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一臉錯愕,她急得直跺腳,臉蛋通紅地大呼起來:“少爺…啊…不要…不要啊!”
她還是慢了半拍,那綠藥瓶已經快速脫手,在空中快速旋轉劃出一道優美拋物線甩了出去!
院落內躺在地上的下人們看不見發生了什么,聞聲突然身子一震,眼睛瞇瞇著,一個個凝神靜氣側耳聆聽。
什么…不要?
小小的聲音急促,還少爺不要的?
少爺難道是…嘿嘿,光天化日之下,嗯,小小有福了!
正想著呢,天上突然飛過了一個綠藥瓶,一路飄灑著晶瑩水花,陽光一照都出現了彩虹。
這藥瓶看起來材質珍貴,一看就是上等貨,不用想了肯定是少爺扔的,少爺就是少爺簡直壕無人性啊!
只是…哪來的藥瓶?
其他下人正感慨呢,邢正等幾個壯漢卻臉都綠了,那不會是葉青云剛剛給的…靈藥吧?
完了…要死啦…要死啦…
少爺惹禍一般可都是下人挨打…與清君側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看來這頓毒打可少不了了!
渠良也隱隱有些后悔,真是太可惜了,這靈藥怎么看也價值不菲。
他也不想這樣,把它扔掉只是出于身體的下意識反應。
那是已經深深地印在骨子里的恐懼,不受他身體控制的!
渠良想想,幸好還有罪惡功法呢,一瓶藥的提升而已無所謂啦!
隨后鄙夷起來道:“切,什么破東西,少爺我不稀罕,權當聽個響吧!”
只聽咣當一聲,綠藥瓶落地,聲音清脆好聽。
渠良樂了:“看,聽起來還不錯呢!”
只見它在地上彈跳了幾下,又咕嚕嚕轉了幾圈后這才停下,里面的藥液濺灑了一圈,瓶子卻沒壞。
小小急沖沖跑了過去,卻見地面上已經是開始冒著白氣,隨后藥液消失不見。
小小撿起瓶子后失望透頂,看來是一滴都沒剩下啊。
渠良怪叫起來:“這藥…不會是有毒吧?怎么會冒起了白煙?難道葉青云想害我?”
小小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渠良,眼睛都有些紅了,不禁嗔怪起來:“少爺…少爺誤會了,這肯定是玄靈門的固靈液啊,老爺曾提及過,這可是修行者千金不換的好東西啊,煉制三年而成并且極難保存,少爺怎么說扔就扔了啊!”
渠良恍然:“哦!是這樣啊!”
隨后只好強行解釋:“什么嘛,別人在乎我可不在乎,管他什么好東西,我看不上,本少爺就是想聽個響,不行嗎?”
小小無語凝噎,一見他表情就不再說什么了,少爺脾氣上來的時候不聽勸。
小小沉吟起來,藥沒了后悔也沒用,但是葉青云說少爺可以修煉,這可是大事,還是要趕緊通報給老爺,耽擱不得。
對著少爺福了福就急忙告退跑了出去。
渠良松了口氣,這丫鬟不在身邊,總覺得壓力也小了許多,不知道是不是被看出了心理陰影。
或者是自己老是偽裝給她看吧,總覺得小小有些不一般,但又說不明白哪里不同!
下人們都膽戰心驚起來,少爺這是對葉青云心里還有怨念吧,這事看來還沒完啊!
以前少爺只是壞,卻不敗家。
現在看來是怒火沖天,大家都要一起倒霉了。
就在此時,渠良心底再次響起:“罪惡值加一、體質加一、破壞加一,罪惡值為負數時修煉者死亡,目前罪惡值二百二十點!”
渠良深吸了口氣,這也行?
竟然加的屬性點還不太一樣了,這么珍貴的靈藥加的卻很少,感覺這功法眼光也是夠高的!
本來準備立馬溜出去玩的渠良頓時發現了新大陸,剛剛葉青云說什么來著?
玄靈門是藥宗,那豈不是…
要不…跟爹說說看,改天能不能去藥宗旅旅游?
渠良想到了自己在玄靈門最珍貴的藥房內,一手拿著錘子,一手掐著腰哈哈大笑的場面,旁邊一群修士一臉驚恐地問道:“你笑個錘子!”
自己就隨手砸倒一片靈藥瓶,就像打碎了他們的心一樣,隨后各種各樣的屬性點全開,他們想教訓自己卻發現突然打不過了!
“哈哈哈哈!”
渠良不由自主地大笑起來,有些心動,開始快速思考起來,也不知道這個公侯兒子的名號到底能禍禍多少藥材而不被抓起來暴打。
畢竟是修行者的宗門,里面也許高手如云,前期看來還是要茍一點點的,循序漸進才好!
破壞屬性聽起來很棒卻暫時不了解該怎么用,但是體質可好處太多了,至少不得病吧!
也不知道這里醫療水平如何,萬一自己一拳可震山裂谷,一腳可踏平河道,卻因為突然著涼打個噴嚏歸西了豈不是可笑!
渠良變得慎重起來,體質的提升前提條件太苛刻估計難度太大,也不清楚普通藥材是否有效。
還是要多多實驗才好!
渠良要求的也就不高,禍害禍害藥宗他還是有膽量的,只要不是太過分應該也沒事,可要是過分了,他爹賠不起怎么辦?
渠良抬頭望天,正道的人要下界來殺我這個魔主,他之前見到的那個牛角之人也說了,務必要自己盡快變強才行。
既然都是你們都是正道,嘿嘿,那我就開始禍禍正道好了,畢竟早晚都是敵人。
正凝望著,突然天空中出現了二十幾道身影,渠良瞳孔放大,當先二人居然是他爹和劉管事,以及那些簇擁的下屬…
一道道身影迅速躍進少爺別院,渠良看著就像下餃子一般的場面別提心里多糾結了!
感情這里的人都會飛啊,看來就自己不會唄?
下屬們面色各異,侯爺一臉凝重,吐字清晰明了:“聽說你可以修行了?”
渠良打了個哈哈,卻見他爹臉上可沒有一點期待,不由板起臉來:“是!”
侯爺似乎不太情愿:“好吧!我知道了,你現在跟我去靈殿,讓大祭司看看,如果你確實可以修煉的話,我說什么也要打斷你的腿。”
渠良一愣,額頭上掛滿黑線,驚呼起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