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的系統智障了

　　六月的黑龍江，雖不似南方那般烈日炎炎下被扣入蒸籠般的炙熱，可到了白日里，也愈發的悶熱起來。

　　合江市一處老舊的居民樓內，一具老式吊扇在棚頂“咔咔”作響，若仰起頭細細一瞧，可見搖搖欲墜的吊扇藕斷絲連地掛在上面，好似再轉一圈就要落在地上。

　　劉進甩開了緊握在手中的鼠標，抬起手，抹了一把頭上的細汗，神色黯然，如喪考妣般的錘了下桌子，隨即咬牙切齒的對著電腦屏幕狠狠道：“你多轉發兩條錦鯉，保佑你少死兩次行不行！”

　　伴隨著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響，劉進敲擊著鍵盤，按下了回車鍵。

　　能好好說話么（疾風劍豪）：‘提莫，你是孤兒么？就算你不是，現在我就送您母親上天，這回你就是了。’

　　小狗狗喝熱水（迅捷斥候）：‘你兇我干嘛。’

　　能好好說話么（疾風劍豪）：‘你說我兇你干啥？諾手不見了，你也不說一聲？對面諾手都已經黑切、振奮加血手了，你說說，你才什么裝備？’

　　小狗狗喝熱水（迅捷斥候）：‘我馬上就要出蘭德里的折磨了。’

　　能好好說話么（疾風劍豪）：‘提莫，有錢了別買大面具，你以為戴個大面具別人就認不出來你是孤兒？’劉進將鍵盤敲的飛快，繼續回擊著：‘你把你家狗抱下來，你自己上手玩行么？’

　　小狗狗喝熱水（迅捷斥候）：‘啊？是我自己在玩啊。’

　　能好好說話么（疾風劍豪）：‘剛才是你在玩？那你下去，把你家狗抱上來，讓它自己玩’

　　小狗狗喝熱水（迅捷斥候）：‘你這人真沒素質，玩個游戲而已，你急什么呀？嚶嚶嚶...’

　　劉進節奏感十足的敲擊著鍵盤。

　　能好好說話么（疾風劍豪）：‘玩個游戲而已？你嚶熊連萌呢？你一個上單提莫不在你爸的墓碑下好好守著，逛什么野區？這是在野區給您母親墓地看風水呢？’

　　小狗狗喝熱水（迅捷斥候）：‘我不跟狗說話，隨便你怎么罵。’

　　能好好說話么（疾風劍豪）：‘你快去寵物店買個媽吧。’

　　劉進發出這條消息的同時，也在一旁的投降框上點了最后一個確認，基地里的水晶也順勢爆裂。

　　看著屏幕上那兩個“失敗”的大字，劉進不怒反笑，冷笑了兩聲，從口袋中摸出了一包香煙，點燃后，猛地吸了一口。

　　自己贏不了游戲，怎么想都是隊友的錯，劉進又拾起鼠標，正準備將這局的隊友全都舉報拉黑，隨口嘟囔著：“你們是他娘的白天干順豐，晚上餓了么嗎？這尼瑪簡直比美團外賣還能送。”

　　與此同時，操控著提莫的那位女生在游戲失敗后，將鼠標狠狠的摔了一下，猛地用手錘起了桌子，聲音十分清脆，怒嗔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區都是什么人啊。”

　　“早就和你說了，跟我一起玩劍網3嘛，你玩這個游戲技術又菜，又賺不到錢，干嘛浪費時間哦。”看著操控提莫的那位妹子一邊捶桌頓胸，一邊被氣得語無倫次的模樣，她一旁的室友忍不住了，嫌棄的瞪了她一眼，吐槽道。

　　“唉”妹子嘆了口氣，一臉幽怨道：“我...你要是打游戲的時候隊友從開局就噴你，你還有什么心態打游戲啊？這能怪我菜么？祖安這區太邪門了，真的，我媽在這區都死上千次了。”

