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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降生

  “咳咳咳,這是為什么?”阿爾被朱覺抓著脖子,瞪大著眼睛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朱覺問道。

  此時阿爾完全沒在意被抓著脖子的窒息感,他更在意的是朱覺為什么會出手。

  對于朱覺的突然襲擊阿爾其實是完全沒有想到的。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他還是承認塔羅會的塔羅牌是有效果的。

  大原委員靠著隱者牌成功的將華亞共和隱士的凌霄道人引入了這起事件當中。

  但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大原輝夜的精神其實在第一次儀式失敗后不久就崩潰了。

  實際上放進維生艙的大原輝夜的靈魂也早就已經不在了,這種情況放在世俗世界還有另外一種說法,就是大原輝夜早就已經成為了植物人。

  為了防止大原委員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為,阿爾就對大原委員隱瞞了這一點。

  所以就算凌霄道人同意幫助大原委員,但這種幫助其實也是沒有意義的。

  畢竟大原輝夜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其實已經死了。

  可就在阿爾覺得大原委員就算機關算盡都沒辦法改變結果的時候,脖子上傳來的疼痛感卻讓他感受到了命運的無常。

  雖然世界各地都有圣女存在,但是在彌賽亞出生之前誰也不知道到底哪個圣女會生下彌賽亞。

  這也是為什么所有可能生下彌賽亞的女人都被稱為圣女的原因。

  因為她們在沒有生下彌賽亞之前都是一樣的,不確定的,用現代物理學來解釋就是處于薛定諤的貓的狀態。

  解釋起來十分復雜,但實際操作起來就是每一個圣女都必須生下那個孩子,而在所有孩子出生之前,誰也不知道到底哪一個才是,而且少一個都有可能造成彌賽亞的降生失敗。

  這也讓每一個飛蛾的人都必須全力以赴才行。

  而一個失去靈魂的人是沒辦法誕下彌賽亞的,所以阿爾在準備儀式的同時又做了其他準備,就是轉移另外一個精神力高的人的靈魂進大原輝夜的身體里去。

  原本要找這樣一個人是有難度的。

  但第一次儀式失敗也不是完全沒有好處,好處就是讓阿爾知道了有這樣一個精神力可以干擾到儀式的人存在。

  而他的女兒的精神力也很高。

  她就是森島社長的女兒,森島亞紀。

  不過畢竟不是大原輝夜本人,所以這次儀式就需要做其他的準備。

  首先就是要把森島亞紀給監視和看管起來,但因為她的意識必須是清醒的,所以阿爾不能對她使用羊皮紙來控制。

  然后就是森島亞紀和大原輝夜身體的契合度問題。

  這也是這次儀式為什么需要這么多大原輝夜的玩偶的原因。

  阿爾對北野正男說的“增加成功率”這一點并沒有騙人,因為只有這樣做才能讓森島亞紀的靈魂真正契合大原輝夜的身體。

  可是沒想到的是,這一手準備卻是導致凌霄道人出手的原因。

  阿爾其實并不是沒有考慮過森島亞紀身上出意外的可能性,但是他已經盡可能的降低了森島亞紀的存在感。

  而降低一個人的存在感并不需要將那個人藏起來,森島亞紀和在地下被自己控制的人不同,那些人其實大原委員是知道的,屬于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范疇。

  但森島亞紀的失蹤卻非常容易引起大原委員的注意。

  因為她畢竟和第一次儀式有牽扯,一旦她失蹤的事情被大原委員知道了,她調查起來就非常有可能出現意外。

  而讓她過普通的生活,那種沒有特點的安穩生活就是阿爾隱藏她的手段。

  讓渡邊教授去接觸森島亞紀,并且讓她在渡邊家當一個普通的家庭主婦,這既可以看做是當年自己處理第一次儀式痕跡的后續,也可以當做是自己對森島家的補償,這也是讓森島亞紀在大原委員的視線中消失的辦法。

