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美麗的陽光穿透了陰云的束縛,驅趕了黑暗的世界,直接照在了山頂處,雨停了。
在村民們看來,陽光下的渠良就是他們的希望,看他十分順眼,并鞠躬感謝。
所有人的臉上都帶著重生的喜悅和激動。
渠良收起了傘,命令魔物們停下,就帶著這群村夫和秀妮一起離開了山頂。
村夫們渾身被雨淋透卻一點都不在意,有說有笑的,嘴里都在夸贊著渠良和秀妮。
好多人都圍在秀妮旁邊,七嘴八舌起來。
好多村夫用眼神瞥了一下渠良,然后似笑非笑地對著她道:“秀妮呀,加油!”
“秀妮真是好樣的,一個大孝女啊,為了她爹有勇氣跑到這百靈谷來,這是多么難得的好媳婦人選呀!”
秀妮把頭低下,神情扭捏,滿臉緋紅,偷偷看了眼渠良,只見好多人也圍在他身邊,不知道他剛剛聽到了沒有。
渠良的身前有人提議道:“我們回去就給英雄立個雕像吧,這是我們唯一可以報答恩人的方法了,永遠不會忘記救命之恩啊!”
渠良搖了搖頭,拿出一袋金子提醒道:“那怎么好讓你們破費呢,我多難為情呀,不過…這個主意我看倒是可以,最好是打造的好看一點,這錢你們分了吧,記得啊,一定要把雕像弄帥一點嗷。”
眾人大笑的婉拒了一會,在渠良的堅持下還是原地就把錢給分了。
大約剛剛走出百步遠,突然,魔物遠遠的竟又再次吼叫了起來。
眾村夫卻沒有緊張,只是回頭看了一眼后,有序躲在了渠良身后。
只見那四只魔物張開血盆大口兇惡的看向眾人,恢復到了以前的樣子,直接猛沖了過來。
渠良愣了,啥玩意?
魔物怎么這么怪,剛剛不還是挺聽話的嗎,咋又發瘋了?
村夫們全都躲在渠良身后聊天。
“恩公加油!”
“秀妮呀,你看恩公多英俊,肯定不少人喜歡著呢,去了玄靈門一定要好好修行,爭取啊,別給青春留遺憾。”
秀妮面紅耳赤,她看了看良師兄,只見他還在注視著魔物,又回頭看看了她父親,只見他滿是憐愛,并且對她贊許地點了點頭。
真是想趕緊逃離這里,滿臉都是發熱,快扛不住眾人的公開處刑了。
渠良被一大堆人封死了退路,頭皮發麻,他們還不當回事的聊天,想想都頭疼。
可自己都不知道咋回事呀,魔物速度太快,勸他們離開已經是來不及了,形勢嚴峻。
萬分無奈之下,只好一手撐起貼著護符的大黑傘,鈴鐺旋轉著護體,另一只手掌前伸制止,厲喝道:“停!”
四只魔物突然就是一個激靈,四只腳同時剎車,瘋狂的前沖之勢被生生止住了,在渠良十幾米外的位置停下,并且老老實實地站著。
與此同時,天空中突然飛至五人,其中四男一女,俱身穿白色道袍有如仙人。
一人口中大喝:“六合八荒,明之玄靈卷,起。”
渠良和所有人同時抬頭仰望。
渠良松了口氣,那幾人是二、三、四五長老和樊玲仙子。
他徹底地放松了,坐在地上翻出把扇子搖了起來,后背上已經是濕透了,幾個時辰不休息也已經是疲憊不堪了。
只見三長老踏在劍上,雙手向上一舉,頓時八幅張開的書卷突然出現,類似八卦的圓,在他頭頂旋轉。
三長老冷哼一聲:“區區魔物,休得傷害我內門金主。”
說完兩根手指向下一指,八幅書卷直接落下,充滿著濃濃的靈氣,將四只魔物困住,形成一個巨大的囚籠。
渠良離得近,伸手碰了碰書卷,只覺得靈氣十足,感覺煞是好看,這招帥氣呀。
只是魔物一動不動也不反抗。
三長老另外一只手捏著訣半天有點奇怪。
樊玲捂著嘴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爾等魔物不知好歹,竟敢欺負我家良兒,看我不將你們給撕成碎片,良兒,我來救你來啦!”
說完她雙手抱圓,一顆銀球散發出來強烈的靈氣在身前。
“神術…三千銀絲。”
頓時銀球激射出無數銀絲,迅速刺向四只魔物,全身上下全部貫穿,無數銀絲生生把四只魔物固定在原地,兇惡的目光頓時暗淡下去。
渠良感覺還是他們牛唄啊,一下就搞定了四只魔物。
不過聽到那夸張的笑聲就覺得有些丟人,立即指著她怒吼著:“救你妹呀,我特么沒事,有事的時候你干嘛去了?”
樊玲一聽有些有些傷心,嘟嘟嘴掐著腰指著他:“你個沒良心的,我去藥房偷藥啊,去掌門住所那摸了摸點,看有沒有啥好東西給你用呀,你真當我什么都不干呀!”
渠良一愣,搖了搖頭,這女人…
幾個長老臉色難看起來,二長老性子急:“仙子,你沒去我那吧?”
四、五長老把腰間的口袋連忙放到懷中,甚至連在別的宗門買的法器都給收了起來。
樊玲也不在乎,并且十分鄙夷地看了幾個長老一眼,不屑道:“去了,也沒剩什么好東西了,你們幾個太窮了吧,真是宗門的長老嗎?玄靈門我看八成要黃了吧!”
渠良搖了搖頭,看幾個長老怎么感覺他們有點可憐呢!
幾個長老也不管渠良了,直接不滿道:“仙子,你不是靈殿的神喻祭祀嗎,這里的事后你們靈殿最擅長,我們幾個不管了,哼!”
三長老收起八幅書卷,氣的手都在哆嗦起來,指著樊玲怒道:“原來是你呀,怪不得我花費巨資才煉制出來的那一堆靈藥不見了,為此我還打了幾個弟子,仙子…我們為何窮,你心里沒點數嗎?給了你多少靈藥助你修行,你竟然還偷…”
幾個長老都覺得想合伙揍她一頓了,只是又下不去手,人家背后還有著靈殿這個靠山,一點虧都吃不到。
四個長老同時伸出一只手,對著樊玲仙子怒道:“賠錢…趕緊的,不然我們幾個就把良兒綁了去,讓你見不到他…”
渠良心中咯噔一下:“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