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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這絕對是個坑

  這次出門朱覺是告知了松島理慧的,畢竟他之前答應過以后出去執行任務要和天草雪希說,朱覺也沒什么別的優點,就是答應的事情一般都會努力做到,如果他覺得這件事自己做不到的話,他在一開始也不會答應。

  當然,松島理慧也沒有像電視里演的那樣擺出一副哀怨的表情,只是在得知朱覺要去毛利國這么遠的國家后,就開始為朱覺整理起出門要帶的行李起來。

  看來松島理慧雖然已經對調查員的任務有了了解,但是對戰斗部到底是干什么的缺乏認知。

  當然朱覺也不會將這種區別說出來給自己找不痛快,所以只是說這次出門會很快回來,不需要準備行李。

  因為他想要以最快速度找到被困的兩人,然后在第一時間趕回來。

  不要說行李,朱覺甚至連賓館都不打算訂,睡覺?睡什么覺,要是沒有不休息連續執行幾天任務的體力和精力,怎么好意思說自己是戰斗部的?

  木村拓哉的分身因為已經在拉斯維加斯暴露過,而毛利國的人都是當年歐聯盟的人移民過去的,說不定其中有人知道這個形象,以免麻煩所以朱覺這次并不打算帶夢魘,就帶了美美醬便去了機場。

  反正朱覺這具身體的身手很好這件事其實也不算什么秘密,北野正男見過,在水深村的時候前島也見過,加上天草雪希和阿貝潤外加上美美醬的能力,也不需要依靠分身了。

  朱覺甚至認為夢魘在自己手上這件事調查科也應該已經知道了,畢竟谷本太郎現在已經成為了調查科的外圍人員。

  只是今時不同往日,如今朱覺馬上就要成為調查科的委員,自然也就不需要隱瞞這些對對櫻島本身沒有損害反而有好處的事情。

  這次出去是使用的一架私人飛機,是朱覺利用委員的權力調用的,目的就是為了方便朱覺在完成任務的時候隨時離開。

  這架飛機是屬于一個有調查科外圍人員身份的私人富豪,表面上出行的目的是打算購買毛利國的農場所以親自考察。

  富豪的行程也是被設計好的,除了配合朱覺離開之外,他也會真正的在毛利國考察農場,必要的話甚至可以真的買一個來力求真實。

  這就是權力的力量了,已經具有委員權限的朱覺只要做出計劃和決定,那么自然會有大量的資源來配合朱覺。

  天草雪希和阿貝潤知道這次任務是營救和突襲,所以也沒帶什么東西,除了一些必要的生存和急救物品之外,兩人也和朱覺一樣什么都沒帶。

  行程中沒有其他意外,第二天的中午三人就這樣避開了邊境審查來到了毛利國最大的城市奧克蘭。

  “怎么樣,能找到他們的痕跡嗎?”雖然說坂力斗和伊賀飛鳥最后的消息是說查到了第三根臍帶的位置在漢密爾頓,但也不能排除他們還留在奧克蘭的可能性。

  趕到在他們最后一次發送消息的時候留下的位置附近,三人便停了下來。

  這是一個商業街不遠處的小巷子,巷子上也只有一個店鋪,是一家白天并不開門的脫衣舞表演酒吧。

  對于發現最后發消息的位置是在這種地方,三人也都沒有意外。

  酒吧原本就是非常適合打探消息的地方,三教九流什么樣的人都有,而根據情報上判斷,毛利國的官方調查科其實是比較弱的,而這個國家對神秘物的管理也基本都是由當地有一個相對比較強的神秘物組織負責,當地調查科更像是櫻島調查科的信息部。

