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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用愛感化

  接著由坂力斗闡述,伊賀飛鳥在旁邊補充,朱覺也知道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他們兩個來毛利國的時間很早,當時石澤委員讓朱覺去拉斯維加斯,朱覺選擇帶著天草雪希和阿貝潤后,石澤委員便讓剩下的坂力斗和伊賀飛鳥來到毛利國待命。

  在朱覺沒有從拉斯維加斯回來之前,他們就隱藏在奧克蘭調查臍帶的線索,就算提前發現了臍帶的位置也不能有任何動作。

  而當朱覺從拉斯維加斯回來后,石澤委員便在第一時間下了命令,全力奪取位于毛利國的臍帶。

  這個做法在朱覺看來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假如朱覺的任務失敗,那么坂力斗他們便會從毛利國撤退,雖然有些遺憾但至少收集了點情報,如果朱覺的任務成功,那么石澤委員的想法也和朱覺現在正在做的事情一樣,用最快的速度得到第三根臍帶。

  而至此朱覺也知道自己是誤會了石澤委員,因為他的確沒有攔截坂力斗和伊賀飛鳥的信息,他們兩個也的確沒有發送什么信息就進入了烏托邦。

  進入烏托邦后的事情就比較激烈和混亂了,因為隨機傳送的原因,坂力斗的經歷和伊賀飛鳥的經歷完全不同。

  坂力斗的情況比較簡單,他進入后發現周圍沒人,便立即去尋找伊賀飛鳥,而伊賀飛鳥的情況就很復雜了,也不知道是說她運氣好還是運氣不好,她進去后便直接遇到了飛蛾的人。

  朱覺之前不知道的是,飛蛾的儀式后,教會其實非常重視,并不是朱覺之前認為的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教會是直接去找了世界神秘物調查委員會,雙方因為這個事情進行過非常激烈的爭吵。

  埃塞爾大屠殺的時候,因為第二次世界大戰剛結束,所以世界調查科委員會當時的重心在于穩定世俗世界的秩序,外加上教會當時如日中天,所以就默認了教會的行為,但這并不代表委員會同意教會的做法。

  雙方畢竟有根本性的矛盾,教會認為世界該處于神權的統治之下,但委員會則肯定不會同意。

  即使真的有神,那也和教會無關,他們是太知道教會是個什么玩意了。

  就算政治家各有各的心思,資本家各有各的利益,也算不上什么好人,但他們也全部都明白,他們再不好,也會各自妥協然后制定出律法來維護穩定,而不是發什么贖罪卷。

  今時不同往日,世俗世界已經完全穩定下來,因為科學的發展也讓教會的權威受到了很大的影響,所以委員會對于教會的指責也是十分硬氣的回擊。

  教會的A級神秘物是不少,排除完全不參與的華亞共和不談,教會所持有的A級神秘物總數是多于委員會在會員國可以調用的神秘物總數的。

  但掌握在委員會手上的機器人大軍也不是吃素的,就算當時為了讓A級神秘物順利封印,機器人也不再被使用,但現在A級神秘物解封了,委員會也完全可以再次啟用機器人。

  更不用說惹急了還有原子彈這種大殺器。

  最后還是教會退讓,不再追究各國調查科暗中幫助飛蛾完成儀式的事情,但教會也并不會真的眼睜睜的看著有國家收集齊三個第三根臍帶。

  因為第三根臍帶并不能單純的看做是一個A級神秘物,它的宗教含義對教會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也就是朱覺在拉斯維加斯執行任務的時候,教會便在全世界圍剿飛蛾的人,同時也打算收集齊第三根臍帶。

  兩幫人在他們兩人進入以前就已經交戰了一段時間了,但在烏托邦中雙方卻完全沒有人死傷。

  教會的十字軍戰斗力很強,毛利國雖然受到飛蛾的掌控,但飛蛾的很多精銳現在分布在世界各地,所以第一波突襲的時候飛蛾的人還是遺失了很多東西,其中就有第三根臍帶。

  但第三根臍帶對教會的人來說只是順帶的,他們的主要目的當然是為了完全消滅飛蛾,所以在得到臍帶后他們依舊沒有退去。

  飛蛾的人其實不弱,但教會的人每個人身上都攜帶了A級神秘物“真十字架”的碎片,完全不受到任何精神方面的干擾,在這種免疫大多數神秘物效果的敵人進攻下,飛蛾的人只能節節敗退。