　　劉進看著爆裂的水晶，以及WeGame彈出來的評分，不由得搖了搖頭，嘆道：我這七級，三萬熟練度的合江市第一亞索都帶不動，活該他們在倔強青銅待著。好家伙，4個3.0評分的，這是收了對面的Q幣了么？演員也不敢這么演吧？

　　一陣天旋地轉襲來，倏然間，劉進眼前一片漆黑。

　　本以為這是自己長時間坐在椅子上打游戲，再加上一時氣憤，血液上頭導致的短暫眩暈癥狀，劉進也沒多想，將頭靠在了椅背上，揉了揉眼睛，再睜開眼時，卻發現眼前出現了一排閃爍淡藍色光暈的面板。

　　劉進仔細一看，發覺這排面板并不是電腦屏幕上面的，伸手抓了抓，卻直接穿了過去，再次將眼睛閉上，眨了眨后，睜開一看，這藍色光暈依舊存在。

　　“臥槽。”劉進懵了，脫口而出道。

　　皺著眉看著眼前這幅面板，劉進又伸手抓了抓，還是沒抓到，心想：這是什么鬼東西？這多耽誤我打游戲啊，太影響視野了。

　　看著面板上面的字，劉進在心里默念道：‘素質系統使用說明。’

　　素質系統安裝成功···

　　素質系統啟動失敗···

　　素質系統進入重啟···

　　素質系統重啟失敗···

　　素質系統進行自我檢測···

　　系統與宿主不兼容···

　　自我修復更改1.1版本重啟···

　　1.1版本重啟失敗，宿主存在嚴重缺陷···

　　自我修復更改1.2版本重啟···

　　1.2版本重啟成功···

　　這鬼系統有什么用？難不成是我游戲大多了產生幻覺？還是最近擼多了？劉進摸了摸下巴。

　　使勁甩了甩頭，這幅面板依舊存在于眼前，劉進下意識的抬手劃了劃，竟將面板上的界面翻動了一下，只見使用說明那一塊好似觸屏一般被碰了下去，彈出了一個信紙狀的新頁面。

　　系統存在致命邏輯錯誤，很不幸，你被素質系統選中，作為素質系統唯一指定用戶，你擁有素質系統的終身使用權，你的每一次不文明行為，將獲得250元的現金懲罰，具體玩法請自行摸索，如有疑問參考系統說明手冊。

　　看完屎黃色的信紙上短短一段字，劉進茫然的皺了皺眉，心想：啥？要給我錢還叫不幸？培養有素質的杰出青年？我尋思你這到底是鼓勵我變得有素質，還是鼓勵我干壞事？

　　信紙一閃而過，一塊屬性界面取而代之，彈了出來。

　　等級：1

　　經驗：0/100

　　懲罰金：0（可提現）

物品：無技能：無　　評價：掙扎在貧困線附近的窮人，游離在道德邊緣的鍵盤俠。鶸。

　　“砰~”

　　劉進抬手拍了一下桌子，怒道：“你個智障系統，你才特么弱雞呢！信不信你馬上就得系統故障，立刻宕機！”

　　被系統評價為窮人讓劉進沒什么反應，弱雞這個詞卻將他激怒了。

　　“懲罰金二百五十元已到賬。”一個機械的女聲響起：“是否關閉語音提示？”

　　劉進下意識的轉頭看了看，見屋內只有自己一人，一瞬間都懷疑自己產生了幻覺。

　　倏然間，劉進一抖，心道：我這是白日見鬼了。不對，難不成這就是小說里面那啥系統？這是我的金手指？我馬上要發達了？

　　劉進試探地說了一句：“你讓我關閉我就關閉？說話那么沖？你幾個母親啊？趕緊回家吧，可別趕不上見您母親的最后一面了。”

　　“懲罰金二百五十元已到賬。”女聲再次響起。

　　劉進一看，這系統還真是罵一句就給一次錢，瞄著界面，劉進喜道：“有素質的系統啊，快快懲罰一下我這個沒素質的人吧，我保證不改。”

