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間屋子內,江行李白花木蘭幾人端坐在屋內。
李白摘下面具,有些尷尬的看著花木蘭和江行幾人。
“二哥你這來送情報,送了這么久啊,我可在長城等你了好久”江行臉色怪異道。
此時的李白酒意已經全醒,對自己酒后的那些話也是有些臉紅無奈道:“江兄就別再嘲笑兄弟我了”。
江行笑吟吟的看著李白。
李白無奈只能扯開話題道:“我們路上遇見大片的魔獸,本來這些魔獸對付起來也不算什么,只是兔兄一直說繞開,我們就一路來到了玉城,本來是計劃稍作休息就走的”。
“你可真是膽子大,偷了人家祖傳的酒,竟然還敢大搖大擺的進來”花木蘭冷笑的看著李白。
李白則是尷尬的摸了摸頭:“這不帶著面具呢”。
“你們幾個怎么來玉城這里了,而且和江兄一起”李白有些疑惑的看著幾人。
江行看向花木蘭,花木蘭起來簡單的把事情起因和李白說了下。
“你們是來這里尋找靈植?”聽到解釋李白看向江行幾人。
“嗯”江行淡淡的點了點頭。
“這酒是靈植釀造的”李白有些疑惑。
“難道不是”花木蘭疑惑道。
“這倒不是,我只是沒品味出來,只是感覺好喝”李白摸著鼻子道。
花木蘭翻了翻白眼,就不能指望這個酒鬼。
“如果要說酒里有沒有靈植,有一個肯定知道”江行淡淡道。
“江老板,你指的是這位姑娘嗎”花木蘭看向一旁的嫦娥,其實花木蘭第一眼就看見嫦娥,也是被眼前的白發女子的容顏所震驚道了。
嫦娥有些發蒙:“我不懂這些啊,江公子”。
“是它”江行指向正在嫦娥懷里呼呼大睡的兔子。
“玉兒?”
“賤兔子?”
“兔兄”
幾人異口同聲道,不過嫦娥的是吃驚,花木蘭的是不相信,李白的語氣中倒是透露出相信的意思。
“這賤兔子,它懂嗎”花木蘭一臉嫌棄看著嫦娥懷中的兔子,同時不明白這么漂亮的女孩怎么會養一只如此無恥的兔子,果然自己還是愛‘劍’的好,花木蘭撫摸了下手中佩劍。
“這兔子畢竟不是人類,味覺方面可比我們厲害多了”江行緩緩說道。
“就它”蹲在椅子上的沈夢溪,也是一臉不屑的看著兔子。
“但是玉兒現在的樣子”嫦娥看著懷中的兔子,也是無奈。
江行冷笑一聲,從儲物格里拿出一只羊腿,這是從草原臨走前,江行給自己備的口糧,現在也就剩下這個羊腿了。
頓時空中的溺慢著肉香,讓在場的幾人眼睛都盯著那個發著金光的羊腿。
沈夢溪更是盯著羊腿一直咽著口水,內心喃喃道:“百里哥說的是真的,這家伙真的是廚師”。
沈夢溪想起這幾天自己在弟控男里蹭住時,他給自己說的話。
此時兔子鼻子向著空中嗅了嗅,頓時眼睛睜開,看間空中的羊腿:“烤羊腿”。
說著就向江行的方向撲去。
然而撲向羊腿時,已經化為幻影緩緩的消散。
兔子這時才發現自己的地方已經不一樣了,看向周圍:“小廚子你啥時候來的”。
江行翻了翻白眼:“兔子,還記著你喝的酒不”。
“酒”兔子有些疑惑的摸著頭,這時一旁的鏡子剛好看見自己雪白的兔毛上一個黑黑的腳印,而腳印剛好在頭上。
“啊”兔子尖叫。
“鬼叫啥呢”江行看著尖叫的兔子有些無語。
“我頭上的腳印是誰踢的,我這可愛的白絨絨的毛發啊”兔子臉色很黑道。
“你不知道?”江行盯著兔子。
“我不是在和小白喝酒嗎,小白?對是不是小白你”兔子盯著李白,雙眼更是冒著火焰。
李白有些尷尬,看向花木蘭,花木蘭只是冷冷的看了李白一眼。
李白無奈道:“兔兄這是你喝醉的時候,不小心被人踩著的”。
兔子頓時大火,準備叫囂著要去殺了那個人。
“好了別亂叫了兔子,你喝的酒是不是靈植釀造的”江行直接把兔子拽了過來。
然而兔子并不搭理江行,還是在叫囂要殺了那個人。
江行無奈,手中羊腿再次浮現:“想吃不?”
頓時兔子目光從新定向了羊腿:“你本就欠我9只烤羊呢”。
“額”江行無語,沒想到這個兔子竟然還記著這個,
然而趁著江行發愣的時候,兔子立馬將羊腿奪了過去。
“真以為我不知道誰打了我嗎,旁邊的小妮子”兔子一邊啃著羊腿一邊看向花木蘭,恨恨道。
花木蘭有些臉黑,準備上去再來一腳。
被江行攔下,現在兔子清醒了,這花木蘭一腳下去指不定誰飛出去呢。
“好了,羊腿你也吃了,現在告訴我把”江行緩緩說道。
“3只羊”兔子直接報價道。
江行有些無語,這兔子現在徹底成了烤全羊的忠實愛好者了:“好,我答應你”。
“它的酒里,是靈植釀造的,不過里面還多了一味其它東西”兔子嘿嘿笑道。
“什么東西?”江行有些疑惑。
“魔種的能量”兔子啃著羊腿道。
“魔種能量,怎么會有魔種能量”花木蘭有些吃驚道。
“難道是他們的老祖宗,畢竟他們就是混血種”一旁的江行看著沈夢溪猜測道。
“我那老祖宗早死了”沈夢溪無語道。
“那就只有”李白看向花木蘭,意思已經很是明確了。
花木蘭臉色陰沉,對著老李道:“去讓這個沈家家主過來”。
“如果是真的,恐怕”李白臉色很是難看。
江行對著兔子道:“魔種的能量還能釀酒”。
“小廚子,沒見識了吧,魔種的能量自然是不能釀酒,但是有一類魔種除外”兔子嘿嘿笑道。
“誰?”江行有些疑惑道。
“靈明猴族”兔子緩緩說道。
“靈明猴族”江行有些呆愣,不會是那位把,那位不是都死了,或者困住了啊。
“靈明猴族乃是魔種的異類,善動腦,懂智慧,更是善釀酒,遙想當年,它們釀的‘猴兒酒’那才是酒,而‘猴兒酒’可是和小廚子你的菜肴有異曲同工之妙哦”兔子有些懷念道。
江行的臉色有些難看,不會真的是那位把,他一出來,那這游戲還玩個屁啊,現在的世界誰能打的過啊。
不過此時江行也不能問,在場人太多了,只能等單獨的時候詢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