  反應過來的飛蛾立馬展開了烏托邦,并將教會的人全部囊括了進去,發動了烏托邦的一個能力“哈米吉多頓的決戰”(注①),此時實力更強的教會就變成了惡,而實力更弱的飛蛾就變成了善,在這個能力下,善終究會戰勝惡,所以教會的人雖然很強,但隨著時間的推進,他們便會越來越虛弱,而飛蛾的人則會變得越來越強。

  而進入烏托邦后飛蛾的人便開始分散躲藏,利用他們對環境的熟悉拖時間。

  作為A級神秘物的烏托邦十分強大,當然不是可以在里面建立一座城市那么簡單,烏托邦最強大的地方在于這是一個只要生活在里面的人堅持抵抗就能獲得勝利的城市。

  但教會的這次進攻其實是早有準備,別人不知道烏托邦在哪他們卻知道,而A級神秘物真十字架就是用來克制烏托邦的這個能力的。

  真十字架這個A級神秘物十分特殊,它在成為神秘物的時候是處于破碎狀態的,破碎狀態下的真十字架可以抵抗精神方面的干擾,但A級神秘物哪有那么簡單?當教會花了大量的時間將它們組合在一起后,作為整體的真十字架具有另外一個能力“戰斗源泉”(注②),可以讓十字軍的人越戰越勇,而且并不限定人數。

  這就形成了一個非常詭異的現象,那就是假如飛蛾的人閉而不戰,那么教會的人將會越來越弱,可假如飛蛾的人主動求戰,那么教會的人就能越戰越勇。

  所以兜兜繞繞雙方的神秘物互相抵消,無非就是換了個戰場繼續玩貓抓老鼠的游戲。

  朱覺聽到這里便有些感慨,教會的人和飛蛾的人似乎有一種執念,非常抵觸現代軍用武器。

  當時的阿爾和羅德也是不用槍械的,現在的這些教會和飛蛾的人也是,一個個都用的肉體和冷兵器對戰,聽起來好像打的很激烈,但實際上也就是一把沖鋒槍能解決的事。

  調查科的戰斗部其實是擁有熱武器的,只是持有戰斗型神秘物的那幾個人不用槍,不過他們不用并不代表他們不被允許使用,只是槍械這種東西在很多國家都是違禁物,攜帶的話需要審批之類的程序十分麻煩,而在自己國家執行任務么又不需要。

  調查科的主要任務是維護秩序而不是將神秘物持有人在肉體上消滅。

  但是教會和飛蛾的人就不同了,他們之間實際上就是戰爭關系,朱覺可不認為他們完全搞不到軍火,不用應該是有其他的理由,就是不知道他們不用現代武器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伊賀飛鳥遭遇到飛蛾的人后便馬上被控制了起來,不過她明顯不是教會的人,所以飛蛾也沒有為難她,只是在得知伊賀飛鳥的目的后,飛蛾的人便主動告知了她第三根臍帶的所在。

  伊賀飛鳥的面具在現代社會雖然很容易被破解,但是在烏托邦里面就非常好用了,她在飛蛾處得知第三根臍帶在教會的人手上后,便偷偷變化樣子將第三根臍帶給偷到了手。

  只是偷到的同時她也被發現了,教會的人便分出一部分人去追捕伊賀飛鳥。

  而這其實是飛蛾的一個計劃,目的是為了讓伊賀飛鳥吸引教會的注意力,然后在他們分兵的時候發動進攻。

  回過神來的教會就知道自己被耍了,追捕伊賀飛鳥的人也十分果斷,分出一個人繼續追捕伊賀飛鳥,其他人便回頭支援。

  這一個人很強,伊賀飛鳥并不是對手,在被追擊的時候伊賀飛鳥不僅神秘物被奪取,還受了重傷,要不是坂力斗及時趕到,她應該已經尸體都涼了,而那樣的話,就算是朱覺也不可能治好伊賀飛鳥。

  “你的意思是說現在你的面具和臍帶都在那個追殺你的人身上?”朱覺聽完他們的陳述后,便開口問道。

  “并不是,他雖然奪走了我的面具,但并沒有拿走臍帶,這人十分殘忍,而且有玩弄獵物的習慣,他其實可以很快的殺掉我,但卻沒有這么做,而是選擇慢慢追趕......”伊賀飛鳥說起那個人的時候,眼神中不自覺的透露出一絲恐懼。

  “臍帶還在你的身上?”這個回答讓朱覺十分意外。

  “是的。”伊賀飛鳥便從懷里拿出了一個巴掌大的黑褐色干枯物品。

  “原來這就是第三根臍帶。”朱覺雖然見過第三根臍帶的照片,甚至還和其中一根的出現有直接關系,但他之前卻沒有見過實物。

  “你不是能隱身嗎?他能看破你的隱身?”朱覺一邊接過臍帶,一邊對著伊賀飛鳥問道。

  “是的,我的隱身對他無效,我被抓住的原因就是不知道這一點,好幾次他都表現出看不到我的樣子,但實際上他每次都能發現我在哪......”

