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對俠侶劍客猛攻車夫。
女劍客的劍陽剛無比,無堅不摧,跟馬鞭碰撞在一起啪啪作響。
但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男子劍客只見消失在戰場中央,完全無法關注到的他跡象。
這突兀的變化讓所有人都有些吃驚,他們沒有想到兩位俠侶的招式是這么的奇特的。
不過就算是這樣的,車夫卻毫無波動,手中的馬鞭如同一條盤蛇一般瘋狂的盤旋著。
或者猛地撲出,或者的猛地回縮防御。
哪怕在馬車中的葉毅都情不自禁的點頭贊賞的看著車夫的戰斗。
“呵呵,元老手中可是真的人才輩出,小子我都覺得我不必保護上相了。”葉毅輕輕的搖頭說道。
“小友不必謙虛,這位車夫也是老朽無意中救得一個人,其實老朽一直不想要他參和進來,但是他卻一直不肯,若是必要老朽還是拜托小友出手救上一救吧。”上相有些猶豫的說道。
很顯然這位李元槐看得出來,雖然現在車夫是占據上風,但是車夫的勝率很低。
葉毅聽到李元槐的話后,輕輕的點了點頭,輕聲的說道。
“若是有機會,小子一定會救上一救。”
隨后葉毅也沒有講話,而是神情凝重的看著戰斗中的兩人。
慢慢的車夫手中馬鞭動作越來越大,各種空門大開,頓時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而女劍客的臉上卻露出一絲笑意。
著笑意頓時讓車夫深感不妙,長鞭迅速收回,以自己為核心盤繞在了一起,在自己的身體上形成了一層保護動。
兩聲劇烈的碰撞的聲音。
是女劍客和男劍客的兩柄間,女劍客的劍筆直的從正前方刺來,而男劍客在車夫的視線盲區刺來。
車夫仗著自己馬鞭的特殊性,為他擋下了這一擊。
見到自己一擊不中,男劍客再次消失在戰場中央,至于女劍客也立馬收回了自己的長劍,橫在自己的身前,神情凝重的看著車夫。
馬鞭松開了纏繞,車夫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只見車夫的嘴角流出了鮮血。
看來這兩劍雖然沒有刺進車夫的身體里,但是劍芒肯定已經傷害到車夫的體內了。
所有不禁這么想著,顯然車夫被擊傷的讓所有人感到一絲不可思議。
“好配合。”車夫擦去嘴角的血跡夸獎道。
“你的武器也不差。”女劍客再次輕聲笑道。
只見車夫沒有繼續回應女劍客,而是轉身緩緩的向著馬車走去。
這一刻,眾人才看到車夫的背后有著一攤血跡在緩緩的流淌著。
很顯然男劍客還是刺入了車夫的身體。
不過這樣將身后暴露在女劍客的身后,讓所有人都有些疑惑,這就不怕女劍客拔劍攻擊嗎。
從女劍客的劍法上來看,這一劍刺出絕對能夠讓車夫當場斃命。
不過女劍的劍法充滿了陽光,所以她的性格也是光明正大的,所以并沒有在車夫轉身的時候,偷襲車夫,而是冷靜的看著車夫想要干什么。
只見車夫緩緩的走到馬車前,跪倒在李元槐的身前,用著悲傷的語氣說道。
“主人接下來的路,我可能沒辦法陪你走了。還請主人保重身體。”
說完還重重的磕了幾個頭。
馬車上的李元槐悲痛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都是一個老人了,你們何必還有為我拼命呢,若是他們想要,就讓他們拿去好了,何苦害了這么多人呢。”
車夫沒有回應,而是走到駕車的地方,緩緩的摸出了一個被紗布包裹的武器。
在轉身走到了女劍客的身前。
“老朽已經活五百年了,這五百年中有一半的歲月在殺戮中度過,直到遇到了主人,才活過幾天安穩日子,老朽不甘心啊。”車夫有些悲涼的說道。
隨后手中的紗布破裂開來,眾人情不自禁的倒吸一口涼氣。
