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訂15了…
寧柳冷笑。
“哼哼,我看見你動手砸了渠家御賜牌匾,你死定了,你這是犯了死罪知道嗎?我讓我爹過來抓你。”
場內的女子哪里管是不是他做的,一聽她這么說,直接就激動了。
“呦,原來是賊喊抓啊…啊呸,誣陷啊!”
甚至有人直接當上了目擊證人。
“對,就是他,我也看到了,就是他帶人砸的。”
渠良:“…”
好家伙,明明是自己砸的,生生被這幫應援的好人們給歪曲了。
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不過嘛,他樂得看戲。
有人幫忙,是好事啊,嘖嘖嘖地在旁邊欣賞。
小隊長一激靈,畢竟他可是城防營的人,自然知道一旦被卷進來,就是百口莫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連忙哀求起來。
“寧大小姐,祖宗啊,咱們有話好好說,你這是做什么啊?”
寧柳噗嗤一笑,順手拿出一把匕首,拍了拍小隊長的臉頰,滿意地笑道:“想死,還是想活吧?別看我爹官職不如宰相,可殺你,還是很輕松的呦。”
“誒呀?”
小隊長秒慫,嚇了一大跳。
御史…比宰相,也差不了幾個級別,宰相、尚書,再往下就是御史了。
不敢動,只有眼睛盯著匕首。
寧柳繼續恐嚇:“你敢帶他走,我就敢帶人去弄死你全家,你說我敢不敢啊?敢不敢賭一下?”
小隊長眼神慌亂了。
得罪沙無痕,也許過不了多久就死了。
可得罪這個寧柳…估計他今天就死了。
他也知道,這女人很瘋狂,哪個人敢得罪她,她就敢把那人的家給燒了。。而且房子燒完了,還會繼續揍。
愣神了一秒,然后服了,終于猶豫了一下。
“嗯…懂了,今天那就是我…我看錯了?”
寧柳滿意地點了點頭,收起匕首:“嗯,這就對了,也許我剛剛看錯了吧,你們可以走了。”
小隊長松了口氣,這事不跟他有關,就是萬幸。
趁機開溜,然后去瞭望塔請沙無痕出手,這是正解。
匕首剛拿開,他轉身就跑,轉眼就跑走了。
可他的城防營士兵卻沒動。
寧柳滿意的叉腰,回頭看了一眼渠良,隨后嫣然一笑。
“我們…又見面了,原來你就是渠良呀,上次怎么抱我抱著抱著,就走了呢?”女孩兩手抓著衣角害羞道。
女孩說的是,上一次她毆打唐文時,渠良救下時付出的代價。
當時被寧柳抱了好久,他是生生趁她不注意,用超高的速度跑出去的。
女孩嬌滴滴的走到渠良旁邊,用肩膀直接撞了他一下。
似在撒嬌,可她力氣不小,驚人的大。
把渠良都給撞了一個趔趄。
渠良惡寒。
女漢子?
這女孩上一次打唐文嘴巴子,這一次威脅小隊長。
好兇殘的!
未認識倒是不想認識了。
一個樊玲仙子,就足夠纏人了。
這一次,又該怎么逃呀?
想了想,對著旁邊幾個城防營的人說道:“要不,你們把你們的小隊長叫回來?我攤牌了,那牌匾就是我砸的。”
幾個城防營的士兵你瞅瞅我,我瞅瞅你。
腦袋跟不上了。
渠良語氣很客氣:“要不…我還是跟你們走一趟吧。”
這下好了,城防營的士兵又是意外又是好為難。
意外的是完成了沙無痕的任務,為難的是,不敢帶走。
完全語塞,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寧柳冷眼看著渠良:“喂,你什么意思?”
明顯不樂意了!
表情頓時難看起來:“怎么?你還想逃?”
渠良嘆了口氣:“我數三個數,你就知道原因了。”
“三!”
“二!”
一還沒說呢,突然一聲冷笑傳了過來。
熟悉的陰冷味道。
渠良皺眉。
來人正是沙無痕。
此時,他已經換上了一副笑臉,對著渠良微笑道:“啊呀,良賢侄,你看我抓到了什么?”
說著,拍了拍手,兩個惡狼幫的高手夾著城防營小隊長走了過來。
渠良毫不意外:“我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沙無痕輕笑,走過去一把抓起地上跪著的小隊長,用唯一的單手拽著他站了起來。
小隊長的嘴已經被布堵上了。
只發出嗚嗚嗚嗚的聲音。
似在求饒。
渠良靜靜地看著。
思考沙無痕到底在干嘛。
沙無痕:“此人居心叵測,竟敢陷害于我,說我會給目擊證人賞金,哼哼,好大的膽子,分明就是潛入城防營,惡意陷害我,該殺!”
他的臉色冷了下來,對著身后手下一點頭。
小隊長聽到該殺,頓時面紅耳赤,極力搖頭。
突然,片刻的功夫,一把長刀閃電般從他背部刺穿胸膛,又緩慢的拔了出去。
小隊長呆呆的看著長刀和血花,不敢置信的睜大雙眼,隨后暗淡了下去。
整個場內嘩然。
城防營的軍官,當場被沙無痕的手下給殺了?
公然行兇!
無視所有人。
沙無痕獨臂站立,卻像是高高俯視眾人一般,威嚴的掃過所有人。
隨后抬頭望向一處。
渠良留意到了,那個方向,正是紫袍的位置。
只不過,紫袍如今已經離去了,那里空空如也。
他恍然大悟。
沙無痕定是發現了紫袍的存在,無奈之下,放棄了原先的打算。
從想要殺他,變成了自保。
看著那個方向,也許還是求他不要發怒對他另外一只手臂動手。
原來如此。
卻聽沙無痕淡淡道:“好啦,罪魁禍首就是這個小隊長砸毀的牌匾,他意圖謀反,誣陷本官,本官已經將他繩之以法,大家,都散了吧。”
話音一落,頓時就跑了一大半,沒幾個人想在這里呆下去的!
渠安在旁看出了端倪。
想了想,低聲對著渠良道:“先別惹事,這事過去了,他這種人只有你對他的威脅度夠高,才會妥協,暫時他不會動你。”
渠良點頭。
那是他有威脅,分明是紫袍的威脅。
沙無痕笑了笑,對著二人友善道:“沒事了,以后你家再發生了這種事,找我,好使。”
他嘴上這么說著,可他的手下們,卻一個個看著自己冷笑。
渠良憋著氣,只是當下還真不能鬧下去了。
望了眼地上淌血的尸體,冷聲道:“鎮國公的事,我爹的事,你我之間的事,唐文的事,還有難民的事,你…等著吧,我會找回我的公道的。”
說完,大踏步邁回將軍府。
沙無痕的眼神中,浮過一絲戾氣。
冷笑:“我提醒你一句,你以為正道現在護著你,你就高枕無憂了?哼哼哼,天真,時間到了,你會死的比誰都慘,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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