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真相?
“師兄，你應該是知道的，我家世世代代都是以賣炭為生的，將‘火之神神樂’交給我的父親，也和先祖一樣，是一個賣炭的普通人。
火之神神樂只是祭祀火神保佑我們家的祭禮舞而已。”
灶門炭治郎認真地說道，雖說瀧川凌的表情不像是開玩笑，但他實在是不知道自己家的神樂舞有什么特別的。
“不...”
瀧川凌搖了搖頭，看著灶門炭治郎疑惑的眼神，繼續說道：
“你應該還記得一年以前我跟你說過的，那次事件，很有可能與你父親有關。”
“和我父親有關？！”
灶門炭治郎想起來了，那天正下著大雪，疲憊的他拖著變成鬼的妹妹，碰到了瀧川凌與富岡義勇二人。
并且最后瀧川凌還透知這件事情跟他父親有關。
灶門炭治郎也依舊記得，那寒風之中，父親那親切的笑容。
但他怎么也不敢相信，體弱多病，死去多年的父親會和這個事件有所關聯，灶門炭治郎眼神顫動，心中不停猜測，不確定地向瀧川凌問道：
“師兄...那次事件是我父親年輕時的仇人干的嗎？”
但很快，灶門炭治郎又自我否定道：
“不...不會的，父親一直是個非常善良的人，他也是這么教導我的，我不相信他會結下什么仇人，我也不敢相信什么樣的仇人會作出那種事來。”
“是...也不是...”
“是，也不是？”
灶門炭治郎一臉疑惑，不明白瀧川凌的意思。
瀧川凌旋即繼續解釋道：
“那人的確不是你父親的仇人，但那人眼中的仇人卻是你的父親，只因為你們灶門家代代相傳的火之神神樂。”
“你知道他的名字的，炭治郎。”
“鬼舞辻無慘。”
灶門炭治郎說出了這個名字，這也是那個冬天里，瀧川凌所告訴他的。
“當然，這只是我的些許猜測，那次事件究竟是不是因為火之神神樂所造成的，這還有待證明。”
“為什么？”
灶門炭治郎問道，如果不是之前師兄所說的原因，他實在是想不出為什么對方會有目的性地選擇他們這普普通通的一家人，還留下了變成鬼的禰豆子。
“因為...”
瀧川凌冷冷的說道，看向了灶門炭治郎的眼睛，
“如果是以找到火之神神樂為目的的話，鬼舞辻無慘是不會留下任何活口的，不止你的妹妹禰豆子，還有——你，灶門炭治郎。”
“雖說這只是我的猜測，并不一定正確，但這也是我依照當天確實的情況來推測的，知道我那天為什么沒有上山去嗎？”
灶門炭治郎搖了搖頭，那天瀧川凌的確勸過他將家人帶下山去，但他卻沒有聽從，這也是他到現在為止的一個疑問，為什么師兄沒有自己去救助他的家人。
“唉...”
瀧川凌嘆了口氣，繼續說道，
“對沒有見過鬼的人說有鬼，是最難解釋的事情，那天，我一靠近那座山，就能感受到一股強大的鬼的氣息。”
“這股氣息...算是我迄今為止感受到的最為強大的氣息。”
“如果將鬼的氣息比擬為螢火之輝的話，那那股氣息就是皓月之光，即使是時隔一年多，我仍然能夠回想起那股心悸感與壓迫感。”
“這么強大的氣息...我能確定，那就是——鬼舞辻無慘，眾鬼之始！”
“你雖然擁有靈敏的鼻子，但那時的你沒有修習過呼吸法，是無法感受到那股氣息的。”
“他似乎是故意放開氣息，為的，應該就是警告來人。”
“很抱歉，炭治郎，那時沒有那么多時間為你解釋更多，鬼舞辻無慘的氣息就在周圍徘徊，我必須速速離開，因為他也一定能感應到我。”
瀧川凌再次嘆了一口氣，對于灶門一家的慘劇，他當然是很想幫忙的，但貌似鬼舞辻無慘早早就徘徊在了那座山上，從未離去，他并不敢過多深入。
“不...沒事的，師兄，我已經想開了，我也并不怪你，”
灶門炭治郎心中一陣苦澀，
“沉迷于過去的痛苦并不能改變什么，但至少我現在，還有禰豆子，還有可以為之努力的目標。”
“還有...”
灶門炭治郎向著瀧川凌問道，
“師兄，火之神神樂究竟是什么，為什么作為眾鬼之王的鬼舞辻無慘會尋找它。”
瀧川凌看著灶門炭治郎的眼睛，緩緩說道：
“火之神神樂——是一種呼吸法，極少人能為其所用的呼吸法。”
“呼吸法？！”
灶門炭治郎驚疑道，
“可是我父親并不會呼吸法啊，他也從來沒有提到過鬼的事情。”
瀧川凌搖了搖頭，說道：
“沒提到和不會，并不代表沒有，這個特殊的呼吸法自你祖先上傳下來，其所真正代表的呼吸法雖沒有口口相傳，但其所蘊含的意義，卻是永恒不變的。”
“而曾經使用過這個呼吸法的人，是連鬼舞辻無慘也會恐懼的存在，鬼舞辻無慘極力想要抹除這段記憶，從各種意義上。”
“但事實上，他卻留下了作為鬼的禰豆子與你，灶門炭治郎，這也是我不能確定鬼舞辻無慘真正目的原因。”
“而這個呼吸法，就稱之為日之呼吸，是為初代呼吸法，是所有呼吸法的始點，現在所有的呼吸法，不過只是其衍生的而已。”
“關于使用日之呼吸的那個人的存在，你以后會知曉的。”
沉默了許久。
“師兄...讓我理一理思路，腦袋有些亂。”
灶門炭治郎抱著腦袋說道，一下子接受這么多的信息，他的腦袋有些沒反應過來。
“沒問題。”
瀧川凌說道，但其實在心中也不免嘆了一口氣，這么多的事情、真相，現在就這么告訴灶門炭治郎真的好嗎？
說實話，瀧川凌他自己也并不知道，他只能盡力相信炭治郎，盡力幫助炭治郎。
這次前來的主要目的，其實是尋找開啟斑紋的關鍵，而作為初始呼吸法的火之神神樂，瀧川凌希望在此能夠尋找到什么。
雖說之前他在那次嘗試中已經達到了開啟斑紋所需要的條件，或許還更高，但他醒來之后，依舊是沒有開啟斑紋的跡象。
所以，瀧川凌這才來到了狹霧山，尋找方法，并借此機會看望一下鱗瀧老師、星野花綾與灶門炭治郎。
但沒想到自己一說下去就沒停住，直接將這些東西告訴了炭治郎，是好是壞，就只能看炭治郎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