  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也很簡單,就是因為這是一個比較小的移民國家。

  最初那些持有神秘物的人也都是來自歐聯盟的人,他們最初因為缺少對毛利國的認同感,所以第一選擇是獨自成立了幾個小幫派而不是統一在官方的領導下。

  最后隨著時間的發展,這些小幫派不斷的互相斗爭之下,最終出現了一個最強大的幫派。而這個幫派就在神秘物的世界實際履行毛利國官方調查科的職能。

  那么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是朱覺來打探第三根臍帶的消息,也會來這種地方打探。

  雖說奧克蘭是毛利國的最大的城市,但毛利國因為本身人口就很少,所以即使在商業街附近,這家還沒開門的酒吧面前現在也只有朱覺三人。

  “最后的痕跡就在這里了......時間已經過去太久,我的紙人也探查不到了。”將一個紙人丟在地上展開后,阿貝潤看著不斷的在原地打轉的紙人說道。

  “你的紙人探查范圍是多大?”朱覺問道。

  “肉眼可見的范圍內它都能探查到。”阿貝潤回答道。

  “太小了。”對于這個探查范圍朱覺顯然并不滿意,這樣的話除非像上次拉斯維加斯那樣在天上狂撒紙人,要不然就沒辦法知道要找的人到底在不在這個城市了。

  只是這次和拉斯維加斯的那次不同,上次因為搞事的人很多,所以阿貝潤撒紙人的行為雖然顯眼但也不會被重點關注,但是這次如果還是這么干,就一定會被盯上的。

  “不小了,如果范圍再大的話就太強了,畢竟我的紙人理論上是沒有上限的。”被朱覺這么一嫌棄,阿貝潤也有些委屈的解釋道。

  “算了,我原本就想到過沒那么容易,你的紙人能控制住一個人多久?一整天可以嗎?”朱覺是知道阿貝潤的紙人有控制住別人的能力的,只是并不能確定可以持續多久。

  “假如對方只是一個普通人,身上又沒有其他神秘物的話是可以的。”阿貝潤點了點頭后說道。

  “那行,我們就去抓一個人問問。”酒吧沒開門不代表酒吧里沒人,朱覺已經在外面用精神力探查過這個酒吧,也感受到了一個神秘物的波動,所以里面一定是有留守的人的。

  不管是不是官方的組織,持有神秘物的人一定不是小嘍啰。

  他現在也沒時間等到晚上再進去,所以得想個辦法不搞出動靜的進到里面。

  想到這里,朱覺便拉起天草雪希和阿貝潤,縱身一躍便跳到了酒吧的屋頂上。

  “沒想到伊藤店長你這么厲害,我還以為......”沒有使用阿貝潤的紙鳥的情況下來到這個屋頂可不是這么簡單的一件事,而且這也已經超出了一般人對身手的認知了。

  “這當然是因為神秘物,沒有點底牌我又怎么好意思當你們的老大。”朱覺又不是一個自大的人,他想幫美美醬回到自己的身體里去,同意當下一任委員,那一定是因為他覺得自己一定可以勝任。

  “伊藤店長比我強。”天草雪希則是有著武者的直覺,她其實一直認為自己并不是朱覺的對手,只是因為兩人一直不是敵人,而且天草雪希也不是那種喜歡沒事挑戰別人的武者,所以也沒提這件事,這也是她對朱覺成為他們老大并不覺得有什么問題的原因之一。

  天草雪希雖然不愛動腦筋,但并不代表她笨,戰斗部的人其實并沒有那么好說話,雖然天草雪希和阿貝潤和朱覺的關系不錯,但戰斗部也不是只有他們兩人,當時在咖啡廳眾人推舉朱覺成為下一任委員的時候她就已經想過假如戰斗部的其他人不服的話,靠著伊藤店長的實力也是沒有問題的。

  “也就一般般,低調低調,天草君,打開通道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如果自己靠暴力在屋頂開一個洞的話動靜太大了,畢竟這是鋼筋水泥結構的建筑,而朱覺也沒在屋頂看到什么通風管道。

  “好的。”聽到了朱覺的吩咐后,天草雪希便拿出了她的細雪,然后這把細雪便亮起了白光,便像手持一把激光劍一般將細雪直直的插入了水泥天花板上。

  接著,美美醬便用念力控制住了切割下來的水泥,兩人合力之下,一個足夠讓成年人輕松通過的洞就被兩人像打開密封的罐頭一樣打了開來。

  通道打開后,朱覺就率先跳了下去,落地后便開始觀察起里面的環境。

  運氣不錯,來到的是一個無人的更衣室,這也避免了直接驚動里面的人。

  朱覺雖然能感受到神秘物的波動,但這也只能證明里面有一個神秘物的持有者,并不能證明里面就只有一個人,所以等到阿貝潤和天草雪希落地后,朱覺便讓阿貝潤灑出紙人,務必在第一時間控制住這個酒吧的所有人普通人。

  眼看紙人已經朝著各個方向離開,朱覺便帶另外兩人朝著那個神秘物波動的方向趕去。

  紙人的動作也很快,在路上朱覺就看到了不少被紙人包裹住的人,只是他們現在做不出任何其他動作也無法開口說話,只能露出驚恐的眼神。

  眼神驚恐說明了他們對神秘物并不了解,朱覺也就沒有了找這些人詢問的心思,很快就來到了一個辦公室的門前。

  朱覺為什么要不鬧出動靜的原因也不僅僅是避免被路人看到,而是神秘物這種東西千奇百怪,假如讓別人有所準備的話就容易出現很多意外。

  有些神秘物雖然不強但說不定會有很多麻煩的效果,朱覺便打算在對方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直接將對方制服。

  對美美醬吩咐了一句后,朱覺便一腳踹開了門,然后美美醬就在對方毫無反應的情況下直接控制住了對方的身體。

  “你們是什么人?”這一連串的行為其實也算不上高明,但勝在突然,朱覺三人是下飛機后就馬不停蹄的來到了這里,幾乎沒有考慮就做下了這個行動,所以此時在辦公室的這個人看到有三個亞洲人走了進來,然后自己的身體仿佛被什么東西壓著導致動不了的時候,還是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朱覺并沒有急著說話,而是先走上前去從這個男人的口袋里掏出一根散發著神秘物波動的鋼筆,再感受了一下確定沒有其他神秘物后才開口說道:“我問你答,合作愉快的話你能活下來,合作不愉快的話你會死,聽懂了嗎?”