  這種辦法是有效的,大原委員也是直到最后一刻才知道森島亞紀也是儀式的一環這件事。

  “現在是我在問你問題,而不是你在問我問題。”朱覺加重了手上的力氣,阿爾原本只是脖子有些疼,現在就不僅僅是疼了,而是有些喘不過氣來,臉色也開始有些發青。

  “凌霄道人,請你住手。”因為大原委員的死亡有些震驚的北野正男這時終于反應了過來,意識到大原委員既然已經死了,那就更不可以讓阿爾出什么事了。

  眼下阿爾的情況可不樂觀,而且面對凌霄道人的身外化身他也覺得阿爾可能沒有什么其他的應對手段。

  精于算計的人最怕的就是遇到完全不吃算計的人,而身外化身就是這樣一個不怕算計的神秘物。

  所以北野正男只能開口,期望他作為櫻島官方的人能讓凌霄道人松手。

  “滾!”對于北野正男朱覺可沒有什么好臉色,這人因為是審判書的持有者的原因,他的意志和行為本身就可以看做是櫻島官方會有的意志和行為,所以對櫻島來說雖然是一個不錯的人,但是朱覺實際上并不是櫻島人,他雖然不至于憤青到對另一個世界的櫻島有什么仇恨,但也肯定沒什么好感。

  “凌霄道人!接下去是我們櫻島的事情。”北野正男一邊說著,一邊對著阿貝潤打著眼色。

  而阿貝潤卻只能裝作沒看到北野正男的眼色。

  開什么玩笑,你的意思是要讓我對這種人出手?你是沒見到他是怎么干掉那個守護者之劍的持有人羅德的,自己上去送死嗎?

  何況阿貝潤并不是北野正男,他作為調查科的人雖然也是站在櫻島的利益上考慮問題,但卻沒有北野正男那么極端。

  他醒來后聽到的和看到的事情讓他知道,大原委員和飛蛾的人在櫻島怕是沒做什么好事。

  今天這件事情如果讓他來選,他其實并不介意櫻島失去擁有一個A級神秘物的機會的。

  沒有又怎么樣?阿貝潤其實更喜歡當一個普通的偶像而不是調查員。

  更不用說他和北野正男關系雖然還行但并不是上下級,自己也完全有理由不聽北野正男的命令。

  所以阿貝潤在猶豫了一下后就退后了一步,擺出一副自己無能為力的姿態。

  “你還是學學這個人在旁邊看著吧,接下去是我和這個阿爾的事情。”朱覺當然也看到了阿貝潤退后一步的動作,接著就對北野正男反唇相譏道。

  “凌霄道人!你就不怕引起華亞共和和櫻島的糾紛嗎?”北野正男雖然知道自己完全不是朱覺的對手,而且凌霄道人的身外化身的這個木村拓哉的名字也肯定是假的,自己的審判書不管怎么看都對他無效,但他畢竟代表著櫻島調查科,所以在朱覺面前并沒有落下氣勢。

  “糾紛?這件事情你們櫻島官方真的敢公開嗎?”朱覺完全沒有松手的意思,并且對北野正男的話表現出了不屑。

  忽悠誰呢?

  就算是穿越前的華亞共和都不怕櫻島,更不用說穿越后的這個華亞共和了。

  雖然說櫻島現在已經并入了華亞共和的第三新區,所以在這件事情上就算知道了估計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并不是說櫻島就可以拿這件事情去華亞共和那里去說,朱覺是絕對不會相信華亞共和的官方會搭理櫻島的。

  破壞了就破壞了,你想怎樣?