因為紗布中是一柄棍,一柄普通至極的木棍。
“血手棍僧。”女劍客緩緩的吐出四個字來。
這血手棍僧,可是女劍客上一輩的武林高手,或者說是武林殺手,最著名的戰績就是成功殺死了一位不朽境界的存在。
要知道不朽境和生死境的差別可是天差地別的,血手棍僧能夠依靠著生死境的實力殺死一位不朽境界的存在,確實足夠讓眾人驚訝了。
不過在棍僧殺死不朽境后,就消失在武林當中,當時不少的人都認為棍僧是深受重傷,沒有熬過去。
每曾想到居然被這位上相收為車夫。
“老朽這棍已經好久沒出現在武林中,老朽想來這次出棍就成了絕唱吧。”車夫依然傷感的說道。
說完一根普通的木棍就猛地的刺向了女劍客。
是的就是刺,不是打。
如同長槍一般刺出。
叮木棍和長劍碰撞在一起,產生了劇烈的金屬片碰撞聲音。
但是一刻所有人都驚呆了,明明是鋼鐵一般的長劍,反而開始彎曲,在一根木棍的攻擊下,居然開始彎曲了。
這一變化是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
長劍緩緩的彎曲,男劍客終于忍不住出手將兩人的角力給破開了。
只見破開的瞬間,女劍客身形爆退,握劍的手止不住的在顫抖著。
“終于出來。”車夫嘴角勾勒出一絲殘忍的笑容,這一刻他才是展現出來一位武林著名殺手的模樣。
長棍在他的手中舞的虎虎生威的,無數的棍影給他們造成了劇烈的危機感。
這對俠侶知道只要木棍碰到兩人一下,就會當場重傷,所有都打足了精神應對著。
“不夠,不夠,不夠。”車夫癲狂的攻擊著,嘴角的鮮血止不住的流淌著。
這對俠侶越來越難以招架,雖然說三人明明都是半只腳踏入不朽境的,但是現在確實車夫瘋狂壓制著兩位同等級的打。
甚至在這樣的壓制下,車夫越打越兇,甚至兩人都有些難以招架了。
砰木棍重重的砸了下來,兩人頓時橫飛了出去。
“呼不差·”車夫喘著粗氣,夸獎道,不過眼神中卻依然流露著瘋狂的殺意。
“繼續。”兩人雖然被木棍砸飛,但是兩人卻沒有太多的傷勢,所以還算能夠繼續的戰斗。
三人再次戰斗在一起。
看著戰斗激烈的三人,葉毅突然感慨道。
“要結束了。”
這話引得李元槐不禁側目。
隨著葉毅的話音落下,車夫手中的木棍猛地刺出,如同一柄長槍一柄。
而一旁的男劍客眼前一亮,手中的軟劍也立馬刺出,但是下一刻,男劍客后悔了。
因為車夫會使出這么大的破綻絕對是會要了女劍客的命啊。
風緩緩的吹動樹木作響,天空上的云很淡。
車夫的木棍停在了女劍客喉嚨前的一厘米,若是再進一步,那么女劍客絕對香消玉殞,女劍客的眼神的中充滿了絕望和后怕,甚至淚水都充斥著眼睛。
不過再看車夫,發現男劍客的劍已經刺入了車夫的脖頸中,鮮血順著短劍緩緩的流淌下來。
只是男劍客沒有開心,而是絕望和驚恐的緩緩的扭頭。
看到女劍客安然無恙后,才松了一口氣。
“嗚嗚”男劍客連忙跑到女劍客的身旁緊緊的抱住。
這個時候眾人才注意到男劍客是一個啞巴。
女劍客安撫了一下男劍客,然后將手中的武器放下,對著上相所在的馬車恭敬的說道。
“多謝棍僧饒我一條性命,若是我死去了。那么他也絕對不會留在這個世界上的。”
“要拿老夫的性命就拿吧。不必在造殺戮了。”李元槐悲痛的說道。
“上相的手下能夠饒我們倆一條性命,我們夫妻倆其實恩將仇報之人,在下二人先行告退了。”說完女劍客拱了一下手,然后帶著男劍客立馬遁走。
“看來,接下來駕車的人會是我了。”葉毅突然笑道,隨后起身走到了馬車駕駛的位置上,緩緩的行駛著馬車。
暗中的人看到駕駛馬車的葉毅,頓時充滿了遲疑的神情,因為葉毅太過神秘了,神秘到了這些人到現在都還摸不準葉毅存在。
明明從外在看來,葉毅就是一個普通人,但是他的風采還有和關系圈卻沒有人敢小看。
畢竟能夠輕易叫來蒼言道人和在北幽女帝的氣勢下毫無畏懼的人可沒有多少。