  “嗯?”在聽到伊賀飛鳥的話后,朱覺同時也感受到了纏繞在這根臍帶上的神秘物波動。

  這并不是屬于臍帶的波動,雖然此時朱覺的感官上是周圍充斥著混亂的神秘物波動,但握住臍帶的同時他還是能感受到這個臍帶本身是沒有神秘物波動的,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個非常普通的物品。

  而這個波動是另外一個神秘物施加在臍帶上,朱覺甚至還能根據這個波動判斷那個神秘物的方向和位置......

  而那個神秘物就在朱覺的身后......不遠處。

  一道寒光乍現。

  朱覺下意識的就往旁邊一躲,隨后他就感受到了自己后背傳來了火辣辣的疼痛的感覺。

  “可惡!”坂力斗看到朱覺受傷,也是對著剛才的位置打出一拳。

  只是這一拳雖然快,但卻沒有落在實處。

  “的確是十分難纏。”一擊即走,出手雖然不致命但卻很陰險,而且朱覺發現自己的背部雖然火辣辣的疼,但并沒有出血。

  精神力自然而然的開始治愈起朱覺的身體,這說明朱覺的確是受傷了。

  這種情況讓朱覺知道,這個傷害到自己的神秘物應該是一把直接攻擊對方內臟的武器。

  好陰損......難怪伊賀飛鳥受了這么重的傷,但外表上卻是完好無損的。

  這絕對是心理變態的人才能擁有的神秘物,而持有這個神秘物的人心理也一定不正常。

  此時伊賀飛鳥也已經站了起來,立即跑到坂力斗身后,兩人一前一后嚴陣以待。

  這就是長期合作所形成的默契了。

  “老大,你靠過來!”之前一直是兩個人合作,現在多了一個朱覺,所以坂力斗便開口對著朱覺喊道。

  “好的!”朱覺答應了一聲,便有些“慌亂”的朝著坂力斗方向跑去。

  可就在朱覺轉身跑的時候,一把匕首突然出現,而朱覺也仿佛感受到了自己要受到攻擊,便轉過身去,但反應還是慢了一步,面帶“恐懼”的看著這把匕首直直的刺入了他的身體。

  “老大!”坂力斗看到這種情況十分著急,便打算離開原地去救朱覺。

  可是伊賀飛鳥卻十分平靜,拉住了打算離開的坂力斗。

  被拉住的坂力斗十分疑惑的看下伊賀飛鳥,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老大他沒事的......”伊賀飛鳥現在是能隱隱的感覺到朱覺的想法的,雖然很模糊,但是她可以確定現在朱覺并不害怕,也不痛苦,而是十分欣喜。

  “抓到你了。”因為朱覺是背對著坂力斗他們,所以坂力斗并不知道朱覺在被刺中的同時已經出手抓住了那個隱身的人。

  感受到自己抓住的是對方的手臂后,朱覺便十分自然的將這個手臂給扭斷了。

  “哼!”

  沒有慘叫,對方只是傳來低哼一聲,朱覺便感受到對方想要逃離。

  但朱覺又怎么可能讓對方逃脫,他判斷了一下對方的身高便用另外一只手直接抓向對方的臉部。

  這一抓便將一個面具從對方的臉上抓了下來。

  伊賀飛鳥的面具被朱覺拿開后,隱身效果便從對方的身上消失,朱覺此時也看清楚了這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這是一個穿著斗篷戴著兜帽一臉陰沉的西方男子,臉長得十分普通,但神色卻很冷漠,即使手臂已經被朱覺折斷,并且此時他也已經被朱覺抓住,對方的表情也沒什么變化,并且一言不發。

  即使從外表上看也能感受到這個人心理并不正常。

  “給我去死!”坂力斗發現那人現出身形,就想到了自己之前被追的那副狼狽模樣以及伊賀飛鳥的傷勢,怒從心來,便沖了上去,打算給對方一拳。

  “住手!”扭斷了對方的另一只手,朱覺拔出了刺中自己的匕首,然后對著沖上來的坂力斗呵斥了一聲。

  “老大......這人之前差點殺死飛鳥!”聽到了朱覺的呵止后,坂力斗也只能停下腳步,但是他還是有些不服氣。

  “力斗,老大他還要問情報......”伊賀飛鳥是兩人小隊中專門收集情報的,所以他即使不去感受朱覺的想法也能明白朱覺現在到底要做什么。

  “哦哦,是這樣,呵呵,以前一直是飛鳥你在收集情報,現在換成老大,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被伊賀飛鳥一說,坂力斗便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對著朱覺開始為自己開脫起來。