  可就在朱覺和北野正男對話的時候,阿爾那有些喘不過氣的神色突然堅定了一下,捏著羊皮紙的手也輕微的動了一下。

  剛剛他拿出羊皮紙的時候就已經下了命令,原本其實是針對大原委員所作的準備,如今看來之前的準備需要做一些變化了。

  “凌霄道人,我可以將森島亞紀交給你。”阿爾憋得通紅的臉勉強的說出了這句話。

  “交給我?她現在在你手上?”朱覺有些不信任的對著阿爾問道。

  他可沒有忘記之前阿爾三番五次的想和自己簽訂協議并用羊皮紙控制自己的事情,所以朱覺對于阿爾說出可以將渡邊夫人交給我這件事情并不是十分信任。

  他總覺得阿爾不可能這么簡單的就妥協。

  “凌霄道人,你這樣抓著我,我沒辦法和你解釋。”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朱覺知道阿爾并不是沒辦法解釋,只是想讓自己放松警惕,但是朱覺還是松開了抓著阿爾脖子的手。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阿爾還有什么手段。

  “請看。”阿爾被松開后就指著身前的監控顯示屏對著朱覺說道。

  朱覺也順著阿爾手指的方向看向顯示屏,發現此時顯示屏中顯示的就是渡邊夫人正在一個空曠的房間里,一臉驚慌和茫然。

  看到這種情況朱覺才知道原來渡邊夫人已經被他們給抓了。

  自己最后一次見到渡邊夫人的時候是自己殺掉來狙擊自己的人后,在自家門口的圍觀人群中看到她。

  可是后來在醫院的時候卻沒有看到渡邊夫人出現。

  實際上當時在醫院的人除了咖啡廳的員工之外,也有一些經常去咖啡廳消費的相熟的客人的。

  畢竟朱覺從來不計較利潤而且也比較咸魚,所以在他們看來就是一個待人和善的好人,這次伊藤店長出事,他們自然也會去醫院看看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可是這里面卻沒有渡邊夫人。

  當時朱覺并沒有在意,畢竟自己當時正和天草雪希和阿貝潤商量接下去的行動,現在回想起來這件事果然不正常。

  看來在朱覺的身體被送到醫院的時候渡邊夫人就被帶到了這里。

  “森島亞紀只是儀式的一個備用計劃,現在儀式并沒有被破壞,只要儀式不被破壞,那么這個備用計劃就用不上,凌霄道人你完全可以帶走森島亞紀,只要計劃可以順利進行,那么森島亞紀對我們也沒有意義。”阿爾就帶著誠懇的表情對著看著顯示屏的朱覺說道。

  “哦?是嗎?”

  朱覺一邊回應著阿爾,一邊觀察著渡邊夫人的情況。

  此時渡邊夫人看上去有些萎靡,但外表上看并沒有受傷。

  應該是昨天晚上被抓來后就一直擔驚受怕所以沒辦法休息。

  這是體育館的監控顯示屏,就算另外拉了線那監控的位置也離得不遠,渡邊夫人八成就在這個體育館附近,從監控的畫面上來看,這個房間非常有可能就在那個沒有開放的店鋪內。

  就是不知道在地上還是地下。

  “把她帶過來。”朱覺直接開口道。

  “可以。”阿爾并沒有拒絕這個要求。

  隨后朱覺就看到了有人出現在了監控的畫面中,然后便帶著不斷掙扎的渡邊夫人從監控畫面中離開了。

  “解開限制吧,難道你想要他們躺著進來嗎?”朱覺可沒忘記此時渡邊的眼鏡效果還在,自己可以抵抗不代表其他人可以。

  “沒有問題。”阿爾非常配合的對池本朝一下了一個命令,然后池本朝一就摘下了渡邊的眼鏡。

  摘下眼鏡的池本朝一便把美美醬的身體遞還給了阿爾。

  渡邊的眼鏡的效果消失,這下子天草雪希和稻田會長也都站了起來,不過兩人都沒有輕舉妄動。

  “這兩個東西......交給我吧。”朱覺伸手將美美醬的身體和渡邊的眼鏡都奪了過來。

  “......”美美醬被朱覺奪走讓阿爾的神色產生了點變化,不過這個變化很快就被控制住了,阿爾對朱覺的這個行為也什么都沒有說。

  看到渡邊的眼鏡已經到了朱覺的手上,阿貝潤就拿出100塊錢遞給了北野正男。

  北野正男對著阿貝潤冷哼了一聲,也沒說什么就接過了這100塊錢。

  森島亞紀就是渡邊夫人這件事情北野正男也知道,現在可以靠這么一個人解決這件事情對北野正男來說當然是好事。

  現在要頭疼的就是大原委員死亡的這件事了。

  這件事情是沒辦法隱瞞的,自己得想個辦法把這件事情對自己的影響降到最低才行。

  而解開審判書的效果的阿貝潤也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沒過多久,朱覺就看到了有不少人出現在了體育館里。

  粗略一看,朱覺就發現這些人就是那些被阿爾控制的失蹤人口。

  “你把這些人叫出來又有什么用?”