葉毅確實兩者都站在。
馬車再一次緩緩行駛在道路上。
男女劍客手中握著長劍在林中瘋狂的奔跑著,但是他們臉上的驚恐,述說著后面有人在獵殺著他們。
終于兩人在一個峽谷中停了下來,不是他們不想跑了,而是眼前的畫面驚呆了他們。
只見原本能夠分出三個分身的老叟慘死在這個峽谷中。
整個人被分離開來的躺在地上。
同時四肢和頭顱還是身體零散的掉落在地面上。
這一幕幕讓充滿了驚恐的神情。
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四周還有零散的釣魚絲散落在一旁,只是在釣魚絲上卻是充滿血跡。
“嘖,你們這些人啊,怎么連找的死地都一摸一樣,這讓雜家清理起來很麻煩啊。”一個尖銳的聲音響了起來,讓兩人驚恐的顫抖了起來。
咻咻,無數利器劃破長空,只見之前戰力無雙的兩人瞬間就是被分成了一段段掉落在地上。
“這里清理一下吧,這些廢物居然敢不聽雜家的話,這不是找死嗎?”一個尖銳的聲音回蕩在叢林中。
馬車緩緩的行駛在馬路上,葉毅冷靜的看著四周,發現四周根本就沒有任何人出現,不禁感到無趣。
這個時候,一個頭戴草帽的槍者出現在葉毅的身前。
“這位怎么會來?”
“這回麻煩了,那邊怎么沒有看住這位。”
“是啊,這讓我們怎么出手,這不是在找死嗎?”
“我想要收手了。”
“我也不想要出手了。太麻煩了。”
在槍者出現后,暗中的人不禁用著神識交流了起來。
無論怎么樣都顯示著這位槍是十分強大的存在。
“元老。”葉毅輕聲的叫到。
“怎么了?”李元槐有些許疑惑的回應道。
“看來我架車的時間到了。”葉毅輕聲的說道。
“誰?”
“神槍李文書。”葉毅淡定的說道。
對于這個人的名號,哪怕葉毅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哪怕是剛進入這個世界沒多久,葉毅也知道這個人的名號。
因為這個人在整個中原地區太有名氣了,被中原人稱之為“天下第六至尊”“神槍李文書”等等。
這樣子的高手,有著至尊希望的選手,葉毅還是都銘記在心里的。
畢竟這個世界若是想要回到曾經的巔峰時期,記住這些人是義不容辭的。
“唉,文書都來了嗎?這是干什么呀。”李元槐不滿的嘆了一口氣。
“老先生,文書來看看你了。”
馬車緩緩的停了下來,而李文書也立馬起身,抱著長槍說道。
李文書可是這整個中原的驕傲,而整個中原中可不僅僅只有一個夏國啊。
所以李文書的出現讓這些想要暗殺李元槐的人都感到了遲疑。
李文書淡定的走到馬車的駕駛處,看了一眼葉毅,示意葉毅先去馬車,讓自己駕駛馬車。
葉毅見到這一幕,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后又走進馬車內。
終于李元槐還是說道。
“文書,你這還是何必呢?招惹了夏國對你可沒有什么好處啊。”
“哈哈,我這文書的名字,都是老先生你給我取的,我父親又和老先生你是至交好友,我若是不來,天地難容啊。不過若是夏國趕來,我自一槍破之。”李文書豪氣萬丈的說道。
對于李文書的話,沒有人覺得有任何的問題,因為在這個至尊就是巔峰的世界中,李文書有著尊者巔峰的實力,絕對是常人所難以想象的存在。
所以李文書確確實實有這樣的自信和能力。
“唉。”李元槐嘆息一聲,就沒有講話了。
不過李元槐也知道,李文書一出手駕車,就應該沒有什么不知死活的人會找上來了。
就算不怕李元槐的名望,單憑李文書這個人的戰斗力,就得讓這些人恐懼萬分了。
再一次緩緩的行駛著,只是這一次馬車行駛過的道路是那么的平整,之前擁有的凹凸不平,顯然已經消失不見了。
哪怕在道路上稍微大上一點的石頭都沒有了,這不知道是不是眾人的錯覺,還是真正的若有其事。