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閱讀的是由—《》
王乾見威壓已經達到了目的,也就收起來了,怕一會把這幫女子們給殺掉了。
場內的弟子們,只見二狗突然一個后空翻,隨后一股反向的靈氣,似乎剛出現在他身前。
就突然反向擊打著二狗。
這一下估計是太疼了吧,二狗表情扭曲,臉上的所有五官,似乎都擰巴在了一起。
極高速地被打飛了出去。
砰砰砰!
沿途撞翻了宗門上的大鼎,撞破了旁邊的房屋。
砰砰砰!
似乎還沒完沒了,那靈氣一會生成一次,一會生成一次,給他無限的加速空間。
眾弟子都是懵逼的,新宗主的攻擊,竟然是抬一下腳,就是無數次的擊打,并且似乎有延遲。
不一會,宗弟子就沿著房屋出現的人形大洞,看到了幾百米遠外的二狗。
幸好都是修行者,不然看都看不見了。
這一擊,可怕如斯。
二狗已經氣喘吁吁,接近快死了。
不過他的表情很是滿意,似乎大概這樣,就算躲過一劫了吧。
所有弟子們別說驚恐了,已經嚇得是臉都綠了。
新宗主從頭到尾,以他們的視野里來看,似乎是就踢了一腳吧。
其他的動作似乎都沒做,大感他們的水平不行,完全領略不到新宗主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天上的金光更加濃郁,簡直快把玄天宗上下,映成了金色,就連天空也被染成了金黃金黃,像一張剛剛烙好的大餅。
王乾樂了,直呼有趣,這都能讓他得到無比的氣運之力。
隨著這種金色的氣運之力越多,王乾感覺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具體哪里不同,還沒有感受到,但是毫無疑問,這趟來正道,真是太值了。
值得長期發展,魔山暫時就不回去了。
因為魔山上的眾魔就沒有這么有眼力的二狗,那幫殺人不眨眼的家伙,哪里會肯為自己演戲?
所以,王乾又回頭看了看邢言。
不知道他這個家伙,會不會上道,若是表現不錯,那就先留著好了。
邢言被王乾的那種突然溫和的眼神看了一眼,頓時愣住了。
他哪里知道剛剛那都是二狗裝出來的。
也是二狗演技逼真了一些,竟然騙的玄天宗所有人團團轉,除了王乾這個當事人知道咋回事以外,誰都沒看出來哪里有問題。
邢言立即頭大如斗,這一擊打在元嬰期大圓滿身上,是那個效果。
打在自己身上?
怕不是明年墳頭上,草都得一米高了吧。
當然,有墳那都是幸運的,以這個宗門女子對他的仇恨程度,怕不是腦袋都被人當夜壺了吧。
邢言想到此,立即跪地更加深,直接就是九個頭磕了出去,腦門上全是血。
涕淚橫流,不知不覺就流淌出了兩淌大鼻涕,身子下也是一股腥臊味泛起,他嚇得失禁了。
王乾這下可真是惱了,干啥啊?
我說殺你了嗎?
同樣一個宗門,你怎么和二狗差距那么大?
好歹也是個元嬰期初期吧,就這點出息?
就這點眼力見?
王乾嘆了口氣:“唉,無趣,你自盡吧,不然我動手,你死的會很慘。”
說著,拿出了一把鈍匕首,刀刃那頭可以說不叫刀刃了。
這把匕首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心眼的人給鍛造出來的。
雖說結實無比,可它看起來還是像把匕首的。
但仔細一看,更像個鏟子。
沒有開鋒的刀刃竟然鈍的有手掌寬。
邢言幾乎嚇得魂飛魄散,語不能言,這玩意殺人,那九成九是錘死的。
“高人…高人,我還有用,我還有用啊。”
王乾也不急,問道:“有什么用?”
“有用,絕對有用,我是元嬰期初期,實力不說多強,但是絕對可以壓住附近所有修士,我對您效忠,您讓我殺誰,我就殺誰。”
王乾奇道:“沒毛病啊,我讓你殺你,你不是聽我的話嗎?來吧,讓我看看你的忠誠度如何。”
邢言臉色是一陣綠一陣白,一陣黑。
“這…”
王乾搖了搖頭,我動手,你會死的很慘,真的,我殺人,一般都是按時辰計時的。
我怕太快,死的那個不知道懺悔。
王乾說了謊,因為那把紫金劍是神器,在儲物戒指里拿出是有時間限制的,一天當中,能拿出來的時間有限。
畢竟是殺伐神器,不像衣服是穿越自帶。
這玩意殺氣太重,拿著太久,影響心智,很容易變得只知道殺戮。
王乾知道,可邢言不知道。
王乾一步一步朝著邢言走去,手中的鈍匕首舞著花,眼神中已經出現了殺機。
王乾道:“動手吧,實話說,我覺得你沒用,而且我身邊不想要一個你這樣的殺兄弟的無恥之人,甚至趕不上魔道,所以,你再不動手,我就動手了,你可只有一次機會。”
王乾奇怪的問道:“你和邢廣有仇嗎?背后捅刀子是不是有點無恥了點,我記得魔道才信仰正義的背刺吧,你這個樣子,讓我覺得你是個魔道。”
邢言驚訝,卻也無法說什么,只能瘋狂搖頭。
“高人,我求你了,別殺我,我甘愿給你當狗,只求你留我一命。”
邢言再三懇求,可是沒有用,王乾鐵了心要殺他。
王乾搖了搖頭,喃喃道:“我不是啥好人,不過你殺了你的兄弟,這種無情無義的事,連人都不如,我還是不要你這種垃圾的好,我還嫌丟人呢。”
邢言一怔,因為這個而殺他?
瞬間他就絕望了,立即解釋道:“那是二狗的意思,我只是聽他的指令啊,不賴我的,我是聽命行事的,我也是身不由己的,我也是受害者啊,我也不想啊。”
王乾嘿笑起來,這理由真是可以,很魔道。
意思不就是,人是我殺的,可跟我沒關系,我也不想的啊。
不過魔道也不同,一旦被上位者治罪,會立即認慫,因為魔道的人才明白,不能反抗強者的意志。
回頭看了看那個自己把自己打重傷的二狗,冷笑了一下,小聲對著邢言道:“他也快陪你去的,你不用著急,至于你的理由嗎,跟我無關,你只是給你的朋友償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