“你想干什么直接說,別整這些虛的,直接說你的目的,不節省時間嗎?明天還有課,我想先睡個覺,然后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
楚小凡閉上了眼睛。
這惠子現在竟然使用了這樣的招數來對自己。不好意思,我也不是什么時候,對這樣的著裝有感覺,現在我已經飽餐了一頓,再看,也沒多大感覺了。
可能過幾個小時會喜歡,但不是現在。
楚小凡冷笑一聲。
他責罵惠子到底想干什么,能不能直接一點,亂使這種伎倆。當然,他還是理解不了,惠子為什么選擇跟他在民宿酒店的外面黑燈瞎火的發生關系以后,再次選擇在酒店里面,把自己綁架。
唯一的幸好是,不是仙人跳,否則,真是有夠自己受的。
楚小凡分析,應該是,惠子的確想跟自己發生關系,楚小凡知道的一個道理是,當女孩子跟你發生過肌膚之親后,之后,時不時就會想起你來。這在女性心理學上面,有一個專業的術語。
就像當初楚小凡實在理解不了自己認識的一個女網友,突然間分享自己的故事,說,自己的一個男同事,突然來到自己的出租屋,一邊夸獎著花色的床褥、花色的床單、花色的睡衣,一邊開始對自己動手動腳,發生關系以后,屁股蹲兒疼。
楚小凡問她,你還希望他來嗎?
她說,嗯,我希望他來。
當時,三觀好像毀滅了一樣,理解不了。
但現在,他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