　　抬手劃了劃，又返回了之前的頁面上，劉進找到了綁定銀行卡的選項，從抽屜里拿了一張不常用的銀行借記卡，將正面的卡號輸了進去，了綁定后又彈入了一個新的頁面，劉進看了看，直接點了提現。

　　“叮咚~”過了不到一分鐘，劉進手機的短信提示音響起，拿起屏幕被摔得碎裂的紅米手機，劉進點開進去一看：龍江銀行06月30日10:08貴卡尾號0330轉入人民幣500.00，余額500.00。

　　劉進先是一懵：臥槽，這還真給錢啊？

　　生怕這條短信是偽造的，劉進趕緊點開微信，把卡里的錢再次提現出來，放在了微信錢包里面。

　　清楚的看見了微信錢包的余額從之前的19.97元變成了519.97元時，劉進這放下心來。

　　目光灼灼的盯著系統界面看了好一會，眉毛一挑，突然發笑：“哈哈哈哈，我要發達了！我要發達了！發達了！我發了！發了！哈哈哈哈哈嗝兒～”

　　一想到自己有錢了，劉進就準備去嘚瑟一下，畢竟自己也是踏入了日薪500的階層了，畢竟古人曾云：“財不露富似錦衣夜行。”有錢當然要裝個逼先。

　　想到這，劉進就開始研究該去哪里裝逼，該怎么裝逼的問題了：這放暑假的時候，該去哪兒裝逼好呢？大夏天的這么曬，揣著500塊錢去街對面的拉面館，點他個50碗拉面，還要讓他跑樓梯送到七樓來，累死丫的勢利眼？

　　不過點這么多吃不完還浪費，也不能擴大裝逼面啊。英雄聯盟買幾個皮膚？可今天不吉利，連跪六場全都是菜雞，也不想再登游戲。既然不想玩，那還買個錘子的皮膚。

　　但劉進受到游戲的啟發，有了思路，心道：對啊，我可以在網上自由地裝逼，及時有效，覆蓋面還廣，成本也不高。

　　去貼吧裝逼？不行，貼吧里面認識的人也不多，再說貼吧都過氣了，沒什么意思，而且貼吧里面裝逼的人都是家產幾個億的，我這500塊好像拿不出手。

　　那就微博？微博關注我的也沒有幾個啊，裝逼肯定也沒人看，沒人知道，那還算裝逼么？

　　QQ空間和微信呢？好像朋友圈好一些，畢竟朋友圈是錯開的，別人看不到非好友的評論和點贊，要是發在QQ空間，保不準會有個攪屎棍出來窮BB，破壞我的形象。但是換成朋友圈，就會降低這個概率了。

　　劉進摸了摸下巴，沉思：朋友圈里面的人都裝什么逼呢？我得先研究一下，一會兒自然圓潤的去裝他個大的。

　　打開微信后，劉進點進了朋友圈，手指下拉了兩下，刷新一遍。

　　一打開就是自家舅爺轉發的朋友圈鏈接小心！這種大米不要買，趕緊告訴親人朋友和堂叔的微商正宗東北五常大米，數量有限，先到先得。

　　劉進嘟囔著：“你倆擱這兒玩套娃呢？”

　　再往下一看，劉進突然眼前一亮，一位自己備注為夏茉女神，頭像特別清純的女生發了朋友圈，圖片一看就知道是網難公司的年度大作陰陽人，里面的SSR式神大舔狗的圖鑒，她更是配上了一行文字：‘哎呀，網難總給我出大天狗是什么意思？’

　　“有SSR了不起啊？你知道個錘子的SSR，真正地SSR明明是Soviet Socialist Republic。（蘇維埃）”劉進一臉不屑的神情，嘟囔道。

　　吐槽歸吐槽，口嫌體正直的劉進卻怎么也管不住自己這手，上來直接點了個贊，留言：‘/害羞，你看我還有機會當舔狗么？’