  這些人只是普通人,雖然說他們也可以使用槍械這種武器來戰斗,但卻已經沒有脫離普通人的范疇,而且也都只是櫻島人,就算人數再增加個幾十倍對朱覺來說都是沒有意義的。

  “她來了。”阿爾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伸出手朝著一個方向一指。

  朱覺朝那個方向看去,就發現渡邊夫人此時被兩個人帶著出現在了體育館。

  而他們也沒有停,就這樣直接壓著渡邊夫人朝著朱覺的方向走來。

  “不要做多余的事情。”總覺得事情有些順利,朱覺反而有了不祥的預感,便開口警告道。

  “并不會,我說了,森島亞紀只是一個備用計劃,我完全沒必要做什么多余的事情。”阿爾還是依舊非常誠懇的說道。

  渡邊夫人離朱覺越來越近,知道朱覺可以看清楚她臉上茫然的表情的時候,池本朝一突然沖向了朱覺。

  池本朝一畢竟只是一個普通人,他就算突然襲擊對朱覺來說也沒有什么用,朱覺只是隨手一抓就抓住了沖向自己的池本朝一,然后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阿爾。

  隨后朱覺就看到了阿爾此時露出了一副似笑非笑的詭異表情。

  “嗯?”

  看到這個表情的朱覺馬上就意識到了不對,便下意識的再次看向池本朝一,卻發現此時池本朝一雖然被自己抓著,但是他的手卻按在了美美醬的身體上。

  朱覺一把就推開了池本朝一,然后一個跨步再次抓住了阿爾。

  “你干了什么?”

  “我說過了,我還沒有失敗。”

  意識到什么的朱覺就看向了渡邊夫人的方向,發現此時渡邊夫人已經躺在了地上,而在渡邊夫人趟的位置附近,朱覺還他聽到了一種機械升降的聲音。

  那個位置......

  不就是大原輝夜的位置嗎?

  朱覺沒有猜錯,因為存放著大原輝夜的維生艙就這樣緩緩的從地下升了起來。

  這種情況已經非常明顯了,就是阿爾打算奮力一搏,提前舉行儀式了。

  但這種儀式不是需要大量的生命力和固定的時間的嗎?

  “你這是找死?”剛才池本朝一將美美醬遞給阿爾的時候,阿爾在接過美美醬的同時一定又給池本朝一傳遞了某種東西。

  隨后池本朝一按住美美醬的時候就觸發了美美醬的效果。

  “迎接彌賽亞的降生吧。”此時此刻阿爾就算被朱覺抓著,但是他臉上卻沒有任何害怕的表情,而是有些虔誠的說出了這句話。

  “你們的彌賽亞難道不是應該在圣誕節降生的嗎?”對這個問題有疑惑的朱覺對著阿爾問道。

  “圣誕節?那是教會制定的節日,而對我們來說,彌賽亞降生的日子才是真正的圣誕節。”

  “告訴我怎么解除儀式!”

  “沒用了,儀式一旦開始執行就無法解除......”

  “那你可以死了!”

  “請送我去見我的主!”

  看到阿爾這坦然的表情,朱覺就知道他說的估計是真的。

  既然如此朱覺就沒必要留下他的性命了,朱覺就滿足了阿爾的愿望。

  正好結算一下他襲擊自己的那筆賬。

  說完朱覺就直接扭斷了阿爾的脖子。

  隨后朱覺就感覺到了周圍的空氣變得十分渾濁,整個世界仿佛都變得壓抑了起來。

  那些被控制的人也都紛紛的倒了下去,而北野正男,阿貝潤以及天草雪希和稻田會長也都仿佛失去了力氣一般半蹲在了地上。

  包括朱覺也感覺到了自己原本流向自己身體的精神力也改變了方向,流向了正在維生艙的大原輝夜。

  這不是幻覺......

