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你們兩個該死的蠢貨,我在玩弄你們兩個,你們兩個難道看不出來嗎?”
“你們這兩個蠢貨真是太讓人好笑了,我請問你們有沒有見過一個叫楚小凡的?”
“說!”
不靈!
刺破空氣的聲音。
那一針仿佛當年岳不群修煉了辟邪劍譜刺向恒山派靜逸師太身上一樣。
其中一個人被殺掉了。
另外一個人聽到聲音立馬害怕的跪倒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求饒,說著:“姑奶奶請饒了我,請饒了我,我上有老下有小,還有二老婆,還有小妾,都指望著我賺錢養家糊口,我死了,她們一大家子可怎么辦呀!”
說著說著還哭上了。
這還不打緊,關鍵還嚎上了。
“瞧,我又沒說要放了你,你倒是說,有沒有見過人,如果有的話,本姑娘可以考慮放了你。”
“你騙人,你騙人!!!”
“哎呀,人家說話算話。”
女子換搭了一條腿,一條美足飛起來,閃過空氣。
“那人叫什么?”
“楚小凡咯。”
女子有些無趣的看著那被人刺瞎雙人的樣子。
真是,自己這副惹人饞的身子,怎可能讓這兩人蠢貨給看了。
她還等著自己的心上人呢。
“沒有,沒有…”
那人想回答有,但想到剛剛自己作假偷看她的樣子,頓時也不敢多言了。
他其實想說,他們楚家莊有一個叫楚非凡的人,雖然跟楚小凡不是同一個名字,但從名字上來看,似乎有親屬關系。
又或者,這是老爺在外的私生子,他們是有聯系的,只是夫人不知道。
他這樣在暈暈乎乎的刺痛中,奮力地說著。
說完以后,又開始改口了,說道:“對不起,我剛剛騙了你,我其實想說。”
然后他又說了一遍。
他想著,自己現在這么誠實,對方肯定能感受到的吧?這女子不走尋常路,自己也肯定是有價值的吧?
結果,他剛說完,眼睛突然就是一瞪大。
“我——”
“我——”
“你——”
那人口吐鮮血,噗通一聲掉在地上,死了。
“楚非凡,楚小凡…”
“都是姓楚,若說這兩人沒關系,誰也不能信,可是有關系,又說不出來。”
那女子一個人坐在房頂的琉璃瓦片上,托著腮看著月亮,自言自語道:“小凡哥哥,你在哪兒啊,小凡哥哥,那天明明看到了你,可是,你又去哪里了呢?”
女孩落寞的聲音道。
“不行,本姑娘不能這么自暴自棄,等到天亮以后,另外一個人出來以后,自己再想找到小凡哥哥,就難了。”
那女孩在房頂上接連穿梭,又帶了紅色的面紗,每出現在一個人面前的時候,這些人的反應都是一個樣,不是色咪咪的,就說自己是妖。
自己是妖怎么了?
妖還不能長得很漂亮了?
漂亮有罪嗎?
這些傲慢的家伙。
她從前院殺到后院,從后院又殺到偏房,所有人都被她殺的干干凈凈,最后她舔了一下刀尖上都血。
哦,美味啊。
如果是自己姐姐的話,現在只怕是都要把這些人的血液都吸干了吧。
她不喜歡這么殘忍,但因為體內的姐姐吸血吸多了以后,自己自然也有了血癮,平時還好,比如現在,自己忍不住舔了一口刀尖上的血液。
竟然發現美味的要命。
“咚!咚!咚!”
女子的心臟狂跳著,就像現在坐著起跳機。
女子剛張開嘴,頓時又忍住,不要,我不要變成姐姐,不可以,不可以的。
“小凡哥哥,救我,小凡哥哥。”
“啊!噗嗤!”
院子里她剛殺過的人,她突然發生了咬著脖子進行血液狂飲。
“啊!!!!”
有人在到處找著楚小凡的以后,楚小凡已經被柳夫人拎著丟到了柴房里。
柴房里果真如柳夫人說的那樣,有很暖和的火爐,還有一個躺椅。
自己并不想待在這里,自己是想離開,去閣找白新羽喝酒的,可現在這種情況,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被控制了一樣,一步步走向邪惡的一面。
而且,可惡的是,這種被控制的狀態,還不是原來的宿主楚非凡。那也就是說,他的這具軀體里有三個東西在輪流控制著。
好家伙,這可是比《大話西游》里的靈魂互換還刺激,比人格分裂還炸天。
他只是想拒絕一下柳夫人的熱情,緣何就出現了這種狀態了呢。
“凡郎,你抱抱奴家,奴家有些冷。”
“哎呀,這里有火爐!冷什么冷!”
楚小凡一把推開,卻又想法沒有變成實踐,自己的雙手還是把柳夫人抱在懷里。
但楚小凡閉上眼睛,冬天了,誰一個人躺在被窩里也冷,為什么就看上自己了呢?
還有這被召喚進來的宿主,你腦子也真是抽了,報什么仇不好,偏偏把自己召喚過來以后還要跟自己爭搶的控制權,如意算盤,也真是6了。
楚非凡獻祭召喚自己來這個世界,自然是為了報仇。
而且仇人也已經指明了,其中之一是楚天宇——已經被妖祟弄死的一個。
另外一個,就是一只妖祟。
這妖祟,自己也不擅長抓呀。
自己本領又低微,又沒有修煉過仙法對不對。
干嘛非要找自己,而自己來這個世界,說實話,雖然挺過癮的,這里也有很多好玩有趣的東西,但自己卻不是自由身,這點非常尷尬。
比如說現在,他要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卻被一下撲上來的柳夫人抱著自己。
“我不看,我不看。”
楚小凡閉上眼睛。
“柳兒啊,今天我看還是算了吧,這么冷的天氣,早點睡覺才是。”
“啊?是嗎?凡郎,你如果冷抱著奴家不就是了,奴家再安排人給炭火里多加點柴火。”
“管家,管家?”
說完,柳夫人就要找人。
楚小凡頓時捂住對方的嘴,說:“柳兒,你還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們在這里是不是?我們的事情可不能傳出去,傳出去可是要被人笑話的。”
“切,笑話就笑話呀,奴家可不是被笑話大的,奴家也有奴家的生存之道。”
“你說是不是呀,凡郎?”
一個轉身,柳夫人躺在自己懷里,一張美人瓜子臉對著自己。
隨之,一只戴著銀制鈴鐺的腳,就伸了過來踩著楚小凡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