　　將留言發送出去后，劉進想了想：這些人都裝什么裝呢？朋友圈發個大舔狗，覺得SSR了不起了？就這？我今天有了這系統，還不是小母牛坐飛機——牛逼上天了。還出不了個SSR？

　　給我等著，今天我出一個SSR，我就發一次圖鑒，讓你們瞅瞅啥叫做鈔能力。到時候想必女神對我也會刮目相看了。

　　劉進將手機橫了過來，打開了網難公司的年度大作陰陽人，隨著游戲精美的和風畫面展現在劉進碎屏紅米手機上的獨特視覺體驗，劉進習慣性的進入了式神界面，劉進一拍腦門，自語道：“說好的抽卡呢，今天有活動，得先買幾個禮包抽抽卡。”

　　剛一打開游戲商城禮包屋，看到里面琳瑯滿目，有許許多多的禮包。但是仔細查看了禮包內容后，才發現涵蓋有抽卡符咒的，只有兩大類、三個等價價格的禮包。

　　雖然兩大類寫作常規禮包和限時禮包，但其實差別并不大，都是賣的648元、328元、128元。

　　以前作為豹子頭林沖（零充）的劉進，連打開禮包屋的勇氣都沒有，直到今天才第一次看到這瞠目結舌的禮包價格。

　　“648加上328加128，再乘以2，等于多少來著？”

　　劉進用電腦計算器一算，看到明晃晃的2208四位數，不由拍桌怒喝道：“我恁你娘，合江這暑假工兼職一個月也才2000塊，你一個抽卡就要2208？合著一個月工資都不夠全套套餐的抽卡！還有這么黑的游戲策劃？這游戲策劃是準備把黑來的錢，都存起來給父母買個學區墳？”

　　“懲罰金二百五十元已到賬。”

　　“媽的，老子...”劉進嘴里嘟囔著，正要批判一番，卻被系統提示音無意的提醒到了，自己好像來錢挺快的，根本不差這一點錢，話風一轉：“老子一個重氪玩家，豈是在乎這一點錢？就算出的禮包是680、1280、3280對我這種有錢人來說有區別？媽的，都買了，待會要是抽不中我去雇個壓路機壓平了策劃的祖墳。”

　　“懲罰金二百五十元已到賬。”

　　不差錢的劉進太喜歡這系統的懲罰機制了，又噴起了游戲的PVP機制：“就這特么游戲的弱智機制，我撒點米在屏幕上，放一只小雞都能斗技⑧段，我花648買點小米撒屏幕上能霸服一年，唉。”

　　“懲罰金二百五十元已到賬。”

　　話畢，劉進抬頭瞥見了素質系統，只見懲罰金從0又漲到了750元，本來只是有感而發才噴了幾句的劉進，看著素質系統又給自己施以懲罰，了然一笑。

　　劉進眉毛一挑，撩了撩頭發，咧著嘴笑道：“就這水平的游戲還在這搞什么PVP？這就是傳說中的用手做BUG，用腳做平衡呢？”

　　“懲罰金二百五十元已到賬。”

　　“以后我每輸一場斗技，你那就得有一個程序員祭天！”話畢，劉進心想：上天后可別怨我，是系統花錢雇我的。

　　“懲罰金二百五十元已到賬。”

　　劉進深深吐了一口氣，心底感慨著：我也不想罵人啊，都是逼不得已，我和他們無冤無仇，要乖也只能怪這系統，這系統給錢太多了，我沒辦法，我頂不住了。

　　突然間，劉進手機屏幕一下子黑掉了，劉進郁悶的看著切回的界面變成了黑屏，游戲被卡掉，又要重啟了，這回是真心實意的想罵人了。

　　劉進看著紅米手機碎裂的屏幕，有感而發道：“真該換個手機了。”