  此時朱覺也顧不得抓著已經死亡的阿爾了,而是快速的從站臺上離開沖到了渡邊夫人和大原輝夜的位置。

  查看了下渡邊夫人,發現她現在已經失去了意識,而大原輝夜此時卻睜開了眼睛,在維生艙中痛苦的捂著肚子。

  大原輝夜的靈魂不是已經消失了嗎?

  大腦瘋狂運轉的朱覺此時馬上意識到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來是阿爾利用美美醬的能力把渡邊夫人的意識轉移到了大原輝夜的身上。

  惱怒的朱覺一拳砸向了維生艙,一下打破了維生艙然后將里面的大原輝夜給拉了出來。

  “你......你是.......我怎么了?”此時的大原輝夜也就是渡邊夫人看到了朱覺,想起來了這個人昨天自己在伊藤店長家那里見過。

  可是她沒辦法多想,因為此時她的肚子感覺到了劇烈的疼痛。

  朱覺拿著美美醬的身體就想將渡邊夫人的意識從大原輝夜的身體里再轉移出來。

  神秘物的使用其實就是一個念頭的事情,只要知道了這個神秘物的功能那誰都能用,而朱覺也感受到了美美醬的身體上傳來了神秘物的波動。

  但是不管朱覺怎么用,渡邊夫人的意識就像被固定在了大原輝夜的身體中一般無法轉移。

  再次感受了一下,朱覺就發現了那些掉落在周圍的那些輝夜姬和渡邊夫人的那種聯系。

  這些輝夜姬的作用原來是這個......

  不僅如此,朱覺還感受到了不斷有外來的精神力涌入大原輝夜的身體里,然后匯聚到大原輝夜的肚子的位置。

  看來是只能進不能出的意思了......

  而且自己的精神力也很強,從總量來看也并不比這個體育館坐滿人的精神力總量少,這估計也是阿爾孤注一擲的信心所在了。

  “你要生了......”

  “我要生了?”

  沒錯,的確是要生了,朱覺只能無奈的對著渡邊夫人點了點頭。

  “怎么可能......疼,好疼......”

  你疼我也沒辦法啊,朱覺表示自己雖然有自信做到很多事情,但是這些事里絕對沒有包含接生啊......

  “不要......好疼......夜禮服假面,求求你,救救我......”降生所需要的精神力很大,阿爾強行舉行儀式其實就是奮力一搏,但此時體育館內的人是不夠儀式的要求的。

  而此時的正不斷被吸收精神力的渡邊夫人已經有些意識模糊,已經看不清眼前的那個人,只是恍惚的感覺到這個人的身高和體型十分像自己這段時間一直想到的那個神秘的男人,便不由自主的說了出來。

  朱覺其實已經看出來這個降生儀式關鍵的地方了,就是需要大量的精神力。

  雖然朱覺一直稱呼這種力量為精神力,但其實這種力量和一般意義上的精神力還是有很大不同的。

  朱覺強大的回復能力就是來自于這種力量,一般意義上的精神力可沒這么強大的恢復能力。

  此時的朱覺也不是毫無辦法,不知道這么阻止的話,那他其實可以幫她生下來。

  “到時候記得把這個玩偶給伊藤店長。”朱覺將美美醬的身體塞給渡邊夫人后,就放開了自己對自己精神力流失的限制,主動將自己剩下的精神力由美美醬傳遞給了渡邊夫人。

  朱覺其實根本就不會使用自己的力量,每次用其實也都有很大的浪費。

  不要看朱覺剩下的精神力相比較之前已經不多了,但是相對于在場的其他人來說還是一個非常龐大的數字。

  而隨著朱覺主動釋放精神力,因為儀式的影響而有些迷糊的眾人仿佛聽到了嬰兒的啼哭聲從耳邊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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