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之間的感覺,就是純粹的喜歡吧,我喜歡跟他待在一起,我想過她不在我身邊,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變得難過,他在我身邊,反覺安穩。我也不知道對他的感情怎么形容。”
惠子若有所思。
由于楚小凡的事情,她自己實在「運」太差了。
就像被詛咒了一樣,接連發生著不好不愉快不漂亮的事,她甚至有些恐慌的認為,之后的生活如果沒有楚小凡,自己說不定會遇到更大的倒霉事。
她不想拿自己的人生開玩笑,何況,對楚小凡,她原本并不討厭的。
在一起,也是可以的。
但這一切都需要一個理由。一個能說服自己,和說服自己朋友的理由。
這樣才可以名正言順。
“哎喲,親愛的,我覺得吧,你肯定愛上他了對不對,哪有說不清楚的感情說不清楚的感情都是愛情,你愛上了她。”
吳佳妮往嘴里塞了一顆葡萄,咀嚼著。
“反正呀,這次來,我們兩個就是來幫你的,你看吧,看我們怎樣把那小子乖乖的引誘到你手里,然后你再…嘻嘻嘻嘻…”
吳佳妮壞笑著。
妞妞也樂呵呵的笑著。
“哎呀,你們想哪兒去了,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子,真的不是。”
“不是才怪!阿哈哈哈哈~惠子有喜歡的人了,惠子有喜歡的小哥哥了~阿哈哈哈哈~”
“哎呀,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惠子抿了一口果汁,站起來。
“我只是希望,他,在我的身邊。像朋友那樣,不要太遙遠,僅此而已。”
彼時,天高云淡,微風徐徐,惠子抬頭,真是秋天了啊。
“行行行,惠子,這我可要說你不仗義了啊,來這么好地方竟然都帶我們玩玩,人家比基尼都買了啦,你可真不知道為我們姐妹考慮考慮,有我們在,還怕有什么辦不成的事兒嗎?”
“好呀,正有此意。這是我的。”
惠子從包里拿出自己的比基尼。
妞妞也帶了自己的。
三個姐妹就這樣在沙灘上的浴室,將比基尼換上,沖向海灘。
“哇哦!”
“嗨!!!!!!”
“大海!我來了!我來啦!全天下最美麗的三個姑娘來這里啦!”
她們踩完沙灘,往海水里沖,沖的不過癮,坐上游艇,開始往大海里深處玩。
惠子本身并不富裕,但總是有人給她打錢,讓她艱難的生活有一絲保障,但他有些厭倦了別人給她打錢的日子,這讓他覺得這些人都不懷好意,例如她來到這里。
有一個長相斯文戴著眼鏡,說自己是一位企業家的男人,頻頻過來找她。
此刻,他就站在沙灘上,一邊喝著果汁,一邊遠遠地看著三位少女。
“真是風華正茂的年紀啊。”
他的視線漫過三位少女曼妙的曲線。
他這么說著,沙灘上來了一行人,全都穿著沙灘褲,有人還拿著沖浪的滑板。
“宇哥,她們在那兒。”
“嗯,知道啦,知道啦。”
司徒宇似乎心情不錯。
雙手握成望遠鏡遠遠望著海面上漂亮又性感的少女們。
“走,我們追上去,肯定能給對方一個驚喜。”
司徒宇說干就干,藍星辰買了游艇的票,司徒宇迫不及待跳上去。
好幾天了,他終于有了惠子小姐的消息。
他眼睜睜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出現在自己面前。
以前在學校還沒發覺,現在終于找到了對方,才發現自己心里有多么喜歡面前的這個女孩。
他真是一刻也不能停歇的要沖上去,表達自己的愛意。
“師傅,麻煩快一點,快一點,追上前面那艘游艇!”
“宇哥!還是慢一點吧,這游艇上面危險,太危險了。”
藍星辰死死地握著快艇的艇沿,說實話他現在的心情復雜,一方面抱怨這么貴的快艇,1000塊錢一小時,不如直接給了他,一方面又埋怨快艇太快,他是有些暈船的,此刻雙腿正在發抖。
“滾開!你要不喜歡,直接跳下去。大春,鮮花準備好了嗎?”
“好了,好了,你看,剛買的玫瑰花。”
“快艇上求愛?”
“虧你想得出來!”
藍星辰一臉憤慨。司徒宇罵他,他是決絕不能罵還給對方的,但心里有氣又憋得慌,覺得要罵還出去。就指著大春罵:“你說能不能每次讓我省點心,現在拿出來,花瓣都要吹沒了。”
“沒關系,大春還有備用的,你看。”
大春傻兮兮的笑著。
藍星辰始終想不明白,這司徒宇究竟帶著他原因為何。
“少廢話,跟女孩子表白,就是要出奇招,本少爺再不想在沙灘上表白了,那沒什么意思,快艇求愛,你見過嗎?”
藍星辰搖搖頭。
大春也搖搖頭。
“我見過!先前有人表白,專門穿了潛水服,捧著一盒珍珠,從這里潛水進去,在對方意料之外的情況下,成功跟對方表白,是一段佳話呢。”
快艇在疾馳。
兩側的水流浪花紛飛而起。順著快艇航行的方向劃出兩條平行線。距離越來越近。
司徒宇站了起來。
大喊:“惠子!惠子!是我!是我!我來找你啦!”
司徒宇使勁兒揮舞著雙手。
他看到自己喜歡人的激動心情可見一斑。
“嗯?”
聽到聲音的惠子正躺在快艇上,望著悠悠的藍天白云。
微風拂面,吹拂過她的比基尼。
這妮子不愧是大學美女排行第一的女孩,皮膚嫩白,光滑無比,身材又是一絕,她躺在游艇上,連空中的鳥兒都爭相駐留。
她的長發飛舞著。
隨后從游艇上坐起來,摘掉墨鏡。
“司徒宇?”
“她怎么會在這里。”
惠子下意識看到的是吳佳妮。
因為,這件事情,她告訴的只有面前的兩位好姐妹。
妞妞她是信得過的,兩個人從小時候就是朋友,妞妞是怎樣的人,她非常清楚。
“哎呀,不會是你打電話的時候,給他們聽到了吧?惠子,當時為了掩護你來海南,他們一直追著我們,就是在酒店也跟著我們,這下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