  “聽......聽懂了。”看到其中一個亞洲人非常準確的拿走了自己身上的神秘物,這人便知道自己遇到的人不是自己能反抗的,便立馬認慫。

  “見過這個人嗎?”因為不確定伊賀飛鳥是不是一直處于喬裝狀態,所以朱覺拿出調查科內部手機,然后將坂力斗的照片給那人看了下后問道。

  “這個人......”三個亞洲人控制住自己,然后給自己看另外一個亞洲人的照片問自己見沒見過這個人,這讓他有些莫名其妙。

  自己是負責這個酒吧的,每天見的人實在太多,其中也有很多是亞洲人,而他也根本就分不清亞洲人的長相。

  原本他以為是什么沒長眼的仇家在偶然知道神秘物的力量后就來找自己的麻煩,但沒想到卻不是這樣,不過這個發現也讓他在心里松了一口氣。

  “見過嗎?”

  “這位兄弟,你們亞洲人的長相都差不多,我也不知道我見沒見過,其實你們如果要找人的話也不用這么麻煩,把照片給我,只要這個人在奧克蘭,我就一定能幫你把他找出來,我是做生意的人,沒必要鬧的這么不愉快。”

  “這支鋼筆有什么能力?”原本朱覺是想繼續給出提示來幫這人回憶五六天前有沒有印象發生過什么事,但聽到這個人說的話后,他突然產生了一種非常奇妙的既視感,便轉而開始問起了被朱覺拿到手上的這個神秘物。

  “這......其實也就是一根普通的鋼筆......”

  “大家坦誠一點不好嗎?我以前遇到過一個叫阿爾的人也和你差不多,喜歡聊生意談合作,但是這個阿爾顯然沒有什么誠意,所以他現在的結局也很不好......”

  “阿爾?”現在的情況十分緊急,但這個亞洲人說的話卻十分跳躍,讓這人一下子越發的迷惑了起來。

  “對不起,就像你有些記不住我們亞洲人的長相,我也記不住你們西方人的名字,那人也有一個神秘物,好像是一張羊皮紙,和你這個鋼筆倒是挺適合配成一對的。”

  朱覺的話音剛落,這人的眼中就露出了震驚的神色,不過這個震驚也在一瞬間被他給收了回去。

  而這個震驚的神色也被一直等著看他表情的變化的朱覺也捕捉到了。

  果然如此......

  雖然朱覺也只是因為一種既視感,然后因為兩個神秘物比較適合搭配所以才覺得有可能有聯系,但他實際上也并不確定事情就能這么巧。

  掌握了毛利國的竟然是飛蛾的人。

  “這是怎么回事?”阿貝潤當然還記得朱覺口中的阿爾是誰,只是他卻不知道為什么朱覺會在這個時候提起他。

  “這里是飛蛾的地盤,真是有意思了。”

  “什么?這里竟然是飛蛾的地盤?”聽到朱覺的話后,阿貝潤也是露出了震驚的神色,而且整個人也緊張了起來。

  他的這份緊張其實也是正常的,因為一個小國家的某個持有神秘物的組織其實不算什么,但這個組織如果是飛蛾就完全不同了。

  這可是一個擁有著A級神秘物的跨國恐怖組織,要知道櫻島至少到現在為止還是沒有一個完整的A級神秘物的。

  “沒想到你們是櫻島的人,我想起來了,幾天前的確是有兩個櫻島人來過這里,但是他們從我們這里獲得情報后也馬上離開了。”

  “你們愿意主動向他們透露第三根臍帶的情報?”

  “為什么不愿意?第三根臍帶原本就是我們送給儀式舉辦地的禮物,在這一點上我們還是非常有誠意的。”

  誠意?

  我信你個鬼!

  伊賀飛鳥和坂力斗估計并不知道他們是飛蛾的人,因為調查科根本就沒有這方面的情報。

  而且這兩人也沒有參與飛蛾的儀式,所以就算知道有阿爾這個人也并不會像朱覺那樣聽到了另外一個和阿爾說話語氣差不多的人就產生既視感。

  而且朱覺也知道這些飛蛾的人肯定也不會主動透露這個情報。

  畢竟雖然不知道飛蛾的最終目的是什么,但是他們想要把水攪混的這一點是絕對沒錯的。

  朱覺可沒有忘記在拉斯維加斯的時候,不管是柯布還是那個X都透露了事情背后有飛蛾的身影。

  用第三根臍帶挑動其他小國家互相爭斗,然后從魔術師協會那里得到曾經沾染過耶穌的血的朗基努斯之槍。

  不管他們想做的到底是什么事,反正都肯定是一件席卷全世界的大事。

  在這種情況下,飛蛾的人主動透露第三根臍帶的位置,朱覺可以百分百肯定這絕對是一個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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