　　換手機這事，劉進之前想都沒想，秉著能用一天算一天的原則，劉進怕是能把這手機用到大專畢業，前提是他能去讀大專。

點開看了一下系統面板　　懲罰金：1250元（可提現）

　　劉進將1250元懲罰金全部提現到了微信零錢，微信零錢的余額也從519.97漲到了1769.97元。

　　再度打開游戲后，劉進點進了禮包屋，看了一下各種禮包的內容。

　　“這些禮包，我還不是隨隨便便就買了，告訴你老子姓錢，名字是多得不要不要的。”

　　劉進膨脹地自言自語：“還差500，不著急，先看看貨。”

　　因為膨脹，所以最先點開看的是，最貴的648元特惠勾玉包叁禮包，里面包含：勾玉*4200，5星奉為達摩*1，大吉達摩*2，金幣*100000。

　　勾玉是可以購買神秘的符咒，或者直接抽卡的道具，也是陰陽人這里面核心的虛擬貨幣。

　　劉進又看了一下勾玉屋，勾玉屋里面648元，能買到3240枚勾玉在加上送的640枚，一共是3880枚。

　　“這樣一看，還是購買禮包比較合算啊。”劉進對比了一下后，嘟囔道：“這奉先達摩、大雞達摩還有金幣是什么鬼？這些東西有啥用？還不如多給兩百勾玉呢。”

　　劉進之所以覺得奉為達摩和大吉達摩沒什么用，是因為陰陽人這款游戲里面，奉為達摩和大吉達摩都是用來快速升級式神經驗的道具，也就是俗稱的“工具人”。

　　劉進現在玩這款游戲是來抽卡裝逼的目的，也不需要培養式神，這達摩和金幣對他來說還真沒什么大用。

　　在貨架的第二欄還有一個同樣售價648元的高級符咒包，內含：神秘的符咒*42，勾玉*400，金幣*100000。

　　劉憾明顯傾向于這款禮包，心道：這個高級符咒包明顯就實惠多了嘛，400勾玉可比那些達摩有用的多了。

　　隨手又點開了328元的特惠勾玉包貳，里面包含：勾玉*2000，4星奉為達摩*2，大吉達摩*2，金幣*50000。

　　劉進看的火大，直接噴道：“328元才能抽卡20次？就你這還特惠？南方公司口音問題，打錯字了？是想寫特貴禮包吧！這黑心錢賺的是準備買個帶音樂的骨灰盒，留著百年以后備用么？”

　　“懲罰金二百五十元已到賬。”

　　其實328元的禮包和648元區別也不大，只不過內容上就顯得坑人坑得更明顯一些。

　　對比了一下328元人民幣能買到1640枚勾玉，送300枚，這樣一看購買328元的禮包和直接購買328元的勾玉差別不大，畢竟除了勾玉，禮包里面其他的東西對劉進都沒什么卵用。

　　又點開同價位的328元中級符咒包對比，含有：神秘的符咒*20，勾玉*200，金幣*50000。

　　雖然這款禮包也不怎么樣，可性價比比之特惠勾玉包貳要好上一些，畢竟多出200勾玉。

　　既然要看，那就順便把128元的特惠勾玉包壹也看了，內含：勾玉*700，奉為達摩*1，大吉達摩*2，金幣*20000。

　　劉進閉了一下眼睛，拿著手機，一副有臟東西入眼的模樣：“我錯了，我要為剛才328禮包道歉，你們真不是特貴，只是有點貴。這個128的你在跟我開玩笑？你們壓根不是什么南方公司，完全是地地道道的外國企業。這他娘的妥妥是總部開在非洲，黑，真黑，太他娘的黑了，黑來的錢是準備買一百零八個黑妞紙人燒了同你作伴？”

　　“懲罰金二百五十元已到賬。”

　　再對比一下128元能直接買到的640枚勾玉和送的100枚一共740枚勾玉，劉進不由得嘆道：“以前他們說網難很黑，我不信。今天看到這些禮包，真是見識到了。”