  “會說話嗎?”既然伊賀飛雪已經解釋,朱覺也沒有想要指責坂力斗,便轉頭看著這個陰沉的男人問道。

  對方依舊沒有開口。

  這個反應朱覺也預料的到,這人十分殘忍,而且像是一個刺客,這種人一般是不怎么說話的。

  這次來的人據說是教會的十字軍,不過這種人很顯然不像是個騎士,沒想到進入現代以后,教會的十字軍也發生了變化。

  這估計是現代已經不像古代那樣排兵布陣擺開架勢打仗了,所以教會也將十字軍發展成了類似特種部隊的形式。

  而且朱覺倒是并不認為他無法說話,因為即使是舌頭被割掉了也是能發出聲音的,而這人連嘴唇都沒動,很顯然就是不想說。

  “你就不怕死嗎?”朱覺開口問道。

  然后那人便用一種非常嘲諷的眼神看了一眼朱覺。

  雖然這個眼神十分不友好,但好歹是有了反饋。

  而且得到這個反饋的朱覺也馬上反應過來,他還真的不怕。

  這種被宗教洗腦的人腦子都有問題,指不定在這種情況下死亡在他們眼里還是一個獎勵呢。

  雖然說他知道生不如死比死亡更加痛苦,但他卻并不殘忍,對于折磨犯人發自內心的抵觸,完全過不了自己這一關,便下意識看向了伊賀飛鳥。

  “我來吧。”伊賀飛鳥馬上就領會了朱覺的意思,當仁不讓的走上前來,拷問的手段她還是會的,而且還會不少。

  “不,不用了。”只是朱覺看到伊賀飛鳥的同時,他又想起了這人其實也只是個女孩子,他雖然不知道伊賀家到底是怎么培養伊賀飛鳥的,但他卻沒辦法讓一個女孩子去做殘忍的事。

  “老大你不用在意我,我會讓他開口的。”

  “不用,我突然想起了還有另外一個辦法,我也正好測試一下這個方法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什么辦法?”

  “喂他一口毒奶,哦,不是,是用愛感化他。”朱覺的確是想到了一個非常有可能成功而且并不殘忍的辦法。

  那就是用自己的精神力灌注在他的身上,看看自己的精神力到底在控制別人這方面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這種事情不適合在普通人身上嘗試,認識的人就更不合適了,現在這個受到了宗教洗腦并且和自己敵對的人就非常適合拿來試驗。

  據說“真十字架”的殘片可以讓持有人不受到精神控制的影響,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抗住自己的毒奶。

  想到這里,朱覺便示意坂力斗和伊賀飛鳥離的遠一點,免得受到自己精神力的波及。

  “對了伊賀君,你在偷臍帶的時候是現在這幅樣子的嗎?”伊賀飛鳥就要離開的時候,朱覺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開口問道。

  “不是,我來毛利國后就變成了一個普通人的樣子,直到面具被摘除才變成現在的樣子。”伊賀飛鳥回答道。

  “那么,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的人是不是只有這個人?”朱覺繼續問道。

  “是的......”伊賀飛鳥想了想,覺得其他人應該都沒看到自己現在這幅樣子,便點了點頭道。

  “那行,你們記得離遠一點。”

  得到命令后,兩人便退了出去,朱覺看到他們離開后,便轉頭再次看向這個刺客,露出了興致勃勃的神色。

  看到了朱覺的這個神色,他也隱隱有一種非常不詳的預感,只是還沒等他想太多,就感覺空氣變得壓抑和沉悶了起來。

  然后他的思維也開始變得緩慢,恍惚中也有些飄飄欲仙的感覺。

  接著他就看到了一個巨大的光球。

  不知是過了多久。

  在這個光球的“照耀下”,他跪了下來,將雙手握住抵在了自己的胸前,虔誠的低下了他的頭。

  “養我的父,愛我的主。一切在你里面改變,在你里面尋求。求你在地上建立磐石般的教會,不按照人的意思,而是按照你的意思,不彰顯人的能力,而彰顯神的主權。愿一切都在神的主權之下,用神的愛連接每個兄弟姊妹,按神的命令彼此相愛。求主帶來我們、教導我們遠離撒旦的離間和欺騙,在耶穌基督里合一。”

無線電子書    穿越東京從當咸魚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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