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良一拳打在空氣上。
“好你個沙無痕,他還沒完沒了了啊!”
說完感覺不解氣,一跺腳,將軍府地上的精美的石板直接擊碎,連帶著地面都震了一下。
體質加一。
當前罪惡值1910點,1197力敏精,713點體質破壞。
渠良舒服了。
這很解氣。
又一腳跺下,石板裂開一大片。
體質加一。
當前罪惡值1911點,1197力敏精,714點體質破壞。
將軍府內,出現一道三米多的深坑。
就像是被什么東西撞出來的。
渠良不由感嘆,體質和破壞還真是好東西,輕輕一腳,不需要多費勁,就能弄出這么大的場面。
若是以后破壞屬性能達到幾萬點,豈不是輕輕松松揮揮手毀一城?
一想到這,嘴咧開美滋滋。
士兵們實力不錯,急忙退后避開。
眼神中多了更多的敬畏和怪異。
少將軍是典型的惡少,離遠點比較好,省的殃及池魚。
渠安額頭青筋直跳。
拆家?
你大爺的。
一小會的功夫都不老實。
看這小子的表情,八成是故意的。
真是不省心啊!
“咳咳…你有脾氣,以后記得出去發,有合適你的地方,明白不?家里…不行。”
渠良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哦,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渠安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心想,這小子還是別放家里了,不然估計挨不住他幾次破壞的。
攆出去得了。
“沙無痕的動作很好理解,硬的不行,就來軟的,這…很正常,你在他必殺的名單之上,什么惡心人的事發生都不用意外。”
“爹,你就這么忍著?”
渠安很詫異的望著渠良:“什么話,若是出了皇城,一千個沙無痕都不是我的對手,可是我出不去啊,皇帝不會讓我在這皇城留多少士兵的,沒有士兵,就只能忍著了。”
說完,又嘆了口氣。
其實,從回來渠良就感覺便宜老爹有些不對勁,整個人都有些精神不佳。
愁容滿面。
全是因為錢鬧得。
渠良嘆了口氣。
一個公侯將軍,手下有著一大片土地的人需要供養。
隨便一個人,都是一張嘴,吃喝拉撒衣食住行全要錢。
軍餉不用問,沙無痕一上來,肯定控制的七七八八了,隨便一個理由,就下發不出去。
這才出現什么燕國在北境出現行動之類的事情。
畢竟他們這邊出現沒錢了,燕國沒動作沒發現,才是不可思議的。
如今被困在這個出不去的皇城,眼前還有沙無痕這種障礙,正道攔著。
缺錢,這就很麻煩了。
新皇帝看樣子也是要慢慢瓦解渠家了,畢竟不是一個陣營的,沒殺渠安就不錯了,更不用說批款了。
所以渠安頭疼焦慮,臉色難看。
渠良也在想,這夜鶯城四周都是敵人,上哪弄錢去呢?
要不,洗劫宰相府?
想法一出,頓時一拍腦門。
十幾個念頭都出現了。
如今破壞力驚人,砸一砸,單車變摩托啊!
反正是敵人,不去搞人家,人家就來搞他,何樂不為?
烈陽公似乎察覺到了渠良的變化,湊到渠良旁邊,小聲道:“干他丫的。”
說完,輕輕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語重心長道:“渠家的未來,就靠你了。”
渠良一呆,然后二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深深的理解。
渠良熱血沸騰了。
一旦成功,體質破壞蹭蹭往上漲,眼前也出現了一枚枚閃亮的金幣。
拉住渠安的手,握緊:“爹,這一票,老子干了!”
渠安欣慰的點了點頭,無視渠良說過的任何難聽話,反正都習慣了。
“干完這一票,你可以選擇收手,也可以繼續干,你老子我支持你。”
“好,那就來幾票大的,后半輩子衣食無憂的那種,干的讓他們哭!”
渠安:“好,這才像個男人,像個爺們,我給你的這幫人,就是為這件事用的,你想弄誰就弄誰。”
渠良哈哈大笑:“哈哈哈,痛快!”
士兵:“…”
面面相覷。
有種上山為寇的既視感。
不過莫名的感覺,很刺激。
都有種想叫渠良老大的沖動。
克制中。
渠安握著渠良的手,認真且嚴肅的說道:“正好,沙如今沙無痕當了宰相,新帝登基,各地官員世族前來送禮祝賀…”
沙無痕正在召集手下的百官單獨開會。
也可以說更像是一場宴席。
每個官員都被賜座,身前擺放小桌,有酒有肉有菜。
分列坐好。
沙無痕很高興。
隨便一揮手,渠家的五鹿原,就像是一塊地皮,已經掌握在囊中了。
五鹿原乃是大齊國北境最大的一塊軍事重地,和燕國全面接壤。
這個年代雖然總有戰事,但是就目前來說,大齊和燕國誰都奈何不了誰。
小打小鬧常有,大戰事,一件都沒有。
大體上來說,相安無事。
那么,此時的北境就是一塊巨大的肥肉。
誰握有那里,就可以和燕國進行交易。
當然,在烈陽公管理時期,那里是不允許有任何交易的,皇帝要防著渠家做大。
財政軍餉賦稅,都是被夜鶯城牢牢掌控。
可他沙無痕不一樣。
若干掉渠家,他來掌管那里,那就是一塊會生金子的地方。
沙無痕心情很爽。
公子裘當了皇帝,所以他便一路高歌,成為了多數權利都掌握在了他的手中。
前途無量。
對著跟隨自己的百官親切地說:“這一次的成功,是大家伙的成功,我沙無痕自然不會獨享功勞,只要大家跟著我好好干,好處都是大家的。”
百官們位列下方,一看沙無痕的笑臉,也就跟著笑了起來。
渠家完了。
哪怕渠安、渠良二人在皇城死不了,也完了。
先慢慢蠶食掉他們的土地和士氣。
慢慢削弱渠安的權利,最后,當渠安從皇城出去的時候,少說,士兵也要減少個七八成了。
那個時候,他死不死,都不重要了。
頓時激動起來,百官齊齊端起酒杯,開懷暢飲。
“都是宰相領導有方,我等,佩服。”
沙無痕哈哈大笑,心情很好,面露微笑。
就在此時,外面突然跑進來一名士兵,用濃重的口音附耳低聲道:“不好了大人,南城世族姜家給您送來的禮物錢財,剛被運到城內就被搶劫了,什么都沒剩下,只留下了一條許久沒洗的陳年臭襪子。”
沙無痕的笑容頓時就僵在臉上了。
笑容也慢慢消失。
渠良?
第一時間,他就想到了罪魁禍首。
沒他,整個皇城,誰敢搶劫?
有些慍色,城防營都是干嘛吃的?
不過馬上,他意識到,如果亂了方寸,會被百官認為不夠冷靜。
而且世族送來給他的禮物,就算是被搶了,值幾個錢,還能夠軍餉用的嗎?
呵呵。
點了點頭,又開懷大笑起來。
“來,讓我們暢飲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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