　　初級符咒包的內容則是：神秘的符咒*7，勾玉*100，金幣*20000。

　　這就完全不夠看了。

　　再翻了一下，還有1元的首沖禮包，里面有：百鬼夜行門票*1，金幣*10000，神秘的符咒*1。

　　緊挨著1元首沖禮包的是新手豪華禮包：直接獲得金幣*50000，大吉達摩*3。連續七日內每日獲得經驗50%加成，神秘的符咒*1，體力*50，能獲得額外經驗的3星太陰結界卡（16小時）。

　　“你們的良心全在這首充禮包上了，做完首充禮包之后良心就被狗給吃了？我真的有點想到我小學的初心了，全國人民都給我捐一塊錢，我就成了咱們合江市的首富。”劉進有感而發，吐槽道。

　　“還有這6塊錢的，這特么是豪華禮包？平均下來十多塊錢一張的符咒我也就忍了，畢竟我不差錢，連續七日領取是什么意思？我的時間那么金貴，還得上來領啥禮包？直接買648元的高級符咒包它不香么？這是什么臭魚爛蝦的豪華禮包？”

　　“懲罰金二百五十元已到賬。”

　　看了一下最后的30元水無月運勢禮包：直接獲得夜時雨頭像框*1。連續30日內每日獲得勾玉*20，招福達摩*1，經驗15%加成，金幣%15加成。

　　雖然這也是每日領取的內容，可劉進直接就先把這個水無月運勢禮包購買了，將帶著一圈小雨傘傘面的頭像框換上去了。

　　劉進一邊滿意的看著新換上的夜時雨頭像框，一邊嘀咕道：“其實我也懶得領什么勾玉和達摩，純粹是這個頭像好看。唉，這也可能是唯一能夠將我和那些平民區分開來的辦法了。”

　　欣賞過了新的頭像框后，劉進回頭看128元的禮包，越看越覺得不舒服：“328我就忍了，這128的，我越想越覺得不是外國企業，這妥妥的外星企業吧，總部怕不是開在M78星云隔壁的黑洞吧？奧特曼毀了你們的故鄉，你們就剝削地球人來賺取建設星球的費用？”

　　“懲罰金二百五十元已到賬。”

　　吐槽歸吐槽，可是不差錢的劉進還是反手，將這些禮包買下來，自戀地捋了劉海：“唉，但是誰叫我是有錢人呢？有錢人的快樂你們想象不到，從來不買對的，只買貴的。128？區區128算什么？就當是我提前給網難七七鬼節上的香。”

　　“懲罰金二百五十元已到賬。”

　　提示音響起時，劉進懵了，有點委屈的念叨起來：“這...我這也沒說什么啊？這也算罵人？”

　　系統提示音解釋道：“農歷七月七日為七夕節，農歷七月十五才是中元節，篡改華夏傳統節日、視為挑釁傳統文化。”

　　“行吧，行吧，你就多懲罰我幾次，越多越好。”劉進一聽這解釋，倒也說得過去，這才不以為然的甩了甩手。

　　在領取的物品以后，劉進算了一下，一共領取了3020枚勾玉和29張神秘的符咒，再加上原有攢下的2130枚勾玉和24張神秘的符咒，一共能抽卡105次。

　　劉進點開了式神欄，看著自己SSR式神欄為空，不由得露出了自信的微笑，道：“過去我一個SSR都沒有。但現在不一樣了，爺有錢了，砸都能砸出幾十個SSR，我就不信你丫不給我出！不出我就繼續用錢砸，砸到你出！就沒有用錢抽不到的SSR！”

　　“隨便抽一張試試手氣吧。”劉進凝神聚氣，鄭重地畫了一個周正的五芒星，單抽了一張。

　　只見金光一閃，彈出來了一個令劉進吃驚的式神：“臥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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